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刚刚来到此处”暮遗答着掌柜的问候。
“噢,难怪呢”掌柜的轻点了一下头回答过暮遗之后,便低头盘算着自己的账目。
“王掌柜,生意不错嘛!这个月的治安费可不能少啊,哈哈……”只见此时店内走进了六、七个彪实得男子,最前端的男子流气的笑作着,颤抖着身子向着柜台走来。在男子走近暮遗的一刻眼神不屑的盯望着他,抖肩推开了挡路的暮遗,嘴中嘀咕了几句,不想也知,定不是什么善言。
其他几人也已恶狠狠的向着一桌正在吃食的客人走去。桌上的食客看着这帮凶神恶煞的地痞,向着自己所在的位置走来,也无暇去支付酒钱,慌忙的逃出了酒店。当然也包括其他桌上的食客,一个个争相的向着店外跑去。
不过奇怪的是有一位客人,并未在意身边几人的举动,依旧在角落处饮着酒水,只见其长长的额前发遮挡了他的面容。
众几人也没有理会此时角落的男子,径直走向了面前的桌子,拂袖将桌上的碗碟尽数的摊落在地上,吼着站在后堂口端着酒坛的小二“老子们饿了,快上些好酒好菜来招呼大爷们……”
小二哆哆嗦嗦的将酒坛交给了暮遗,“你……,你的酒水”由于紧张,小二口齿含糊不清的言说着,随后将眼神递向了掌柜的。掌柜无奈的轻摆着手臂“去吧……”
接过酒坛的暮遗,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站在原地注视着发生的一切。
只见那个为首的男子,趴伏在柜台上,翻开着桌上的账目,暗自阴笑着“看来这次兄弟们不用白跑一趟了……”
掌柜的急忙作揖苦笑“我上有年迈的高堂赡养,下有未懂事的孩儿,还有那体弱多的病的妻子,这几日的银两都不够维持他们的生计,你看能不能在等些时日……”对于表面风光的掌柜,言说着让他苦不堪言的家境,只为博得此时几人的一丝怜悯。
“哈哈……掌柜的真会说笑。我是无所谓了,不过我这些兄弟不知道肯不肯啊……”男子露着一脸的阴笑对着掌柜的,此时那种笑里藏刀的面容,让掌柜的更加的不安。
几人岂会领悟不到带头男子的言意,“啪……啪……”桌子以被几人狠狠的掀翻在地,打砸着店内的设施。角落的男子依旧饮着酒水,随手将溅来的木块挡落,豪不在意几人的行为。也许是角落男子的镇定自若,让他们无意识的不愿去接近那个带着恐怖气息的男子。
掌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苦苦的哀求着几人“不要砸了……,求求你们不要砸了……”
“滚……”其中一个被哀求的男子,转身将手无缚鸡之力的掌柜推dao在地上,而后又开始着自己的疯狂举动。掌柜的也不顾摔落的疼痛,依旧苦苦的哀求着几人停手,每接近一人,便又一次被无情的推dao在地上。
暮遗木木看着发生的一切,也许是箫卓的缘故,也许是世间的缘故,让他的心也变得有些麻木了。
“完了……,全完了……”掌柜的呆立的站在当场,也不再理会打砸的几人。
“王掌柜,你看这……,其实我也是很讲道理的人,你看我这些手下也太不懂规矩了。好了……好了……,住手……”为首的男子装出一副慈悲的丑态,制止着几人,几人也都装模的停止了自己的举动。
“胡青……,你……,欺人太甚了,我和你拼了……”说着掌柜的以豁出性命般的向胡青冲去。
在掌柜近身的一刻,胡青身后的一名彪悍手下以挡在了他的面前,一脚狠狠的踢向了掌柜的胸口。一个手无缚鸡之人,那会受得如此重击,只见掌柜的倒趴在地上,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拼命地吸着这近在咫尺的气流。
“掌柜的……,你没事吧……”后堂口稍稍掀开帘布窥望的小二,急忙的跑了过来,搀扶着面色苍白的掌柜。
“啧……啧……,王掌柜怎么这么想不开。我胡青一向为人和善,只要你乖乖的交出银子,我也不再计较我这兄第的汤药费了……”胡青露着一副带足了假意的恩善戏说着。听到了胡青的言语,刚刚踢向掌柜的男子,立刻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哀号着自己的伤痛。
“胡青……,你仗着自己的叔叔是青湖帮的帮主,在这清河镇内到处的横行霸道,鱼肉百姓,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此时已被激怒的小二,站起身子疯狂的指责着胡青等几人的行为。
“赖……子,赖……子,没……你的事”虚弱的掌柜根本无力在去支撑自己的身子,趴伏在地上扯着小二的衣角,制止着他的行为。
“他妈的……,竟敢教训起老子来了,跟老子谈王法。好,那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这清河镇的王法……。还愣着干嘛……”此时以收起伪善的胡青,怒斥着身旁的几人。
“是,胡爷……”胡青身后的两人以挽起了衣袖,满脸横肉得向着不远的小二走来。当然对于瘦弱的小二,根本无需几人全部出马,他们二人以绰绰有余。
“掌柜的……”面对着二人的将近,以知胆怯的小二,急忙的蹲伏在掌柜身边,焦急的询问着。
“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吧……”二人蛮横的恶骂着,挥动着自己的手臂,向着小二的身体落下。
“住手……,啪……,啊……”随着来自孩童的呵斥,一声疼痛的喊叫声传来,只见一个酒坛以纵身的飞向了一人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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