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经年也见到了宋濯,立刻上前打招呼:“嘿,哥们,是你呀,真巧!”
宋濯笑了笑:“上次见兄台不是要进城,怎么现在才到。”
那时宋濯派了柳心儿去引开水经年,但水经年没有中计,他一直在上京等着水经年来,没想到水经年居然没来,而是去了小白镇。
“卧槽,那是因为爷掉沟里了!”水经年恨恨地咒骂一声。
那时他决定不去找同乡,而是准备进京的,谁知道他太心急了,马鞭抽得太狠,马就跳了跳,甩了甩身子,他居然就这样掉到了沟里!爬都爬不上来!因为断了三根肋骨!
水经年只好一边咒骂着一边被抬到了临近的小白镇,躺在那里挺尸。一挺就挺了一个月多月,现在能下床,他迫不及待地就领着人进京。
宋濯嘴角抽了抽,这事,他早就查到了,不过,还真没见过这么抽风这么二的皇子!
“那兄台慢行,告辞。”宋濯打马转身离去。
宋濯回了京,立刻就找来沈成恭,与沈成恭商量了一翻才进宫见敬仁太后。
敬仁太后与秋嬷嬷说话:“那个宁卿今天怎么没有来?派人去宣了吗?”
“皇祖母,卿卿生病,孙儿把她放到外面养病去了。”宋濯走进来。
“这么娇气。”敬仁太后脸上略有不满。
我家卿卿就是这么娇气,我也最喜欢娇气的卿卿了。宋濯心中暗笑,“她规距也学好了,佛经也抄一个月了,皇祖母既然不喜她,没得让她再进宫烦你的眼。”
“你!”敬仁太后笑骂一声。突见宋濯含笑站在她面前,一身淡青彩晕锦蟒袍,银冠墨发,英姿飒飒,风华无双。
敬仁太后双眼眯了眯。自从去年十一月玉华回来后,整个人都变得有些阴郁,整个人都似罩着一层黑雾一般,敬仁太后知道,都是那个小商女闹的。
而现在,身上的阴郁之气散了,清风绝雅,气度昭然。
敬仁太后又想到宁卿生病,宋濯请假之事,再加上他的变化,敬仁太后就知道宋濯与宁卿怕是已经成事了。
敬仁太后虽然不喜宁卿,但到底还是孙子重要,见宁卿让宋濯恢复心情,也就不那么计较了,随她去吧,不过是一个妾而已。
宋濯与敬仁太后告辞后就去了见元德帝,因为那边已经开始闹着迎接天水八皇子之事。
程玉华在走廊看着宋濯离去的身影,小脸冷冷的。
“那个小商女难道没有闹。”可心道。
程玉华小脸一沉。经过一连串的事情,她看出了宁卿的性格,那是个极高傲的人,是不甘为人妾的,宁愿嫁个破落户也不做妾的人。
所以,她才用自己的往事去刺她,希望她为了自尊心而放弃。
那天,她明明见宁卿已经放弃了,为何,今天表哥的神情没有一点忧色,难道,真的没有闹事吗?
“这,可如何是好?”可心极为担忧。
“急什么,咱们慢慢等。先去瞧一瞧太后娘娘。”
……
直到午时,元德帝重新上了朝,派出勇武大将军和当朝尚书亲自去迎。虽然天盛与天水不交好,但天水是与天盛并肩的大国,所以也极为重视。
水经年被迎进城,长胜街被戒严清道,百姓在两边围观。钟离优刚好烩味天下的雅间里,往下一看,不禁诧异,这不就是去年那个堵了他好几次,不男不女,对宁卿有不轨之心的二货?居然是个皇子来着。
水经年又想到宁卿,虽然他没见到人,但他已经知道宁卿已经被宋濯带回来了,眉头不禁皱了皱。
周围的百姓俱是好奇地看着,因为天水与天盛不交好,这外交真是三年来第一次!记得上一次还是三年前,天国的太子带着公主过来说是贺寿,却是想给天盛打脸。
那个在天水公主极为嚣张,武得一手好剑,说天盛的女子个个都是废物,要是不小心在外面丢了,必定惨死。这时程玉华上台,十招之内就将这个天水公主扫了下台,狠狠地打了天水的脸面。
接受着周围热情的目光,水经年很亲民地一路挥着手。
“天水国虽然讨厌,但这个天水皇子,瞧着挺好的。”
“对,瞧着挺顺眼的。”
“这确定是皇子不是公主?”
水经年高举的手僵了僵,一脸美艳逼人的脸立刻黑了下来,再也没有激情挥手了。
天水一行人进了宫,水经年领着一同来访的金尚书和刘侍郎一同进殿拜见。
水经年一进殿,众人都好奇和诧异地看着他,宋科笑道:“这次天水又派公主来比武?”
卧槽!水经年气得一个倒仰,直要把宋科给瞪死过去,不过他虽然抽风,但这种作死的事情还不会做的,干咳一声呵呵哒:“本皇子是个皇子!不比武,哈哈哈。”
“天水,八皇子水经年,见过天盛帝。”水经年行了个礼。
元德帝抬了抬手免了:“听说八皇子早就在一个月前就抵达上京外的一个小镇,为何不进京。”
一个外国皇子带着这么一大批人马前来,他不可能不知道。他早就在一个月前,水经年来到上京附近就知道了,只是见他没有异动,居然光明正大地逗留在小白镇,就没有主动去宣。想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是不小心掉沟里了,现在才爬起来。”
龙椅上的元德帝嘴角抽了一下,这天水,突然派一个这么抽风的皇子过来,究竟有什么目的?莫非是要布置什么天大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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