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这一枪一往无前突然恰似碰上一面铁壁,受力不住不禁往后退倒而去,中年人还待追击,忽然一袭妖异华服飘了出来抱住叶知秋急忙喊道:“前辈手下留情。”
中年人本就知晓暗处还躲着个人,并不如何吃惊,只是仔细一瞧那面容却是诧异疑惑,问道:“水玲珑?”那叶知秋也同时喊道:“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那妖异男子并不回答三妹问话,只是警惕的盯着中年男子,急切道:“我三妹并无冒犯之意,只是天生好斗,遇上高人就要手痒切磋,还望前辈饶得一条性命。”
中年人脸上阴晴不定,眼光闪烁,正在此时,头顶一片海东青飞过,中年人冷哼一声,手中扇子急点,几只海东青便唰唰掉落,片甲不留。
“哟哟,周大官人,为何如此大的火气?”只见一袭粉红长裙妆扮的女子飘忽而来,身边跟着几位国色天香的侍女。
“哈哈哈,水玲珑好大的排场。”中年人笑讽道,若是细看这女子容貌竟和那南岭四天王的大哥一般无二。
“大哥,你怎么也在这里?”水玲珑这句问的却是那花漫山。
“哼。”花漫山冷哼一声也不言语,只是探手查看三妹伤势,好在只是发力过猛,并无大碍。
“你大哥?叫什么名字。”中年人问完便转身拉住一旁早已站立起来,一脸冷冰的女儿。
“在下花漫山。”那妖异男子回道。
“你们爹到底姓花还是姓水?”中年头也不回,却是问了个哭笑不得的问题。
“父亲姓水,母亲姓花。”水玲珑咯咯笑道。
“你们走吧。”中年人对着花漫山二人淡淡说道。
那花漫山如蒙大赦,看也不看自己亲妹妹一眼,拉着三妹扭头便走。
“水玲珑,你还要跟我到什么时候,你的海东青都死光了,还能跟住我?”中年人问道。
“哈哈哈,怕了?”水玲珑依旧没心没肺道。
“怕?能训练出这海东青的角色除了宫里那位还有谁?回去告诉宋逸,再派人跟着我,我让他连皇帝都做不成。”中年人淡淡道。
那水玲珑一愣,继而咯咯笑起来:“好你个薄情郎。”说完学着自己兄长的架势扭头便走,亲兄妹毕竟是亲兄妹,连习惯都如此相似。
只不过边上资历稍大些的侍女忍不住道:“宫主,若是不跟的话,如何向陛下交代?再说折了这么多海东青以后无论如何是再跟不住的。”
水玲珑只是摆了摆手,少了先前豪放笑容,阴沉沉的脸似乎能拧出水来:“我自会处置。”
待到旁人走完殆尽,那一脸冷冰的小道士突然抬起手来,拧住中年人耳朵,表情倒也不像先前那般僵硬:“干嘛救那女人。”
中年人吃不住耳朵疼痛,告饶道:“快放手,快放手,你这丫头怎么越来越没轻重了。”
小道士哼了一声,松手转过身去。
中年人也没了先前威严形象,嬉皮笑脸道:“闺女啊,杀人可不好玩,年纪轻轻的哪能沾上人命,难不成你亲叔是这么教你的?来让老爹看看瘦了没。”
小道士眠眠这才眉开眼笑,转过身来,拉住中年人臂膀道:“老爹,我背着亲叔偷偷出来,出来的时候还让亲叔算了你在哪。”
“那毛道士哪能算到我在哪?忘了匿息术是谁教你的?”中年人傲气道。
“就是就是,亲叔说你在西北游龙镇,我看着不靠谱直往东南方向来了,你果然在这里!”说完眠眠两条眉毛弯成了月牙儿。
中年人这次却是神疑不定,思索一阵道:“看来你亲叔的占卜术已然大成,只不过小龟要倒霉了。”
“啊,小龟怎么了?”眠眠想着同自己一起长大的小乌龟儿,老爹曾说那是自己的本命,它如果死了,自己也活不成。
“占卜术大成便要折损一卦具,估计它已经被你亲叔扒了做龟壳了。”中年人随意道。
“那我是不是也要死了,是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老爹了。”说着说着,几年来未曾眼红流泪的小道士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傻丫头,本命龟是老爹骗你的,哪有同生同死的道理?”中年人安慰道。
眠眠却是错愕的停了下来,继而扬起拂尘朝中年人撩去,嘴里喊道:“老头,看打!”
那中年人手舞足蹈往前跑去,不停喊着:“闺女,只骗过你一次啊,老爹怕你把小龟玩死了,你亲叔大成之时便无卦具可用,就一次啊,哎呦,真的就一次。”
且说那花漫山扶着三妹缓缓而行。
叶知秋喜气问道:“大哥,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还笑,若不是那前辈救了你,你现在早死透了,连我都救你不得。”花漫山没好气道。
“哼,明明是我赢了。”叶知秋不满道。
“你呀,只怪你二姐宠你,每次和你比试总让着你,把你惯成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打架总是这般风风火火的,忘了我教你的十分力留三分么。”花漫山谆谆教诲道。
“你是说那小道士是故意摔的?”叶知秋如今想来便有些后怕,如果真是故意的,那演技也忒高超了些。
“不然你以为你真赢得了?连我都没把握打赢那小道士。”花漫山垂头缓缓说道。
“这么厉害,他们是什么人啊?”叶知秋知道大哥底细,能让大哥都没把握的人,那一定是极其厉害的。
“灰三观。”花漫山只说了三个。
虽说只有三个字,但叶知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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