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斯飞歌
屋里终于静了下来,师傅好像累了,把木棍放在石桌上,扭身走了,屋里就剩下毛娃一个人,他仍然跪在地上。
小凤按耐不住了,她掀开了布帘,悄悄的走了进去,刚才的一幕,她看的非常清楚,师傅殴打着毛娃,可是这个年轻人一声不吭。
屋里的气氛冰到了零点,只有那只狗站了起来,凶狠的瞪着小凤。
桌子上的木棍平躺着,上面血迹斑斑。
小凤好像忘记了自己的耻辱,她来到毛娃身边,伸手来抓毛娃的衣领,她想看看这个年轻人的伤势如何,刚才棍棒的声音,把她的心都打碎了。
“谁?”毛娃一惊。
汪汪!汪汪!狗也叫了起来。
小凤没有退缩,她在毛娃身边蹲了下了。
“姐姐,你怎么来了?”毛娃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汪汪!汪汪!狗凶恶的。
“皮皮!皮皮!”毛娃喊着。
皮皮好像听懂了,趴在地上,伸着舌头,仍然瞅着。
小凤退下了毛娃的衣服,一下子傻了,毛娃里面的白衬衣,早就被鲜血染红了。
哎呦!哎呦!毛娃**着。
“疼吗?”小凤关切的。
“姐姐,你走吧!”毛娃躲避着,好像有难言之隐。
“毛娃,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小凤环视着。
“姐姐,别问了,这儿不是你呆的地方,师傅刚才下了命令,必须立即把你送走,要不然……”
毛娃说不下去了。
“毛娃,我不想走,我对外面的世界没有兴趣。”小风幽幽的,他想起了林子哥的冷漠,还有被狗子糟蹋的情形。。
“姐姐,我没事,现在我就送你回家。”毛娃站了起来,毛娃非常痛苦,刚才师傅在他耳畔下了死命令,如果不把小风送走,就把小风活埋了。毛娃非常喜欢小风,这里面不仅有救命之恩,还有他难言的地方。
“毛娃,姐姐饿了,这里有吃的吗?”小风坐到了地上,奔波了一夜,又遭受了生死的关卡,她早就筋疲力尽了。
“姐姐,你坐着,我给你拿点吃的。”毛娃转身往另一个石室而去,他太喜欢小风了,那时小风刚生完孩子,常常撩起衣服给孩子喂奶,那种情形,对一个小伙子是天大的冲击。当时的社会,对男女之间的事管束很严格,毛娃第一次看见了女人的ru房,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毛娃,你要干什么?”师傅出现了。
“师傅,姐姐饿了!”毛娃如实而答。
“混蛋,你过来。”师傅说完,转身就走。
毛娃只得跟着,师傅是他的养育之人,自从他懂事的时候,就跟着师傅,他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亲。
“毛娃,你跪下。”师傅在石凳上坐了下来,后面有一个硕大的、黑漆漆的棺材,看了十分森人,屋里油灯闪着。
“师傅!”毛娃手里拿着一个盘子,里面都是些狼肉。
“毛娃,你多大了?”师傅点上了旱烟。
“师傅,我不知道。”毛娃恭敬的,对于自己的年龄,他始终也没有问过师傅,自己跟着师傅生活,知道年龄也没有用。
“毛娃,你已经十九岁了。”师傅板着指头。
“师傅,咱们在古墓里生活,要年龄也没有用。”毛娃并不欣喜,十九就十九,对于他有什么意义呢!
“毛娃,你真的喜欢她?”师傅的语气缓和多了,不像刚才那么冷冰冰的。
“师傅,喜欢有啥用?”毛娃鼓着气。
“毛娃,我放你出去,你跟这个姑娘去村里生活吧!”师傅盯着毛娃的眼睛。
“真的吗?”毛娃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去吧,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媳妇了。”师傅挥着手。
“谢谢师傅!谢谢师傅!”毛娃放下盘子,连连的磕头。
“去吧!”师傅说道。
“好的!”毛娃站起来,端着盘子就往外走。
哎!师傅叹息着。
“姐姐!姐姐!”毛娃兴奋的冲击屋里,他太喜欢小风了,没想到师傅同意了他的婚事,这对一个思恋的男孩,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小风好像睡着了,靠在石桌上。
毛娃来到小风的屋子里,心嗙嘡的猛跳起来,旧日的情形再现了,小风靠在石桌上,棉袄的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里面的衬衣也敞开着,雪白的胸脯漏出了半边。
汪汪!汪汪!皮皮闻到了肉香,跑了过来。
毛娃痴呆一般的瞅着,女人!他梦中的女人,就在眼前,他活了十九岁,自始至终就看见过小风的ru房,那时小风还在喂孩子,可是梦里他多么思念小风啊!现在小风就在这里,毛娃浑身燥热起来,他多么想把小风揽在怀里,尽情享受孩子一般的温馨啊!
汪汪!汪汪!皮皮仰着脑袋。
小风依然睡着,好像在家里那么安详,胸脯不断起伏着,好像波涛一般。
毛娃喘着粗气,缓慢的朝小风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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