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所谓的天元棋局,只是掩人耳目罢了;在分辨出棋子之后,便可以发现,整个棋局的排列是根据八卦的八门排序的。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这八门个排列不同,其中生死难辨,一旦下错一颗子,整副棋局便会毁于一旦。
长乐眉头紧皱,滴滴汗水在这个季节居然冒出,并滴落在地上。记得逍遥子曾经说过,八门便是道家最奇妙的所在,排兵布阵皆是依照如此。吉门被克吉不就,凶门被克凶不起;吉门相生有大利,凶门得生祸难避。吉门克宫吉不就,凶门克宫事更凶。
这时,张倾城摆脱荆轲的拉扯,郑重其事地对长乐说道:“小兄弟,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算这棋盘被你毁了,吾亦无悔。希望你可以了却我此生最大的心愿。”
“嗯,知道。”长乐点点头,淡淡地说道。接着,没有丝毫顾虑的长乐便开始破这个棋局。“如果说生死相依,那么生与死既是起点,也是终点,所以......我明白了!”说完,长乐将这些棋子按照一定的位置排列,将生死两门颠倒排列,一旁的荆轲看得目瞪口呆。
紧接着,一阵齿轮的摩擦声回荡在耳边,张倾城面露喜色,完全没有了一派高人的风范。棋盘慢慢地在齿轮的摩擦声中向着两边打开,随后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泛黄的牛皮;难道,整个弈家用生命换来的秘密,却只是他人的一个笑话麽?
“这是?”长乐拾出那张泛黄的牛皮,看也没看地交给张倾城,道:“张先生,这是你们弈家用鲜血换来的东西,这就交给你了,看看到底是什么隐秘,让秦人如此忌惮吧!”
但是,张倾城掩手推开,面色又恢复到以前的模样,淡淡言道“:小兄弟,这个东西背负了我太多的仇恨与悲伤,还是在你的手上彻底的解开这个秘密吧,我相信你,也相信荆轲兄弟。”如此,长乐也不再矫情,缓缓地打开那沾满鲜血的泛黄牛皮。
接下来,在这个竹舍之中,便沉重到只听见微微的呼吸声,到底是什么东西,另在场的四人如此惊讶。“九鼎齐聚,神州大统;宝融皇血,烽火七国。东海仙岛,长生不死;天地大势,阻者......”三十个大大的甲骨文生生地刻印在牛皮上,最后还有两个字体,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事情,已经被烧了个窟窿,压根就无法知道这个上面究竟是什么;不过,就这区区的三十个文字,就可以让在场的四人丢掉性命。
纵观这张牛皮,虽然样式古朴,但依稀可以辨认其年份,左上角留下的记号正是周朝皇族特有的记号。这,可是真心要命的东西啊。“这个,怎么处理,我看还是将它烧了吧。”
“不可,这个东西是张先生先师以性命换取的东西,不可如此大意。张先生,你说说应该怎么办,是将其毁灭,还是如何?”
张倾城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看长乐小兄弟出世不深,这东西如果交给他必定是一个祸乱,我看不如由荆轲兄弟保管,也可以让长乐无忧!”
“也好,这样二弟也可以放心去办自己的事情,那么就由我先收下了。”荆轲点点头,端着桌上的茶水猛地喝了一口,将张倾城递过来的牛皮揣进怀里。殊不知,这冥冥之中的一切早就有了定数,如此一来,一场祸乱的种子便深深地埋在了其中。命运的巨轮在这个时候,悄悄地转身,是福是祸,便只能靠他们自己的命运。
“一、二、三,好了,大家努力,还差一点,加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戴着一顶棕色的帽子,站在一个坑的上方用喇叭使劲的叫喊着,下面数十个年轻人用木头不知道在抬着什么东西;远远看来,觉得好生有趣。
“教授,不带这样玩的,发掘这个墓葬怎么这么累啊!”一个金发年轻人边扛着木头边看着老头嘟嚷着。一旁一个平头男子看了这年轻人一眼,笑骂道:“滚犊子里,死高子,这样对老师说话,你是下半辈子不想安宁了是吧。”
“哪有啊,金子,你说我们这次发掘的先秦墓葬里面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啊,要不要我们倒几个出去玩玩。”年轻人淫淫地看着这个被自己称作金子的男子,喃喃地说道。
金子用一种鄙视的目光看了这年轻人一眼,忿忿地说道:“你这个混蛋,一点义气都没有,还想倒腾几个玩意出去,哪次不被连累,哪次没有被老师罚?混蛋小高,哥哥我才不陪着你玩,要弄你自己弄吧!”
在二人拌嘴的过程中,这一具石棺约莫不到一会就被抬出来;整具石棺略显大气,其上的刻文显得这个墓主人身份地位都不一般。“大家,最后一下啦,打开这具石棺,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一大半了,努力啊!”一旁的金子大声嚷嚷着,准备和大伙一起打开这具石棺。
一阵沉闷的声音响起,棺盖落地,进入眼帘的是另外一副比较小巧的石棺,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一旁激动的老头子眼角闪现着一点泪花,随即不现。“呵呵,多少年了,你的心愿我终于可以替你完成了,哈哈哈哈......”
天际,一颗流星划过,这个时代开始陷入一场大危机之中。摇曳的火光透露出屋里四人可笑的睡姿,四个大男人睡在这个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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