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作为世界上最先完成工业革命,也是第一个工业化国家,国力之强大从其称呼‘日不落帝国’就可见一般。从击败西班牙‘无敌舰队’开始,到击败有着海上马车夫之称的荷兰,英国就踏上了,称霸世界,殖民全球的世界最强国的道路上了。
翻开最新一期的《泰晤士报》,封面的选题基本上都是围绕着(1907)今年八月份英国与俄国,在之前《俄法协约》和《英法协约》的基础上,所签订的《英俄协约》的周边报导。什么‘协约国的成立更好的维护世界和平’,什么‘《英俄协约》的签订能更好的加深两国的经济文化交流’等等等等。
在这个所代表着的,今后能够和三国同盟对抗的另一个帝国主义军事集团——英、法、俄三国协约的最后形成,在此时国际关系日益紧张,局部战争接连发生的时候,是最让世界人民关注的新闻时事了。
作为十九世纪的超级霸主,就算是时间来到了新世纪,哪怕是现在面临着德国所带领的同盟国的挑战,英国的国际霸主地位那也是不容置疑的。
伦敦,作为日不落帝国的首都,世界金融中心,每一天都有无数来至不同地方,不同国家的人涌入这个飞快旋转的城市——带着他们这样或那样的宏伟梦想,又或者肥皂泡的白日梦;每一天,也有无数的人失落的离开这个生硬冷漠的由一座有一座工厂,那高大的冒着黑烟所组成的城市——留下他们的眼泪。
大街上,汽车,马车,轨道车,人力车穿梭在大街小巷,到处是密密麻麻的人群,沿街乞讨的乞丐,站街的**,三五成群的穿着破旧衣服匆匆疾驰的工厂工人,穿着高跟鞋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或撑着小洋伞或手摇扇子的贵族夫人们,当然还有跟在她们身后一身黑打扮的管家与几个仆人。
叶青静静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轻摇着杯中的红酒,据说是1855年拿破仑三世时期法国波尔多红酒。作为全欧洲第一家豪华酒店,至1865年开始一直以华丽的姿态展现在了世人眼前的伦敦朗廷酒店,顶层宽大奢华的总统套房,对于叶青而言,显得有些空旷。
来到英国已经三天了,在这三天时间里,叶青先是告别了神秘的德国贵族少女维多利亚.路易斯,紧接着有送别了养父母叶之舟一家包括一直以来都在他身边,从未离开过的叶倩婉,虽然心中万般不舍但为了心中宏图,也无奈挥别,就连刚刚向他效忠的张自忠,也被他一脚踹到了德国的慕尼黑军校读书去了,所以现在就剩叶青一人留在英国伦敦。
回想着养父母一家离别时的不舍,还有婉姐的伤心落寞的神态,以及离别时那附耳的呢喃话语—‘小青,你不让我留在你身边,是怕我妨碍到你,我知你有大志,可惜姐姐不能帮到你的忙,真是太对不起你了!不过你放心,姐姐虽然现在是你身上的累赘,但我会努力的,我会帮到你的,你等我’。看着从小清心寡欲的倩婉姐,离别时那坚定的神情,叶青心中一阵温暖——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慢慢的,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一般,无力的倚靠在落地窗上,缓缓坐下,将手中的酒杯随意的搁置在一边,就这样静静地望着窗外。太阳缓缓落下,黑暗将叶青所包围,与世隔绝的孤寂感弥漫在叶青的心中。
一直以来,作为一个重生者,还是一个前世经历过慢慢等待死亡来临的死刑犯,叶青的心,其实一直是不安的,仿佛自己的灵魂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对于这个时代,叶青所了解的除了那风云迭起的世界战争史与中华屈辱史外,没有任何了解。但作为从未来穿越回来,作为一个狂热的爱国主义人士,再加上前世家族培养自身成长,对于自己穿越到中华大地最屈辱的时候,他的心中一直就有一种拯救中华的历史使命感,这股使命感一直压迫着叶青,逼迫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向前冲,这也让叶青产生了错觉——自己能适应这个时代。
与家人在一起时,没有感觉,但是现在,当家人们都离开了,叶青才发现自己那惶恐不安的心,那种于是发自内心的与世界相斥的孤独感,仿佛又回到了前世临死前,在那漆黑的监狱的深牢里,自由叶青自己一人,孤独的惶恐的等待着时间的流逝与那死亡的到来。
黑暗笼罩着整个房间,白天看起来无比奢华宽阔的房间,现在变得异常空旷,在这黑漆漆的夜里,一眼望不到边,也听不到一点声响!
“只有这一次,只有这一次”口中不断地呢喃着重复着这一句话,逃避似的如同鸵鸟一般,弓着身子,将脑袋深深的埋在腿间,两手紧紧的环抱着双腿。
虽恐惧,虽彷徨,虽迷茫,虽孤独,但叶青知道,只有这一次的放纵与逃避,一直以来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叶青都活得太累了,历史的使命感,汉民族哀嚎在异族下**的拯救之心,白种人对汉民族歧视鄙夷的愤怒之情,一个又一个的包袱,架在了叶青的肩上,一层又一层的面具,戴在了叶青的脸上,他,活得实在是太累了。既然这一次发现了自己的弱点,索性就接这次机会,将肩上的包袱,将脸上的面具,全都卸下来,就这么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好好放纵一会,好好的懦弱一会。
没有汉民族,没有满清,没有英法俄,没有武昌起义,没有军阀混战,没有世界大战,一切的一切,此时的叶青都不用去想,就这么静静地带着,待在自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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