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走到半路,就见薛蟠笑哈哈的跑过来。
蒋子宁突然捂着肚子蹲下。
“哎呀,我肚子疼,肯定是早上嘴馋,凉瓜吃多了。”
靖宴忙搀扶他,“正好我也内急,我扶你去。我们去去就来?”
薛蟠傻呵呵的笑着点头看见前面湖中有个凉亭,有玲珑的八面,都是用雕镂格子嵌着玻璃,样式自然比别家的好看许多。
薛蟠见其造的精致,景致也极好,就主动建议贾琏一块去那里等着。
贾琏点头,随着薛走上游廊,二人一同就往水心亭去。
蒋子宁和靖晏相视一笑,二人悄悄击掌庆贺事情成了,便立即起去请各自岳父过来。
忍辱负重到今日,他们就等着这天出一口恶气了。不过喜悦之余,二人内心还是有胆颤的。
“今儿个出口气,以后我们就得过地狱般得日子,值得么?蒋大哥,我有点后悔,咱们太冲动了。”靖晏十分担忧。
“你不委屈?你忘了那三个月你是怎么过得?怕什么,这事儿咱们占理,以后琏二哥要是敢公报私仇,我们就跟长辈们说。”蒋子宁坚决咽不下这口恶气,他跟贾琏可是好兄弟,竟然不得信任,一定要报仇!
贾赦正跟林如海谈论贝西赤新写的《二宝子后传》,忽见靖宴和蒋子宁来了,还笑问他二人做什么去。
“小婿正准备带他观一观府中园林。”蒋子宁笑罢,随即提议大家一起去。
林如海笑跟贾赦道:“罢了,咱们就随他们去。”
“宴儿大婚前鲜少来这里,不及子宁熟悉,以后你要常来才好。”贾赦捻着胡子嘱咐,而今他的腰板挺直,言笑慈祥,竟有几分大家风范。
靖宴连忙应承,本来挺高兴的,一想到以后来这府里面就要面对贾琏,他又怕了。
“对了,琏儿呢?”林如海问。
“琏二哥就在那边,水心亭那边reads;。”将子宁抢答道。
说着既然就到了湖边。贾赦和林如海在俩孩子簇拥下,奔向水心亭。
贾琏抱着琅哥儿从里面走了出来,薛蟠随后出来,手里还那这个拨浪鼓逗弄琅哥儿。
琅哥儿而今才有二岁半,正是好玩的时候,白白的一张团脸,特别爱笑。他见着林如海,奶声奶气的伸手抓,嘴里不清不楚的喊着“爹爹”。
林如海整张脸瞬间就柔和到极致,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他快走两步,他忙将孩子抱在自己的怀里,转头问贾琏:“你怎么抱他在这儿?”
“可巧碰见他奶妈要抱去给姑太太,半路被我给截住了。”贾琏说着,便打算要奶妈将琅哥儿送过去。
林如海抱着不肯撒手,“留他一会儿不碍什么的,对了,你家稻子呢?”
稻子是贾琏的长子,小名取得这个好养活。
贾琏提到自己的儿子,也情不自禁地笑起来,“若在前面儿见不到他,定是跑回去看麦子了。自打麦子出生之后,稻子对弟弟一直很奇,很黏着他。”
麦子是贾琏刚添的二儿子,还未满月。
“他们兄弟情深,极好极好,叫人羡慕!”林如海赞叹道。
靖宴和蒋子宁这时候顾不得这些,都忙着探头往四处看,明明时候到了,却迟迟等不见消息。
“你们俩瞧什么呢?”贾琏突然问他二人。
“没,没什么。”蒋子宁和靖宴异口同声。
贾琏笑得异常温润,拍拍蒋子宁的肩膀,又瞄一眼那边心虚的靖晏。
“我看你们两兄弟感情也很好,是真的好啊,共患难的那种好!”
贾琏一句三个好,把二人吓得心肝直抖。
贾赦和林如海还没听出什么,笑着直说这是好事儿。
“我看天色也不早了。”贾琏叹道,领着大家往回走。
蒋子宁几番回头,没等到任何人通报,十分不甘心。
送走两对新人后,薛蟠也要走,贾琏叫住他说话:“回头跟你母亲说,保媒的事只要老太太愿意就行,此事不用征得我同意!”
薛姨妈瞧上了大通钱庄的千金,为表重视,希望找贾母保媒,又怕唐突了贾琏,所以打发薛蟠试探一二。
“好,我记下了。嘿嘿,愿我也能找一个像嫂子那样贤惠的人。”薛蟠不大好意思的挠头。
“听太太说那姑娘是书达理,善于管账,和你倒正相配。”贾琏拍拍薛蟠的肩膀,嘱咐薛蟠以后要收敛,“把你的臭毛病改了,才配得上人家。”
“我真改了,已有四五年都没去青楼了。再说我这天天忙的脚不沾地儿,哪有功夫去想那些。”薛蟠无辜道。
现在,朝廷户部在国际贸易方面的事儿全外包给了薛家。因为贾琏注重贸易交流,在他经常过问和监督之下,薛蟠便开始亲自接手家族事务。这人一忙起来了,精力容易分散,就没有那么多余力再去想其他的事。女人他还是有的,就只是家里养了两个通房而已,别的他真应付不来了。
贾琏赞了薛蟠几句,送他走后,便转路去西北角一处不住人的荒院子reads;。院内几个家丁守卫看着五个人,这五人什么身份都有,说书的,乞丐,还有唱戏的武生。
兴儿跟贾琏说明,这些人都是当初用雇来考验蒋子宁和靖宴的。
贾琏淡淡地点头,叫人将他们放了。
“就这么放了?”兴儿不甘心道,“二爷,您看他们摆明了是要来找您麻烦的。幸亏您有先见之明,早打发小的去监视两位姑爷的动向,不然今天这事儿要闹出来,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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