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看到你发的微博了,在奥地利?那边潮,你注意身体。嗯……如果可以的话,寄张明信片回来吧。或者拍些照片给我看。
盛年等了十几分钟终于等到萧潇的回复。
她说:不好意思,刚才没看手机。你给我地址吧,我看到明信片的话寄给你。
盛年:没事儿。那边快中午了吧?吃午饭没?
萧潇:额,还没吃,在等一个朋友。
朋友?盛年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她在微博上说过的那个德国男人。
他恨恨地咬了咬牙,打字回复她:什么朋友?在那边刚认识的么?男的女的?老外?
萧潇:[擦汗][擦汗][擦汗]
盛年: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在外面,长点心行不行?那些老外最喜欢泡中国姑娘了,你跟他一起吃饭,他要是给你下点儿什么药[微笑]你想过后果没[愤怒]
萧潇:盛年,我们已经不是以前的关系了,我想和谁交朋友你都管不着。
盛年:但你是我儿子的妈,我有责任把你教聪明。我可不想让我儿子知道他有个这么笨的妈。
萧潇:哦,那就不要让他知道。不说了,我要去吃饭了,拜拜,明信片我会给你寄的。
盛年看着萧潇发来的消息,头疼得不行。
**
陆之涣一直都不知道萧潇离开北京这件事儿,他最近忙着跟盛宴办离婚手续,也没有时间看微博。
忙活了十几天,他才看到萧潇这些日子发的微博。他真的没想到,她会走得这么潇洒。
晚上,陆之涣给萧潇打了一通电话。
萧潇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刚回到酒店,她关上房门,接起电话。
“还在奥地利么?”陆之涣问她。
萧潇说:“没在了,现在在布达佩斯。”
陆之涣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问她:“真的放下了?”
萧潇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情。
她想说“真的放下了”,但又觉得这么说太假了。想了半天,她还是决定实话实话。
“我在努力,应该很快就能放下。”
陆之涣沉默了几秒钟,将话题转移,“你打算在外面呆多长时间?”
萧潇答:“不确定,但应该会很久。”
陆之涣问:“介意我跟你一起走么?”
“我倒是不介意……但你应该没时间吧?”萧潇调侃他:“你现在是大忙人呢。”
“萧潇,我和盛宴分开了。”他的声音有些哑,听起来很憔悴。“离婚手续都办完了,证也拿到了。现在我是单身。”
“……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萧潇有点儿懵。
虽然她不喜欢盛宴,但也不希望她遭遇这种事儿。
“你之前不是说不跟她离婚么?”
陆之涣笑了一声:“我就是突然觉得互相折磨挺没劲儿的。压抑了这么多年,我也不愿意继续了。”
“但我们真的回不去了。”萧潇对他说,“在这个前提之下,如果你想出来散散心,我们可以搭个伴。”
陆之涣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他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萧潇你知道么,有时候你真的挺绝情的。”
萧潇没接话。
陆之涣继续说:“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萧潇没有继续跟他讨论这个问题,“明天我要去慕尼黑,你可以直接去那里等我。”
“好,我等你。”陆之涣答应得很爽快。
陆之涣买了凌晨的机票,拿了护照和签证还有□□直奔机场。
这一次,他不会再失约。他成熟稳重了这么多年,真的很压抑。
离婚以后,他身上的担子都没了,整个人轻飘飘的。
除了萧潇,他谁都不想见。
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萧潇曾经和他说过这样一句话:之涣,我们以后去环球旅行吧。你帮我拍照。
这句话陆之涣记了很多年,已经成了他的执念。
他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机会陪她完成这个心愿了。
……
萧潇和陆之涣在慕尼黑见了面。看到穿着白色t恤的陆之涣的时候,萧潇有些恍惚。
大学的时候,陆之涣很喜欢穿这种类型的衣服。
那会儿她还问他为什么不穿西装,他说穿西装不舒服,最烦西装。
他们分手以后,他才开始穿西装。
这么多年,萧潇几乎已经快忘记他穿运动服是什么样子了。
“我帅到你了?”陆之涣抬起手来在她眼前挥了几下,“这位姑娘,醒一醒啊。”
萧潇被陆之涣的样子逗笑了,她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突然打扮得这么年轻,我有点适应不来。”
陆之涣打趣:“出来勾引小姑娘的,这一路可不能白来。”
萧潇的房间就在陆之涣的隔壁,在这件事情上,他们两个人还挺有默契的。
陆之涣知道她不可能和自己睡一间房,所以提前为她订好了房间;萧潇确定自己不可能和陆之涣重修旧好,自然不会和他同住一间房。
将东西放回房间之后,他们就一起出门了。
慕尼黑是德国第三大城市,足球和啤酒是这座城市永恒不变的主题。
陆之涣从初二就开始看球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拜仁慕尼黑的球迷。
这天正好碰上拜仁对多特蒙德的比赛,萧潇被陆之涣拖到了安联球场。
陆之涣手里拿着一张卡,连票都没有买就带她进去了。
萧潇整个人都是懵的。陆之涣拍了她一下,自豪地笑:“怎么样,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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