真是糟透了,之前我设想过无数种的可能。刘梦馨会生气,也许会和我大吵一架。但是当她看到我时,她并没有理我。仿佛不认识我一样。
之后,我和李月宵吃过饭便浑浑噩噩的回了家。
躺在床上考虑要不要给刘梦馨打电话解释一下,但是想到“我堂堂正正的为什么要解释呢?”就觉得解释又有掩饰的意味。
“何阳。”老妈喊了我一声,“有你个包裹,放你屋里了。”
我应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看到果然有一个长条形的包裹放在书桌上,于是拿起来打开。
里面竟然是一把日本刀,我拔刀出鞘,一股寒意伴着血腥气袭来。是一把货真价实的开了刃的刀。
我没有订购过类似的东西啊。
我赶忙在包裹里翻找一番,果然让我找出了一张字条,字条上写道:“尽快联系我。”落款是雨。下面还有个电子邮箱地址。
寄错了吧?我再看邮寄单,收件人确实是何阳,地址也是我家没错。我随手将纸条仍会盒子里。
该报警吧?
我又把刀拔出来,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打开电脑。
“你是谁?”这样的邮件发了过去。
一只手从身后捂住了我的口鼻,我想要挣扎,但却眼前一黑。
我醒来时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很空旷,明显是临时居住的样子,连个像样的床都没有。我勉强从铺在地上的被褥上坐起身来,我的手机就被扔到了我的身上。
“给家里打电话,说你在朋友家住几天。”一个男声这样说道。
我看着一脸冷漠的男人,他正在组装一把步枪。
玩过射击游戏的人都能认得出来,是现在解放军标配的95式突击步枪。
假的吧?
虽然我心里这样想,但是还是没有勇气赌他手中的步枪是仿真玩具。
我努力用平静的声音打完电话,男人便起身出了房间。
枪支就放在那。虽然觉得是陷阱,我还是迅速的拿了起来,学着游戏里的样子取出弹夹。货真价实的子弹就静静的躺在弹夹里。
我将步枪上了膛,男人就拎着塑料袋走了进来。
“先吃点东西。”男人看都没看我指着他的枪口,很随意的将塑料袋放在我的面前,油条豆浆的味道散了出来。
“你是谁?”我问。
“我是雨,虽然不想把你再卷进这件事情,但是这次也是没有办法。”雨平静的说着话,像是平时聊家常一样。
“再?”我捕捉到他的话语,“你到底是什么人?”
雨叹了口气,在我警惕的注视下拿出了一打照片,抽出一张一个穿着警服的女子的照片给我看:“这是三儿,还记得吗?”见我一言不发又叹了口气接着抽出照片给我看:“蜗牛,雪叔……”
他一张一张的拿出我不认识的这些人的照片给我看,见我还是不动于衷,最后干脆不说名字,而是一张一张的拿出来。
我被他弄得糊里糊涂,虽然看上去他对我没什么恶意,但依然不敢放松警惕。
“等等。这张……”我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模样,刚想叫出照片上人的名字,却又马上住了嘴。
照片上是我女朋友刘梦馨的父亲,他是一位警察,刚刚因公殉职,虽然没有参加葬礼,但女朋友最痛苦的日子中我总是陪她看手机中父亲的照片。
一个带着武器的人给我看一位已故警察的照片,只有一个可能。
他是来寻仇的,甚至说他和我未来岳父的殉职也是脱不了干系的。这样的话,我绝对不能透露一丝关于刘梦馨的信息。
“你还记得刘建国?”雨看了看手中的照片,“你不要伤心,老刘的死也不能怪你。”
他的意思是,我未来岳父的死竟然可能是我害的?
“你什么意思?”
“先帮你找回记忆。”雨将照片放到一边,下一秒我手中步枪的弹夹就到了他的手中,上膛的子弹也被他退了出去。而我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主动权又到了他的手中,或者说我虽然拿到了枪,但是主动权从未在我手中。他让我拿到枪恐怕只是为了制造一个和我说话的机会。
我现在应该在最后一搏和他扭打在一起,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不是他的对手,在一瞬间的犹豫后,我便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我不记得我曾经失忆过。”我努力的装作镇定。
雨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竟自说:“蜗牛他们全都被调开,你是我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所以只能请你帮忙。”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所以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了”
“什么?”
“给你寄了鬼冢的刀,虽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但是你选择了联系我。”
我真后悔没有报警。
“那我可以回家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吗?”我提出自己的条件。
“如果你不怕给你家人带来危险的话。”
他是在威胁我?
我正要发怒,雨的眼神却陡然一变,一把将我扑倒在地,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对我动手,刚想反抗,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声音不大,但是我常在电影中听到。
是子弹打到墙上的声音。
雨拖着我走到一处墙角后矮身跑了几步便出了门。
我安静的坐在墙角,看着墙壁上的弹痕一动不动,我知道像我这种根本没有受过训练的人乱动就是找死。于是胆战心惊的靠在墙角,连手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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