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日前那场别开生面的机关学课程开始,这个小叶教习便成了流云学院的小小名人。
年纪轻轻却拥有一身奇怪的机关术,谁不好奇?
那洛风被水淋了个满头满脸,又被冷风一吹,再加上怒极攻心,已经病了,所以第二天没有来上课。他的本意是逃课,而很不巧,那天没有战霄的课。
战霄早早起来洗漱,穿上那身这几天在学院里颇为醒目的暗红色长袍,简单吃过早餐,便走出了房门。
走在古朴的青石路面上,不时可以看见前来上课的学生们。学生们短短几日间都知道了这位红袍少年的身份,纷纷对他行礼。
战霄笑着回礼,同时也不太自然地承受了学生们好奇的灼灼目光。
走到甲班门前的时候,太阳已经从地平线下完全走了出来,明丽的阳光照入古朴的教舍,让人心情大好。
一身红袍的战霄走进教舍,立即吸引了众学生的目光。这位教习在前几日的机关学课程中大放光彩,把同届生中最出色的洛风反驳得一败涂地。这个看上去与他们几乎同龄甚至比他们中的某些人还要小的年轻教习,甚至吸引了某些女学生的爱慕。
战霄轻咳一声,将学生们乱飞的思绪拉回教舍,平静地开始讲课。
他的声音不大,却十分清晰。
学生们一开始还有些疑问,后来便一片寂静。他们都被这机关术的世界深深吸引。每个人都睁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仔细的记忆着这些与往日的课程完全不同的新知识。
一节课讲完,战霄微微致礼,走出了教舍。教舍里一片寂静,学生们都在思考着叶教习对他们说的东西。
刚刚走出教舍,背后一个悦耳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叶教习请留步。”
战霄回过头来,只见那日的冲突之源,也就是那名女学生走了过来。
女学生向战霄微微一福,平静说道:“叶教习,学生还有一些没有听懂,教习是否能够解答学生的疑惑呢?”
战霄微微一怔,旋即微笑说道:“可以,请说。”
“请问叶教习几岁开启机关主符?”
战霄的笑容顿时一窒。
机关主符的事情,他并没有对学生们说。因为此言一出,难免会有好奇的学生尝试,一个不慎,可是会闹出人命的。
而这女学生问出这个问题,看来是早便接触过机关术,甚至本人便是一位机关师。
她问出这番话,必有原因。
战霄迟疑了一会,说道:“十六。”
“那么,教习学棋几年?”
“八岁。”
女学生沉思了一会,突然露出一个明媚妍丽的笑容:“谢谢叶教习!哦,对了,叶教习怕是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学生聂如歌!”
这一笑的风情,当真不是战霄这种小小少年能够招架得住的。他有些慌乱,感觉心跳快了许多,匆匆说道:“哦,我知道了。既然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狼狈地转身离开。
聂如歌看着他慌乱的背影,心中有些好笑,有些得意。
“大有前途的年轻机关师,会甘心做个教习?哼,本姑娘一定会查出你是谁的!”
战霄回到居所,只觉一颗大心脏仿佛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他一个青涩少年,从未经历女色,如今乍然看见如此美丽的少女向他抛媚眼,自然是极为紧张。他倒了杯水一口灌下,感觉好了很多。
看了看天色,骄阳当空,正是正午时分。战霄休息少许,便离开了居所,。
……
自战霄离开帝都,已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战霄来到流云做教习,也已经一月有余。这一月来,战霄上午在各个新进班教授机关学,观书,下午在棋室与叶天山对弈,日子过得倒是充实。叶天山屡败屡战,终于创造了一月连输百局未尝一胜的记录。而他们的棋谱,则有好事的教习记录下来,刊印成册,在各学院中流传。叶天山棋力堪称流云第一,连他都胜不过的对手,各院长以及诸子都不愿上前受辱。但是评点一下二人的棋谱,还是可以的。
这一看,可就出了大娄子。
流云城中每位棋道名家都对这斗败叶天山的棋手极为佩服。每局棋中落子数完全相同。并且每每是将成死局之时以一子反胜,那便不是棋力高低的问题,而是涉及到另一门高深术法的学问了。
而当他们了解到那棋手在流云学院负责的学科时,一个个都坐不住了。
真的是机关师,十八岁的机关师!
这意味着什么,众院长心里都很清楚。
如此年轻的一位机关师,那是用任何财富都买不来的大宝贝。若是有幸存活到五十岁,当可跻身人族顶级高手,甚至九霄座下之宾都不是不可能。
因此战霄最近又有些头痛。
白天讲课结束后聂如歌那个女生对他围前围后问问题,说不答吧有一些还真是机关术中常见并且难以解答的问题,要是回答了人家还有一大堆的问题。
晚上回到居所中便能看见成摞的邀请函,内容无非就是让战霄跳槽去其他学院云云。条件更为丰厚,待遇更为诱人,甚至让他坐总管事的都有。而战霄不愿意去还不能放着不管,只能一封封写回信。
第二日,战霄精神萎靡地走出房门,正巧遇见聂如歌那个让他头痛的学生。
“叶教习!今天真是好巧啊!”
聂如歌问了他一个月的问题,早已跟战霄极为熟稔。见了他便笑着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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