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那山鬼少女才直起身,用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玄嚣道:“你等我一下好吗?”说着,便如一阵风似的向丛林中飘去了。
玄嚣望着那山鬼少女的背影,心里忽然涌起一股甜蜜蜜的感觉。别看玄嚣已经是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了,和异性还从没有如此亲密地接触过。按说玄嚣是酋长的儿子,人长的又英俊,追求的姑娘应该很多才是。可是由于他性情孤僻,一般姑娘他很难看上眼,偶尔有看上的又因性情不合谈不来。曾经也有姑姑主动接近玄嚣,可是最终缺乏共同话而无法相处。一来二去也就没有姑娘肯再接近他了。玄嚣落的二十岁了还是形单影只。其实他内心也是很渴望得到异性的爱的,这山鬼少女的举动实在令他感受到快慰。虽然山鬼少女搞的他很窘迫,但他内心其实很快乐。
就在玄嚣还在回味刚才的甜蜜的时候,那山鬼少女又如一阵风似的回来了。在她怀里抱着一大捧从山野采来的鲜花。来到玄嚣面前,那山鬼少女道:“这个送给你!今天我太高兴了,谢谢你!”玄嚣双手接过鲜花,也动情地道:“今天我也很快乐,我也谢谢你!”那山鬼少女道:“你谢我干什么?是你的琴声给了我无比美妙的快乐。我又没有为你做什么,你为什么谢我?”
玄嚣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样表达自己心中那份甜蜜的感受觉。啃啃巴巴了半天,才道:“我叫玄嚣。你叫什么?”那山鬼少女道:“我叫蛾儿。”玄嚣重复了一句道:“蛾儿?这个名字好好听的。谁给你起的?”那山鬼少女道:“我们无父无母,当然是自己起的了。”玄嚣又问:“那你为什么叫蛾儿呢?”那山鬼少女道:“我们一向是自己喜欢什么,就为自己起什么名字。我最喜欢花间飞舞的蛾儿,所以就给自己起名叫蛾儿。”玄嚣一听,知道她是把蝴蝶叫成蛾儿了。也不去纠正,只是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山鬼少女又道:“不过我现在又想给自己起名叫琴蛾儿。因为我发现我更喜欢你怀里的这张琴!你说好吗?”玄嚣激动地道:“好,好啊!”
当下,琴蛾儿问玄嚣道:“你住在哪里?”玄嚣道:“我家在轩辕氏部,离此不远。你呢?”琴蛾儿道:“我就住在山林里,一棵草,一片树叶下都能栖身。”说到这儿俩人停顿了一下,琴蛾儿又问玄嚣道:“你以后还会来这里弹琴吗?”玄嚣急忙道:“会的,当然会的。”琴蛾儿一听高兴地道:“太好了!你可一定要来哟!来了你就坐在这里弹琴。听见你的琴声,我就会来的。”玄嚣忙又连连点头答应道:“好的,好的!”接下来,俩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看看天色实在不早了,这才挥手告别。
第二天一早,玄嚣便又跑到了原野上来弹琴。琴蛾儿一听到玄嚣的琴声,就立刻飘然来到了玄嚣的身边。他们彼此相视一笑,便开始一起领略音乐的妙趣。他们时而屏息聆听,时而击掌赞叹;时而热烈倾诉,时而静默回味。然而无论他们的一频一笑,还是一言一语,都给对方带来无穷的欢乐。无论哪一方都对他们相处的时光感到满足和快乐。以至于他们再无别的祈求,就是想在一起,永远的在一起。
这一人一鬼两个不同类的灵物,就这样无可救药地相爱了。玄嚣每日所思的只有琴蛾儿。而琴蛾儿每天所想的也只有玄嚣。他们终日在原野上弹琴跳舞,追逐嬉戏。有说不完的话,有诉不完的情。
很快,玄嚣和琴蛾儿的交往就被外出劳作的轩辕氏族人发现了。他们马上便报告给了他们的酋长姬。姬一听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和山鬼搞到了一起,他立刻就火了,马上来找嫘祖询问情况。在为人处事方面姬和嫘祖的观点不同,但在关爱子女方面俩人却是一致的。
嫘祖一听自己的儿子爱上了山鬼,心里也慌了。可她还不太相信事情是真的。于是她用怀疑的口气问姬:“你说的这是真的吗?嚣儿是个懂事的孩子,应该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的。”姬急切地道:“好多族人都来向我禀报,还能有假?都是你平时太纵容他了,他才会做出为种事来。”嫘祖反驳道:“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不要乱埋怨人!”姬道:“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族人们已经向我讲的清清楚楚了。”嫘祖却固执地道:“我要亲口听嚣儿说。我的嚣儿是不会骗我的!”姬也道:“好啊!那我们就等嚣儿回来亲口问问他吧。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对我说。”
傍晚时分,玄嚣兴冲冲地回到了部落。可他一进家门,碰上的却是父亲姬阴沉的脸。玄嚣就是一怔,忙回头去看他母亲嫘祖。嫘祖则一脸担心地望着他。玄嚣觉出气氛不对,忙叫了声:“爹,娘。”就打算溜走。
看玄嚣想溜走,姬厉声叫道:“站住!”玄嚣只好乖乖地回过身来。姬仍脸色阴沉地问:“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玄嚣道:“没干什么,出去玩儿了。”姬又问:“和谁去玩儿了?”玄嚣不自然地道:“没和谁,就我一个人。爹,你知道我和别人合不来的。”姬听到这儿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厉声喝道:“和人合不来,和山鬼倒合的来了!”
嫘祖一见姬发火了,忙站起身拦在他身前道:“你跟孩子好好说!”姬心里还是疼爱玄嚣的,还从没有和玄嚣这么大声说过话。见嫘祖劝他,便“嗯”了一声不再说下去了。
嫘祖这才回身看着玄嚣。玄嚣张忐忑不安地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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