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捷当时心中并不赞同,但当着莫惊天的面,许多话他又不便言明。
虽然盗取圣杯的贼子一直未与众人交过手,但是从圣杯被盗的那刻起,至今的每件事情中,无一不显露出盗杯贼的聪慧,以及贼子们占得的先机。
而自己这方每每均落后手
处处被动受憋
查到今日,竟无丝毫尽展。
圣杯被送来做贺礼之事,能确实获知此消息之人,寥寥无几!
祝捷其实早就在怀疑身边之人有鬼
但是到底这鬼是出在丹桂城府衙,还是来至朝廷内的都城高官,祝捷就实在不知了。
由此祝捷对这些盗杯贼们的戒心,变得有了十分的恐惧。
虽然未曾正面过招
但是从其能自如逃脱众人的几次追捕来看
贼人们的功力必非等闲
更不是像莫惊天所言,是因为惧怕而不敢正面过招。
似乎...
似乎那些贼人们
不齿于追捕者动手
那些贼人们每每只是做完该做之事,便潇洒而去般...
若真如此,那些贼子们的功力,便深不可测了...
因此他深怕落单的祝语出事。
但是在莫惊天面前,他又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会引来其胆小怕事的想法...
望着窗外的明月,祝捷遥遥祷告,希望二弟一切安好!此刻能平安进入丹桂城中...
午后的烈日,依旧威猛。
炎炎日光,炙烤着丹江港。
一只羽鸽振翅而来,冲向了丹江港外的驿馆...
不久,便见一名传信的兵甲,骑乘快马冲出了馆驿,向码头方向疾驰而去...
正在兵营议事房内商谈事情的祝捷与莫惊天,被门外急促而来的脚步声打断了。
祝捷与莫惊天纷纷抬眼望向了门外
只见一名汗流浃背的兵甲,急匆匆奔进了议事房。
“启禀特遣使大人...方才接到羽鸽传来的丹桂城紧急公文...”
那名匆忙而入的兵甲,躬身言道,随即双手一托,将一枚拇指粗细的翠绿竹枝呈上。
祝捷抬手接过来,捏碎了一头的泥封,再一倒,倒出了一张信笺。
用手展开来一瞧,那面色便随之是阴云密布...
莫惊天一见,忙从祝捷手中接过了信笺一看,见那信笺上写着几排小字...
祝大侠等亲启
昨日卯时,收到飞鸽报回之信息。公子当即点起了‘飞羽营’与‘神威营’之兵甲勇士,共计两千。会同了余下的众位大侠,取大道,星夜赶往丹江港。三位可与丹江港驿馆内敬候公子驰援。
丹桂州府庞籍顿首
“哦...这是州府大人发来的信笺啊!”
“这上面说公子已经出来了,祝大哥因何会这般的表情呢?”
看了信笺内容,莫惊天不解地望着一脸阴云的祝捷,低声问道“祝大哥...莫非此事有何不妥之处吗?”
“不妥...”祝捷自顾自地低语道“为何他不说二弟是否到达之事呢...这不妥呀...”
“呵呵...祝大哥多虑了啊!”
莫惊天闻听,笑道“祝大哥啊,这信笺说的是昨日卯时啊!祝语兄弟是正午方才动身的。”
“在下听闻那羊肠小道比官道约近百十里路,但却崎岖难行。”
“即便是在下的身手,穿行那羊肠小道,估计卯时前后,是无法到达。”
“呵呵...那时候庞籍大人想来还未见到祝语兄弟吧,这信笺上不提,也对呀...”
“这信笺可是现在方才送来。那信鸽必定不会是昨夜放飞的,有可能是今晨放飞的啊。”
“若是今晨放飞...怎地会没有祝语的消息呢?”
“而且这信笺上说是让我三人在驿馆等候,可见这庞籍在发出此信时,的确未见祝语...”
“唉...祝大哥啊!此只是你一人猜测之情,并无明证确认这信鸽是今晨放飞的啊!”
“再说了,若是昨日卯时放飞,这信鸽飞入深山,必定是先寻觅地方休息,今晨方才继续飞行的。”
“所以此刻能来,在正常不过了,祝大哥你就宽心些吧...”
“不妥...还是不妥啊!”
“这信鸽习【性】在下不知,但是莫兄弟你想,公子星夜兼程而来,必是快马前行,算时间,此刻也早就该到了此间啊!”
“因何此刻我二人收到了信鸽传信,却未见公子到来呢?这难道不蹊跷么...”
听祝捷这么一说,莫惊天双眉一立,那人直接就从座椅上蹦了起来。
只见莫惊天面显紧张,双手一搓,失声道“是呀...我怎地未注意此点呢?”
“星夜兼程...此刻也早就该到了呢?”
“公子...公子他...不会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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