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肖明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便坐起身来,心里一想到昨天和父亲吵了一架就有些愧疚。一边琢磨这等会怎么向父亲道歉,一边拿起床边的衣物套在身上,下床出门。当他走到父亲房门前时才发现它并没有被关上,而本该在里面的父亲却也早也不知了去向。但肖明却也没多想,以为只是又出去找酒喝了,所以也没怎么担心。待肖明洗了把脸后,刚在桌边坐下,咚咚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谁啊?”肖明一边喊着,一边来到门前,将门打开。
“肖明先生,是我。我来带你去见我家老爷”,昨天那男人出现在了肖明面前,依旧是一身黑衣,“我叫秋义,请随我来吧。”
“哦,是你啊,你先等一下”,肖明看到面前这个名叫秋义的黑袍男人,便知道了他的来意,于是道,“你先等一下。”
说着肖明又步入房去,拿了几个银子和两卷纸放入了门边随身的木箱里,背起后又走了出来,关上门说道:“我们走,请带路吧。”
“肖明先生也真是够谦虚的。”其实肖明早便知道那驿馆在哪里,自己也曾在那为人作过画,只是此刻他只是客,自然会有一些礼节。所以知道这些的秋义便也客气的说道。
接着两人便一路无话。稍过了一会,两人来到了一处较为气派的院落前面。肖明也不禁在内心中感叹道:这驿馆不愧是村里最宏伟的建筑啊,要是我也能在这里住上几天该多好。不过感叹虽感叹,但是肖明也是知道这驿馆的消费以他现在的经济水平是难以担负的起的,所以也并未继续想下去。殊不知过不了多久,他连再大这驿馆几倍的地方都住过了,此时他的梦想也真是目光短浅了些。
“里面请。”秋义把肖明带到了一个房间前面,伸手示意肖明他可以进去了。
肖明这时也不客气,直接就推门进去了,要知道现在再谦虚,那就是虚伪了。进来以后才发现,这房间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与其说是一个房间,倒不如说它是一个被包下的阁楼。要知道,这家驿馆里一件普通的房间租金对肖明来说就是天价了,如今看到这场面,他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也足以见得,这回找肖明的人实力是有多么的雄厚,这对肖明来说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
门对面大厅中最中间的椅子上此刻正坐着一个老者,老者白眉白须可却都不长,一头银色异常的长发被几根黑色的束带捆绑在脑后,表情很严肃,正闭着眼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身黑色的锦衣,胸口用金线绣的虎头使它显得格外威严。大概是发现了正有人走近,老者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是一种诡异的灰色,使人感觉很危险又很神秘。老者张了张嘴毫无任何情绪地道:“你就是肖明?倒是长得和我一个就是的朋友有些相似。”
“在下便是肖明,不知秋老先生找在下所谓何事?”肖明在秋阳身上散发出的似有似无的压迫的气息下,显得很不自在,只得恭敬地道。
“老夫此次来到此地是为了来见见我的一个老朋友”,秋阳道,“可是来到此地后却未听闻任何与之有关的声音。然而我在此地却时不时地听到你的画技高超,所以此次找你前来是想要让你为我的老友画一幅画。只是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大的一个孩子。”
“呵呵,秋老先生。所谓有志不在年高嘛,又有谁规定了孩子不能画画呢?”,肖明赔笑答道,“只是不知秋老先生您的好友已不知去向,我该如何为他作画呢?”
“这个简单,你只要照我说的画就行了。”老爷子听了肖明的话,表情却并没有波动。这让肖明刚到很奇怪,难道他就没感情的吗?
“好,可以。那请问我该在哪画呢?”肖明又问道。
“你随我来。”老者依旧毫无情绪的道。他站了起来,挥了挥衣袖,便向一旁的一个房间走去。
肖明闻言也点了点头,拍了拍背后的木箱,随秋阳走去。当进入了这个房间才发现这是一个书房。这个书房很大,三面都摆了一个大大的书架。正当中留出了一个很大的空间,在那安置了一个雕刻制作的十分精细的檀木桌子,桌上文房四宝样样俱全,而且都十分华贵似的。肖明一边在心里再次感叹了一下这里的豪华,一边把背后的木箱取了下来,放在了一边的椅子上,伸手在里面取出自己的文具。对于文具,桌上那些虽然名贵精致,但肖明还是比较喜欢用自己的。他的笔是他刚学画时,肖敬做给他的,质量非常的好,用了快十年了都没见哪里损坏了,更关键的是他用这支笔用得顺手了,再用别的笔就少了几分感觉。那秋阳见他这举动,却也没说什么,反正他只要最后拿到画就行了。自己坐在一旁的另一张椅子上,继续闭目凝神起来。
肖明在木箱中取东西时,却发现了一样东西,一样木箱中从未有过的东西。那是一块剔透的小石头,只有半个拳头这么大,呈暗黄色,石头入手十分冰凉,看似光滑的表面摸在手中却有几分粗糙之感。突然,正在肖明一脸疑惑的时候,这奇怪的石头像是有了反应,亮了一下,虽然只有一瞬,但是带给肖明的影响确实震撼。应为就在这石头闪烁的同时,一连串奇异的符文一般的东西进入了肖明的脑中,这些符文很快便在肖明大脑中形成了一个声音,一个他很熟悉的声音。他听到了他的父亲对他说:“若情况有变,来清水河后山竹屋,我会告诉你一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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