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片刻之后,一个温软的身体靠过来,在我脸上轻轻一吻,把我从模模糊糊的梦境中惊醒过来。
“三哥,我走了,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吧……”这女人说了一句,却依旧靠在我的床边没有起身,我打了个哈欠:“车费放在门口的鞋架上,你开灯就能看到!”
听了这句话,女人又在我脸上吻了一下,伸手在我胯下摸了一把,低声笑道:“三哥昨晚好威猛啊,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宿醉未醒,脑袋疼得难受,挥了挥手也懒得说话,女人这才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拉开了灯,骤然明亮的光线让我睁不开眼睛,心里生出几分不耐:“动作快点,记得关上门啊!”
很快灯关了,门也关了,狭小的房间里安静下来,我伸手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才七点四十。
虽然一个接着一个的哈欠,不过我却因为被惊醒没有了睡意,干脆在床上坐起来,在床边乱七八糟的衣服里找到了裤子,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烟,点燃了靠在床上抽了起来。
烟气很快把屋里的男女混杂的古怪气味冲淡了,或者说是掩盖下去了,抽完了一支烟,我从床上跳下来,在地上找到自己的内裤,穿上了之后朝着厕所走过去,屋子很小,就这间摆着床的大约十个多平方的卧室,在进门的位置,有着一个小小的厕所。
好好的冲了个凉,这个时候才是五月份,水还有点凉,不过我已经习惯了,冰冷的水冲过我的身体,引得皮肤生出一些鸡皮疙瘩,不过也让我彻底清醒过来,洗好澡之后,我在卧室床边做了五十个俯卧撑,然后打开窗帘,开始收拾起屋子来。
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被我用一个塑料口袋收起来,一会拿出去洗,突然在床下看到一条女士内裤,是一条白色的蕾丝的内裤,我捡起来看了一眼,在蕾丝上面,沾着几根卷曲的毛发,随手把它丢在垃圾桶里,自语道:“刚才那个小sāo_huò居然没穿内裤就走了……”
我眯着眼睛想要回忆这个没穿内裤的女人是谁,说实话,我真的记不起来了,昨晚有两个女人一起吃宵夜,一个面容比较清秀,娇小型的身材,另外一个则是穿得暴露,身材也火爆,特别是两个……
不过无所谓了,隔不了多久,就会在我喝醉之后,带着一个并不太熟悉的女人或者是女孩回来睡上一觉,做做男人女人都爱做的事情,第二天醒过来后,大家又形同陌路。
当然,这种女人,也要支付一点点报酬的,不过这不算**,因为这些女人算是社会上混的,用她们的话说,她们不卖,只是看得顺眼了,才会**觉,然后给点车费就行了。
刚才那个女人,我付了三百元的‘车费’。
我叫王太雄,今年二十九岁,职业,是一个混混,或者说,是一个老混混。
我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然后十多岁开始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喝酒打架、收收保护费、帮人收收账,一混就是十多年过去了,如今依旧没有一份正式职业,每天醉生梦死,喝醉了就带女人回到租房这里睡觉。
实际上我以前的学习还是不错的,不过因为我是一个孤儿,父母在一次车祸中丧生,给我留下了一大栋房子,虽然这栋房子的房租非常可观,学费不成问题,可是没人管教,我早早的就不再上学。
偶然早上醒来,在宿醉的折腾下,看着身旁陌生的女人,突然非常的厌倦这种生活,会感觉到一种难以诉说的空虚,不过等走出这个房间以后,又会继续这种生活。
因为我讲义气,打架也肯拼,在这座内陆的三线城市里,在灰色边缘人员里人缘还是不差,在我之前,有两个姐姐,以前的时候别人叫我‘小三’,如今年龄大了,很多人都叫我三哥。
这个房子,是我租的,自己家里有一大栋房子,还出来租房子,原因是大姐住在家里,我回去之后经常会被她教训,动不动就会说得眼泪流下来,大多数是因为我惹事,还有就是不务正业,不过当以前小的时候被人欺负,大姐就如同母老虎一样冲出去,她那个声音,她吵架的功力,左邻右舍的基本不愿意招惹她的,所以我也不太愿意回去听她的唠叨,扯了一个做生意的理由,在外面租了一个房子,偶然回家,听听她说上一通,若是一个星期不回去一次,她就会满世界的找我,挨个给我的朋友打电话。
大姐因为性格彪悍,与姐夫早就离婚,就回到家里,帮我管着那栋房子,每个月往我卡里打足够我挥霍的钱,其实我感觉,她更像我妈。
刚收拾好衣服,电话响了,我看了一眼,是宏伟的电话,这家伙是我通过另外一个从小玩长大的兄弟老五认识的,感觉人不错,慢慢的就处得好了。
“三哥,还没起床?”刚接通电话,就听到宏伟乍唬唬的声音:“昨晚是不是太劳累了?那个妞不错啊,胸部大,屁股翘,一看就是‘能干’的那种,感觉怎么样?如果还行下次我也试试……”
昨晚是跟宏伟在一起唱歌之后去吃宵夜,那两个女人是他叫来的,我哼了一声:“你试试?你别说得那么清高,他妈的你叫来的这些女人,谁他妈不被你试过几十次了,才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宏伟嘿嘿笑道:“又用不坏的,我帮三哥试过了,觉得可以了才拿出来给三哥用啊……”说完这句话,他咳嗽一声,语气稍微严肃起来:“三哥,咱们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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