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东村的路上,郭义与本地姜聊起些家常,言语中透露出对他的钦佩,而本地姜也借此机会问了些百罗一生前的事迹,似乎也对这个传说中的人物充满好奇。一旁的郭媚儿则是缠粘着向他请教一些学术上的问题,本地姜早先领教过媚儿的伶牙俐齿,也知道女人善变所以有意无意地避开她时不时应付几句,最要命的就是郭媚儿贴近他时身上所散发出的淡淡幽香令他有些吃不消,但本地姜越是如此,郭媚儿越发对他充满好奇,一会请教堪舆风水等知识,一会又伸出手掌来要求本地姜为他算命,在旁人看来媚儿的举动除了对本地姜的钦佩之外,似乎还多了点暧昧。
若是换做是蒋易生在此,估计会兴奋地说些我会摸骨晚上来找我开光之类的话。
郭义显得多少有些尴尬,只是作为媚儿的兄长又深知她的性格脾气,若她觉得感兴趣的事物,铁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所以也不好当面说她什么。
李正兄最坐不住,初次乘坐豪华马车的他激动地不时站起来四周看看,不时又摸摸坐垫上的柔软丝蒲,恨不得拆一小块东西抱回家去,以后当做吹嘘的本钱。
在前面驾车的郭猛还是一如既往地莽撞,驾驭着四匹快马风风火火地朝东村冲去,时不时朝路上行人谩骂,总觉得路上行人不长眼老是挡了他的道,时不时又回头探听郭义等人的对话,看到李正乡巴佬的举止时他暗自发笑,在他眼里李正就是那种土鳖中的战斗鳖,吊丝中的吊霸。
不一会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郭猛一马当先地跳了下来,只回头捞了句:“到了!”便冲上前去重重地敲门:“开门!开门!你大爷回来了。”
厚重的大门缓缓地打开,里面的家丁赶紧跑出来牵引马车。本地姜随手拨开窗帘往外望去,不禁被眼前豪华气派的府邸所深深震撼。它占地之多,门墙之高大宛如一座小城,之前那财主老爷的庄园和它比起来简直输了好几个档次。随着马车驶入,在绕过一组屏风墙后,里面的视野豁然开朗,宽阔的空地左边是临时栓马墙,一头头高头骏马在那稍作歇息,空地右边则是练兵场,刀枪剑戟十八般武器林立在旁,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些金属兵器散发出森冷的气息,此时约有百来号家丁在领头的带领之下顶着烈日刻苦操练。
领头之人看见马车便跑过来行礼,郭义本地姜等人也开始下马步行。郭义笑着给那领头引见道:“黄教头,这位便是高州赫赫有名的本地姜本仙师。”
那黄教头细作打量一番后,不卑不吭地抱拳行礼:“在下黄皓,见过本仙师。”本地姜也连忙回礼,但他很快发现黄教头的注意力大多逗留在媚儿身上,那眼中多出丝丝柔情。
郭义又道:“黄教头原先可是我大哥的部下,以前跟我大哥出生入死后来大哥入京任职后他便留在我郭家当教头,别看他其貌不扬,他武功却是非常了得连我那四弟都不是他的对手。”
一旁的郭猛不服道:“我呸!老子上次不是喝醉了酒他早被我高翻了去。”
黄皓一听上前一步,冷然道:“那趁现在清醒是不是要比划比划?”
郭猛一拍胸膛大吼道:“来就来谁怕谁呢!”
郭义赶紧上前分开二人,劝道:“都是自己人何必动粗呢?都散了吧,各忙各的去。”
二人扭头哼了声,便分道扬镳了。郭义似乎见惯不惯地不加予理会,忙招呼着本地姜进入第二重院。二院虽跟一院同样宽敞但里面的主题却是完全不同,这二院完全走文雅风格,里边的荷花池上有小桥流水,凉亭假山,一朵朵荷花在水面绽放,一条条红鱼在水中嬉戏,可谓意境优美,及富诗情画意。媚儿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出现在池中的小舟上,伸出那欺霜辱雪的娇贵之手摘下一朵最艳的荷花轻轻地放在鼻前,深深地闻了一下,那动作幽美画面诱人连本地姜都看呆了,不得不惊叹这女子的魅力。本地姜赶紧移开视线,再看下去恐怕眼珠子都要深陷到那画面去了。
几座在河池中凸起的假山尤为显眼,不知是用什么石材所建,似乎石质非常之好,好到自然而然足以假乱真。忽的、本地姜似乎感觉背后有双眼睛在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看,他猛地一回头,背后空空如也毫无一人,左右一座假山所携带着凉凉清风吹来,而前面郭义等人在自顾在跟下人说话,似在吩咐着什么。不知怎的,一股透心寒意突地油然升起,心里冒出丝丝不详的预感,总觉得哪里不太和谐似乎这院内的布局不符合堪舆之道。
他拿出罗盘想测量下方位,却猛然发现罗盘中间的指南针此刻正在秃自转个不停!似乎周围有很强的气场在严重地干预着。他快步离开换了个位置,但指针还是未见停歇,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望着那飞速旋转的指针本地姜的心咯噔一跳,心神似乎随着指针在旋转,一时间有种天旋地转的恶心之感,他几乎站立不稳。本地姜赶紧闭上双眼挪开视线定了定神,接下来他又换了几处位置指针还是如此。
以前他曾听人说过,类似这种情况一般是有“阴物”在作祟,可现在是大白天而且烈日当头难道那传说中的妖魔鬼怪也敢在此时现身?想了又想,这念头最后又被他否定了,这世间哪有什么鬼怪之物,多半是昨夜睡眠不足,今早又早起赶路所以才会如此,不过这罗盘指针的异象还真是奇了怪了。
郭义见他此举,便问道:“本仙师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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