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杀过一个叫箫卓的人吗?”暮遗停下脚步问着男子。
“你想知道我是谁吗?”男子转身望向暮遗,仍旧是那副冰冷的容貌,
“恩……”暮遗点了点头。
“我就是他们口中的箫卓……”
“可是他们说箫卓已经被我爹……”
“你不用知道原委,现在你已经知道,我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杀人魔头,你还打算跟着我吗?代价是你一生的名誉”箫卓冷漠的询问着暮遗。
“可你不像是坏人,对我那么好……”对于年少的暮遗并不知箫卓口中言语的寓意,只是单纯的认为着。
“大哥,就是他们……”酒店掌柜带着一群彪实得壮汉,向着箫卓与暮遗所在的方向走来,一边走边向着身旁高大的男子小声嘀咕着,不想也只是在倾诉着二人的卑劣行为。
“就是你,打伤了我好几个手下,还在我兄弟的馆子里白吃白喝,你好大的胆子啊……”高大的男子已走到二人面前,怒目横眉地说着。
“是又怎样”箫卓也没有做口舌之争,依旧冷冷的回着。
“好大的口气,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这徐州城内,谁不知那馆子是我姚占的兄弟开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面对着面前男子冷漠的回答,姚占露着一脸的愤怒。
“我大哥可是赫赫有名的铁掌派掌门,怎么怕了吧……”酒店掌柜急忙的介绍着姚占的身份,旁边的姚占也已做出一副趾高气昂之色,俯瞰着箫卓与暮遗。
“我们走……”箫卓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言语,依旧吩咐着暮遗。
在走过姚占的一刻,一只厚重的手臂,拦住了二人的去路。“想走,可以。只要你们二人在我面前跪下,磕三个响头,并向我这位兄弟道歉,说自己有眼无珠,瞎了狗眼,求他原谅。只要我这兄弟点了头,我这些手下便可以歇着了,啊……哈哈……”姚占大笑的望着带来的众多的彪悍手下,众人也跟着随声附和着,传来了阵阵的笑声。
箫卓将冷默的双眼对向姚占,持剑的右手也已将龙怨收紧。
姚占似乎并未意识到,箫卓冷漠表情的寓意。依旧戏言着“小乞丐,只要你跪地叫我声爷爷,本大爷,定会收下你,让你在本大爷门前作一条狗,大爷我吃剩下的残羹剩汤,也够你能舒服的苟活在这世间。哈哈……啊……”
在姚占取笑暮遗的一刻,身体也一重重的倒在了暮遗面前,没有任何挣扎,有的只是脖颈处一道细微的剑痕。
箫卓已将龙怨收入鞘中,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众人还都未回过神来,当看到那个一动不动的身躯,众人方才从惊讶中惊醒了过来,急忙的向后退去,一个个推让着上前。
呆立在侧的暮遗,傻傻的盯着倒地的姚占,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大侠,饶命啊。都怪小的有眼无珠。我该死……我该死……,求大侠开恩,饶了我吧……”此时的酒店掌柜急忙的跪倒在箫卓面前,又是磕头又是扇打着自己,言说着自己的过错。
“走……”箫卓拉着呆立的暮遗,走过那个一脸惊恐的酒店掌柜。
“掌门……掌门……”众人急忙奔向姚占,此时才确信了掌门的毙命。
“大哥……大哥,是我害了你啊……”酒店掌柜方才从庆幸中转醒过来,扑倒在姚占身边,哭诉着自己的愚蠢行为。
“你这个混蛋,整天借着掌门的威信,到处的耀武扬威,欺恨霸世。是你害死了掌门……你这个混蛋……”说话间众人的拳脚也已向着酒店掌柜踢打了过去,将每人心中无法宣泄的怒火转赠给了他。
“啊……饶命啊……别打了”又是那个杀猪般的讨饶声。
行走的二人,也不理会后面发生的一切,依旧背身的走着……
“他该不该死……”箫卓冷漠的言语,惊醒了呆立在侧的暮遗。“我……,你……杀了……他”直到此时的暮遗,还不敢相信那一切是真实的,颤抖的回答着仍是一脸冰冷的箫卓。
“这就是你所看到的江湖,恃强凌弱,无理可讲,唯一解决的方式,就是自己永远是对的,无需留情……”箫卓双目紧紧的盯着暮遗,告诉着他真实的自己。
“或许……你可以……告诉他,我们已经付了酒钱……”
“哈哈……可笑”箫卓转身向着前方走去,也不再理会呆滞的暮遗。暮遗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原由仍旧茫然的跟着,或许只是因为他做到了对自己的承诺。
“拔剑……”箫卓对着持着游离剑的暮遗大声的吼着,尽管暮遗面对着的是手持柳条的箫卓。
“我不要杀人……,我不要……”暮遗抓着游离剑疯狂的向后跑去。
“如果你想做一辈子任人踩踏的可悲之人,你大可以大步的离开,躲在角落处,孤独的望着老天,求老天来可怜你……。但我不会,哪怕是错……”箫卓依旧站在原地,只是声音已随着暮遗奔跑的方向,传入了他的耳中。
“我……”暮遗止住了奔跑的双脚,转身对向箫卓。
徐州城一日之内,连亡两位江湖显赫之人,且都是一招毙命。不由得使江湖武林重新沸腾了起来,争相的猜测着何人所为,也让众人重新找回了十年前的记忆,四大派掌门的命案也不由得与此事联系了起来。箫卓重现江湖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目,各派掌门也都不由的恐慌起来,争相的加派着身边的人手。还有一个可靠的消息,便是箫卓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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