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山顶,中年人望着地上躺着的少年,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就在刚才,中年人眼看少年仰身向下栽去,连忙抓住绳索将他拉了上来。
杨燹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想起刚才草丛中忽然窜出的绿蛇,不禁一阵唏嘘。睁眼看见中年人含笑看着他。“原来自己还活着啊,这位应该就是凤鸣山上的修行者了吧,果然一副清晰脱俗的面容。”
“晚辈杨燹,拜见前辈。”杨燹翻身向地上伏去。
“年轻人,你不顾生命之忧,上这风鸣山有何事啊。”中年人扶起杨燹说到。
“前辈有所不知,晚辈从樊城而来,途中听人说一位叫笑独行的前辈在凤鸣山上盘居,特前来拜师学艺。还请前辈成全”杨燹躬身回道。
“哦?他还知道我的名字?不知他是谁?。”笑独行不禁一阵疑问。
“晚辈不知他的名字,只知他是个打铁的,而且是个驼背老人。”杨燹回道。
“不认识,说说你的事情吧。”笑独行看向杨燹。
“晚辈是樊城杨村人氏,为救母亲而上玄岳峰为奴,却不想与恶道结下怨仇,定下赌约。”说着将事情详细向笑独行叙述了一遍。
“这么说来,你之前拜的二位师父被他杀了,他却没有杀你?他这是在玩弄你啊,好阴险的道士,简直给道教丢脸。”
“求前辈收下晚辈为徒,为晚辈主持公道。”说着又朝地上拜去。
“听你说来,那道士自称是化神期修士,我倒也不俱于他。中原三教虽表面上同气连枝,表面上谁也奈何不了谁,但为了争夺那天下第一大教的名号,却经常明争暗斗,皆想证明自己的教派为天下正统。却不知争来争去,只是便宜了魔教妖人。哎,可悲啊!”笑独行叹道。
“请问前辈,您是什么境界啊?”杨燹问道。
“呵呵,小家伙想探我的底子,实话和你说了吧,我也刚在一年前进级为化神期。这样吧,我给你出一道题,你若能解出答案,便说明你们有缘,我便收你为徒。”
“不知道前辈出的是何题目?”杨燹听了笑独行的话不禁一阵喜悦。
“当然是真的。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这道题也不是什么难题。“笑独行笑道。
“那就请前辈出题吧,晚辈已经准备好了”杨燹躬身道。
“随我来。”说罢,笑独行转身向石亭中走去。
杨燹跟着笑独行身后走到石亭,只见笑独行坐在石凳上,拿起桌子上的三个茶杯,按品字形摆在桌子上,然后拿起茶壶,缓缓向杯中倒去,只见杯中的水慢慢高升,眼看马上就要溢出时,笑独行手一提,停止了注水,只见杯中的水已高出了杯口,水在玻璃杯中时的上表面呈凸面状,随时都有溢出的可能,笑独行又将另外两只杯子依样加满了水,抬起头,示意杨燹坐下。
“只要你可以往杯中再加入任何东西,而水不溢,就算你过关了,时间是一个时辰,你有三次机会。”笑独行看着杨燹笑道。
杨燹看着桌子上的三个杯子,不禁想到,杯中的存水都已然到了极限,想要往里再加入东西,只有找两样东西,一样是重量较轻之物体,这样水的浮力会把物体浮起。一样是体积较小的物体,这样就算沉底,水也不会溢出来。“前辈说的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吗。”
“是的,任何东西。”笑独行笑道。
杨燹听罢,从头上揪下一根头发,屏住呼吸,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捏住,缓缓松手向杯中放去,松手后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只见头发的一端刚接触到水面,便不在向水中沉去,而是斜着向旁边倒去。这时,只见跌倒的头发一头倒在杯外,杯中高出杯面的水顺着头发流出,滴落在桌子上。
“哎,失败了。连毛发这基本没有重量的东西都不行”杨燹不禁叹气道。
“哈哈,不要着急,想好了再动手,你还有两次机会。不是吗?”笑独行看着杨燹笑道,
杨燹低头看了看剩下的两杯水,弯腰从地上捏起一搓泥土,放在手心里,张嘴对着手心轻轻吹出一口气,只见手中的土随风飞起,剩下几粒沙子,杨燹挑了一颗看起来最小的,慢慢向杯中丢去。却见沙粒刚接触水面便激起水波,沉向水底。水面随着波纹失去了平静,顷刻间向杯外漾去,直到水面与杯口持平。“哎,又失败了。”
“年轻人,不要焦躁,你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可要把握好了。”
杨燹微微皱起了眉头,到底怎样才能加入东西而水不溢呢,难道是再往进加一滴水吗,可是看这杯中所盛之水已到了最后极限,而且机会只剩最后一次,可不能轻易失败,一定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行。杨燹陷入了沉思当中。时间在不知不觉中,缓缓流失。
“除非是没有重量和没有体积的东西,才可以使杯中的水不流出,可是有什么东西没有重量和体积呢?”杨燹皱着眉头自语道。
笑独行听到少年的自语,眉头一皱。“难道真的躲不开这一劫?想我儒家一脉,最重仁义礼智信恕忠。既然让他和我相遇。就算再怎么逃避,也改变不了已经注定的结局。既然如此何不坦然面对呢?”想到此,笑独行露出了释然的表情。
杨燹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漏出一抹微笑。
“前辈请看。”说罢站起身来,向旁边移了一步,随着杨燹身体移开,杯中倒映出一弯新月。
“哈哈,想不到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能体会到这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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