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各位来到《长生》剧组,在开始开机仪式之前,我希望能够占用一些时间申明一些事情。”
“第一,谢谢你们能够到这个偏僻的片场,周围环境不是很便利请多多包涵;第二,在签约相关合同时已经注明不能随意透露关于剧组的任何信息,如有违反恕我失礼将走法律程序;第三,我只是一个拍电影不要把太多心思放在我身上,有那个心思不如多钻研剧本;第四,希望我们能够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
顾导的话虽然说的很谦虚与温和但却不失凌厉,敲打着在场某些想要透露消息而火的明星与想要耍大牌的大咖。
周围开始小声讨论,宁谦修默不作声把玩着墨镜,忽然感到一个炽热的视线,抬头双目与梁默相交。
梁默紧紧握住拳头,这个男人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让他厌恶到了极点!
宁谦修不知为何感觉浑身都开始起鸡皮疙瘩,一股恶寒令他打了一个寒颤。
他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宁谦修摇了摇脑袋,果然是和唐甜待多了脑回路都不正常了。走在会片场路上的唐甜打了一个喷嚏。
“我仿佛听见有人在背后说我帅?”揉了揉微微泛红的鼻尖又迈着步子向片场走去。
傅绍白刚下车就看到神神叨叨地唐甜,娇小的个子与气质完全不搭,手指还无聊地交缠在一起。
不为是个有趣的人,傅绍白不禁轻笑出声。傅绍白身旁的助理惊呆了,大魔王又欢愉了,可怕!
唐甜听到声音目光转移到傅绍白身上,但也只是徒劳。现在的傅绍白在他眼里就是一团马赛克还不是p上去的,连性别是什么都不知道有可能是……人妖?
“你好!”傅绍白出声,唐甜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有毛病,根本听不出来是男是女。
声音很好听,用黄莺出谷、玉盘落珠来喻也无法描绘出声音的美妙。唐甜很纠结,别人都给自己打招呼了于情于理都应该回复。然而距离略远看不清脸,声音根本无法辨别……
所以她认为这个人是女的吧,没错的!
“午安,美丽的女士。”唐甜自诩很有绅士风度怎知当场打脸。
傅绍白听到唐甜的回答笑容僵在脸上,声音听不出感情:“我是男的。”
唐甜差点给自己的耳光,回一句你好要死吗?此刻的她恨不得和前一秒的自己打一架。
唐甜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你如同阳光一样耀眼令我目眩。”错认性别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她眼瞎与耳聋。
“你就是我人生里最令我眼瞎的光。”
你这是在讽刺他呢?还是在挑衅他呢?
“这一切都是时臣的错!”这是再说他来的不是时候。
傅绍白眯起双眼,心中连连冷笑,他到要看看这个女人还会说出什么荒谬的理由来。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女人,实在是有趣!
“这一切都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
傅绍白的经纪人默默地翻了一个优雅的白眼,原来是个中二病。
鲁迅曾说: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浪费水的人就是在谋财害命。所以傅绍白为什么会浪费口舌与唐甜纠缠,经纪人表示不解。
鲁迅:我的棺材快要压不住了[微笑]
傅绍白将唐甜的面容铭记于心,没有理会唐甜径自转身离开,留下伸着尔康手的唐甜。
桥多麻袋,这位器宇轩昂、仪表堂堂的壮士我还没道歉呢,你快回来!
“你在这里当雕塑?还是cos世界名画《呐喊》?”汪儒涵抱着未吃完的辣条嘲笑着遗忘着自己的唐甜。
这真是毫无技术含量的报复。
唐甜微笑:“你要完,我说真的。”
“我好害怕哦。”汪儒涵满不在乎地摘下墨镜挑衅着唐甜。他才不会说他怂了,汪儒涵摘下眼镜视野变得一片模糊,连带着唐甜脸上的神情也看不真切。
人有多大胆,死的就多惨!
“狗哥~尼古丁·赵四说过能动手就不多嘴,所以……”一波三折的呼声让汪儒涵心底一凉,忽然背后一凉,来自唐甜温柔的“抚摸”。
“嗷——”汪儒涵痛的撕心裂肺,只能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最毒妇人心。”
“怎么会呢。”唐甜眼里蓄满了慈爱,温柔地抚摸着汪儒涵的头,所谓笑摸狗头大概就是这样子。
汪儒涵感受到那能把他打趴的手游走在他的脑袋上,心底一阵愤怒。男子汉的尊严岂能践踏!他要反抗,他要起义,他要……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求放过。
“来吧,狠狠地践踏我吧!不要停,要持久。”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双目轻阖,双手捏住唐甜的衣袖。唐甜一脸平静,看着散发着欠打气息的汪儒涵,直接从汪儒涵手中抢过自己的辣条。
对付不要节操的人的方法就是比他还不要脸_(:_」∠)_。
who怕who。
唐勇士从小被她小叔宁慕安教导:真正的勇士是不会放弃原本属于自己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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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什么事?”一名穿着藏青色西装,面容俊逸的中年男子坐在一间宽阔的办公室里。一边拿着合同批阅一边腾出手接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
中年男子仔细聆听着电话那头,时不时附和两句,但手中的签字笔根本就没有停过。
过了一会儿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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