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我拼命地咳嗽了起来,那是一股我无法形容的浓郁腐臭。
从我的口腔进入,穿过我的气道,直接冲到肺部,甚至有部分冲到了我的小腹位置!
那种滋味儿,比第一次抽烟难受千倍万倍都不止!
但奇怪的是,那股腐臭之气窜到我小腹之后,似乎一下子又没有了!我竟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而且,我的咳嗽声,并没有再被暗处的那个鬼东西模仿。
“小子,站起来吧!”
黑暗中传来这句话,我身子一震,全身心地戒备起来。
“咳咳,要你站起来就赶紧站起来,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听声音像是一个老人,他口吻威严,感觉一身正气的样子,我犹豫了下,还是依言站了起来。
不曾想,站起来才发现这是另一片天地。
明亮,温暖,说不尽的美好。
我低头望了望,发现一大片黑气只及到我胸前,下面又黑又冷,上面则是温暖明亮,真是神奇!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通体舒畅,爽到不行。
“嘿嘿,小子你记住,面对鬼祟妖邪,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昂首挺胸地站着,这样才能得天地正气,远驱邪祟!”
我只能听到老人的声音,他说的很有玄机,想必是一代高人,只可惜看不见他的仙姿。
我郑重点头,对着虚空抱拳,说了声谢谢。
那老头嘿嘿了两声,好像说了句文绉绉的什么,“昆山之玉,老朽必雕琢之!”的话,然后再没声音。
接着,我身下的冰冷黑气渐渐散去,我才看清自己正站在楼梯道的下边。
我蹬蹬蹬地上楼,到地面时,发现一群维护人员正在电梯门前忙碌。
电梯门正好开了,而顺子骂骂咧咧地从里面走出来,大口的喘着气,看来是电梯里缺氧。
算算时间,也就是刚过去了二十来分钟而已。
“顺子!”
我喊了一声,跑过去抱住他,刚才真有一种阴阳两隔,兄弟再不见的感觉。
顺子猛捶了我几下,眼角含泪:“灯闪了几下,你就没影了!你咋出去的?”
我笑着摇摇头,说我自己也没搞明白。
我们在医院问了好多人,到处都是白大褂的中年医生,但都不是骗我们进电梯的那人。
我跟顺子只好出了医院,准备各自回家,好好休息一阵子。
可是刚出医院,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拦住了我们,五十出头的样子,头发灰白,五官很端正,慈眉善目的。
“怎么?两位小友,不是让你们在医院门口等我吗?这么快就不认识了?贫道刚才忙,不过也没迟到多少分钟啊!”
我跟顺子这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就是二高门前的道士,李运冲道长。
“运冲道长你——”
顺子要说话,我立刻轻轻地打了个小鼓,这是我们在医院找人的时候定下的暗号,我打小鼓就是暗示他,凡事由我来!
为了掩饰,我还扯了扯嘴角,嘶嘶地吸了口气,装作最近上火的样子。
“道长,你这身衣服,跟刚才见到的时候真是大不一样,年轻不少啊!来医院找朋友的吧?道长在中医院应该有不少朋友!我身体不舒服,想找个好大夫看看。”
李运冲嘿嘿一笑,没有防备我的问话。
“乞丐服是为了讨生活才穿的嘛!我就是来给你们解决学校的事的,这家中医院我没熟人,你们要是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二位小友去三医院那边,那边的院长跟我挺熟的!”
我心里冷笑,你倒是着急撇清干系!
你说认识个把中医院的人,或者说一个人不认识也就算了。
却说什么认识人民医院的院长,本地人谁不知道,两家医院根本就是一个院长!
我装作没听出他的破绽,一脸感激地点了点头:“那以后再麻烦院长,我这口腔溃疡,每年这个时候都犯,从来没彻底治愈过。”
“好说好说,那两位小友,我们现在就去一高吧!”
我眼里闪过一丝惧色,这邪老道估计是要对我们下手了。
但表面上,我还是对他点头感谢,说了些什么感激道长对我们的帮助的话。
去一高?呵呵,我们是在二高门口认识的!他怎么就知道我们是一高的?
要是这个李运冲真的那么会掐会算,怎么不会算到我第一句问话是在给他下套?
我偷偷给顺子暗示:小心行事。
基本确定,骗我们进电梯去太平间的那人,就是跟这老道一伙儿的,要害我们!只是不知道他们什么目的?
在医院门口等了一小会儿,就搭到一辆出租车,我跟顺子坐在后面,李运冲坐在副驾驶上,司机跟他年纪差不多,两个人乱七八糟地聊着。
“叮咚”
我手机响了下,竟然是身旁顺子给我发的短信。
“老鱼!这个老道哪儿不对劲了?”
我没看顺子,也装作玩手机的样子,给他回道:
“他知道我们是一高的,还推诿自己不认识中医院的人!他和骗我们进电梯里的中年人多半是一伙儿的!”
顺子:“他要干什么?”
我:“我不知道他的目的,但他跟投影仪的事情肯定脱不了关系!”
顺子:“那,我们岂不是有生命危险?”
我:“是我连累了你们!为了让那个‘投影仪预兆’成真,他估计会在学校对我和彩君动手!”
顺子:“那怎么办?我们能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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