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些尴尬,可是温香软玉在怀的滋味,却着实不错。
因此他干脆当做不知道,将错就错地压在凤无忧身上。
凤无忧此时也懒得计较,对着萧惊澜快速用口型说了两个字:“刺客……”
将军府中除了她之外还有别的人,虽不知是谁,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多了解一点总没错。
萧惊澜会意,扬声道:“帝女,府中刺客抓到之后,还请告知本王一声。”
上官幽兰听到萧惊澜居然对自己说话,喜不自胜。
她连忙道:“惊澜哥哥放心,等人抓到了,我一定亲自来告诉你。”
“嗯。”萧惊澜淡淡地应了一声,就道:“本王倦了,不送帝女。”
结果,还是要逐客。
上官幽兰委屈的要命,可又说不出什么,只能和萧老夫人一起出去。
走的时候,还不忘带好门。
若是她知道此时凤无忧就在里面,而且还和萧惊澜躺在床上,只怕,她非得气得吐血三升。
“下去!”凤无忧推着萧惊澜,怒瞪着他。
这个混蛋,竟一直趴在她身上,不动弹了。
“说不定母妃她们还没有走远,心为上。”萧惊澜一本正经地说着。
凤无忧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用力推了他一下。
“你从我身上翻下去,又用不着出声!”
该死,差点被他忽悠了。
“其实,也是可以出声的。”萧惊澜盯着凤无忧清丽的面容,若有所指。
凤无忧脸一红,一下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若是做那些事情,自然,是要出声的。
一瞬间,气得眼睛都瞪大了。
这种话,他竟然这样就么一脸平常地说了出来。
到底,还要不要脸。
“萧惊澜!”低低地吼了一声。
“本王在。”萧惊澜轻应,拉着凤无忧的手到唇边吻了一口。
凤无忧的手还是紧紧地握着,一看到自己的手,她就想到手心中的那一滩血迹。
目光,顿时往萧惊澜的胸前移去。
这个位置,正好能看个清楚,萧惊澜的胸前衣服,果然红了一片。
“你的伤,怎么还没好?”想了又想,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从那天到现在,都快半个月过去了,再严重的伤也该多少收口,怎么会她轻轻按了一下,就流血流成这个样子?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伤根本没有被好好对待。
萧惊澜唇角不着痕迹地勾了一下。
这个丫头,心里还是关心他的。
“没人上药,所以就这样了。”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怎么会没人上药!”凤无忧立刻道:“你身边那么多人……”
“本王有洁癖。”萧惊澜早猜到凤无忧要说什么,她还没说完,他就把理由抛了出去。
凤无忧瞬间语塞,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萧惊澜的洁癖可是出了名的,当初毒发那么痛苦的事情,就因为他不愿别人看见,不愿别人碰自己的身体,就宁可一个人熬着。
“不是还有燕伯?”凤无忧道。
萧惊澜这一身伤势,可都是燕伯给料理的,就算再洁癖,总不可能连燕伯也不让碰吧?
“那是以前。”萧惊澜道:“有你之后,你几时见本王再让燕伯给本王看过?”
这话,倒是不假。
自从嫁入秦王府之后,似乎所有治伤的事情,就都被她接过来了。
说起来,是不是她把他惯坏了。
凤无忧莫名觉得很气闷,明明他的伤势不好都是他自己的错,可是说来说去,却怎么好像是因为她才耽搁的?
“无忧,本王胸口疼得很,你帮本王看看好不好?”萧惊澜可怜兮兮地说道。
一半假,却也有一半是真。
凤无忧那一刀扎得不轻,他后来又没有好好治疗好好休息,这伤口今日好一点明日坏一点,反反复复的,真的很疼。
只是,他是故意让它疼着的。
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让他知道,那一日凤无忧有多疼。
也才能提醒他,他是为着什么失去凤无忧。
凤无忧真的很想不管,可……她的职业习惯,让她不能不管。
“放我起来!”她推了推萧惊澜,推的肩膀,心地避开伤口。
萧惊澜面上露出一丝笑意,听话地起了身。
灯烛再次点亮,凤无忧先去把门闩好,这才回到桌边。
萧惊澜已经在椅子上坐好,一副很乖的样子。
“脱衣服。”凤无忧道。
明知凤无忧说这话只是为了帮他看伤口,萧惊澜心里还是跳了一下。
他微微苦笑。
真的是被吓到了,他现在只想不择一切手段地留下凤无忧,哪怕是用身体都行。
他自己都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
把上衣褪去,露出精瘦结实的上半身。
这副身材真的很好,六年没怎么见阳光,却并不是惨白色,而是一片温玉般的色泽,一片片肌肉纹理分明,形成最完美的分布。
哪怕是前世见多了各色美男的凤无忧,对这副身材,也不得不承认,这绝对是她见过最好看的。
“王妃可满意?”萧惊澜笑着过去拉凤无忧的手。
他最讨厌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但若那人是凤无忧的话,自然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甚至他还担心,他会不会有哪里有瑕疵,让凤无忧不喜欢看。
凤无忧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盯着他的身体看出神了,连忙一甩手道:“被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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