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的三宝村炊烟袅袅,一片祥和。
忽然,“二狗子,你丫的死哪儿去了,还不回来吃饭?”
“二狗子,你娘喊你回家吃饭了!”原本躺在地上装死的二狗子,一听见他娘的喊声,一个鲤鱼打挺,拔腿就往家的方向跑。一边跑一边头也不回地叫着:“我先回家吃饭,下午再玩啊!”话还没落,人已经不见了。
要说这二狗子他娘,那可是三宝村的一大奇葩。本是隔壁二宝村人,闺名唤作“喜娘”。
喜娘是其父母的老来女,长的漂亮,上面几个哥哥比喜娘都大了不少,再加上喜娘是老两口唯一的女儿,还是最小的一个,难免宠溺,因此生性泼辣。未出嫁前,就得了个“辣妹子”的称号。
可眼看着及第多年,却始终不见媒婆身影。老两口心里着急,只好豁出老脸去请村中最有名的陈媒婆给说道说道。
无奈,喜娘的“芳名”远播,上门提亲的人依然寥寥无几,偶尔上门来的却总是入不了两老的眼。
虽说女儿的性子不好,但是人却是不坏的,女红,家务什么的那也都是一把罩的。
要二老把自己的心头肉嫁给那些不入流的货色,两老那是怎么都不愿意的。
话说回来,三宝村有个铁匠叫顾齐,出了名的老实,成天就知道在铺子里“哐啷”“哐啷”地打铁。
顾齐是个老好人,六岁的时候,父母早亡,全靠三宝村的其他乡亲们帮衬着。
很小的时候,顾齐就跟随着村里的婆娘们采摘些蔬果,偶尔村里有人打来了肉食,也会匀点给他。
后来,村里的老铁匠,看顾齐一个小孩子怪可怜的,吃不饱穿不暖的,自己又无儿无女,索性就把顾齐接来照顾,教他打铁的手艺,把他当儿子似的。
对顾齐来说,老铁匠即是师傅也是父亲。多亏了老铁匠,他才不至于饿死。
所以,顾齐很用心的学习打铁,从不偷懒,希望以此来报答老铁匠。当人专心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那进步几乎就是必然的了。
没几年,顾齐就有了老铁匠八分的实力,剩下的两分,那就是经验了。老铁匠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顾齐对老铁匠很孝顺,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只有两件事,一是老铁匠,二就是打铁。
顾齐一天天的长大,从少年到青年,过了十五,又过了二十,眼看着离三十越来越近,却还是个孤家寡人。
把顾齐当儿子的老铁匠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可像三宝村这样的小村子,一年又有多少人需要打农活的物件,一年到头,也就是温饱罢了,再加上俩大老爷们的,干的又是粗活,哪里会些精打细算的事儿啊!
所以呀,这些年这钱存得实在是不多。可没钱又拿什么娶媳妇呢。
老铁匠在家翻翻弄弄,好不容易凑了点钱,拿了几件自家打的物件,再带了些水果什么的,就跑去了村口的林媒婆家,求着林媒婆给说门亲事。
话说这林媒婆,那可是能把死的给说成活的的人物。在她的口中,那几乎就是没有不可能的。
林媒婆看在老铁匠的面子上,再想着顾齐也是个实诚的孩子又是个苦命人,打铁的手艺也不错,说不得以后还要叫他帮忙打铁什么的,也就半推半就的应了。
某日,这林媒婆去隔壁村看望一个同行的小姐妹。顺道的就说起了村里顾齐的那事。
这小姐妹听了就说道:“这前几日,我去前面二宝村的陈媒婆那儿,听说有个姑娘急着找对象呢,要不你去问问?”。
这虽说同行相忌,可媒婆这个行当却不是如此。这做媒婆的讲究的就是一个消息灵通,哪家的孩子是个什么样,哪家的想找对象,这要的就是一个消息。
这林媒婆听了,就找了个时间跑去二宝村的陈媒婆那儿打听打听。
这两人一见面,谁也没把实话说尽。一个夸喜娘手艺好,人漂亮,一个道顾齐人老实,是个过日子的。
这做媒婆的可都是人精,谁不知道谁心里那点小九九。可想想这次的对象可是那俩老大难,这要把事给办好了,不就是个好广告嘛,这那么难的自己都搞定了,以后还有自己搞不定的对象吗?!
这两媒婆也就揣着明白当糊涂,一合计,敲定了之后,急忙分开行事了。分头到了这两户人家,把对象说的那是一个花好桃好,拍着胸脯的保证这绝对是一桩良配。
这两户人家都想着自己孩子成个婚不容易,一个想着女儿性子不好,也不求多富贵,能受得了女儿的脾气就是了。
另一个更是想着自家小子能娶上媳妇就不错了,只要是个正经人家也就是了。
所以,这顾齐和喜娘就这样误打误撞的成了婚。婚后,两人才明白了过来。可木已成舟,也就将就着过吧。
时间久了之后,这两人发现也挺合适的,反正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顾齐能忍,喜娘发脾气的时候也有人受着,这日子过得也还不错。
要真说有什么变化,就是铁匠家日子好过了,这有个女人管着就是不一样。
以前俩大老爷们的,花钱大手大脚,自己都不知道钱去哪儿,自从喜娘来了之后,恨不得一文钱掰成两文花,这日子过得也就没有以前那么紧巴巴了。
要说这喜娘呀,除了性子差点,其他的可都是好手,那女红更是出了名的好。
以前这俩铁匠总是穿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坏了,也没个人给缝缝补补的,有了喜娘之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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