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某想那夜之后,这江湖武林中,‘血人王’将会被永久除名了。”
“但对一人而言,我等确实不是四位至尊绝顶的对手...”
“但若聚在一起,那便不好说了...”
“因此这西飞云深知此点,第一次他若杀七杰一人,便等于直接和七杰宣战。”
“而与七杰交好的公子与你莫氏兄弟,自是不会袖手旁观。”
“因此他当时若是杀人,开罪的将会是一大帮武林群雄...”
“他盗杯只为了财,杀人便会结怨...”
“所以第一次盗杯之时,他并不想结怨,所以不曾动手。”
“但是随着我等揭穿其以假换真的鬼把戏,那对他之追查,势必是不死不休了。”
“此种情况下,他再见落单之兄弟,必然会有除掉之念头了啊...”
“尊兄所言极是...”洪盛附和道“那日我在追赶这贼子时,贼子当时展现之轻身功法极为了得!”
“那晚我虽然尽全力追击,但是其始终能保持与我之间的距离,不让我追上。”
“从贼子飞越腾空,辗转挪移之身法看,其极为自如,不见丝毫费力,当时我便有了一丝疑虑...”
“我怀疑这贼子似未尽全力而为...”
“如今前后之事串联一想,这贼子只是在引诱我等离去,好让其同伙二次潜入府库,因此他并不是逃离,而是在逗引...”
“能如此而为之人便只有他西飞云了...”
“他有惊世骇俗的绝世轻身功法‘流云飞纵’护身,他西飞云算是头号嫌疑了...”
“我赞同洪盛兄弟所言...”莫惊天立即也从旁附和道“那夜这贼子就曾经暗入驿馆图谋不轨!当时我与祝捷、祝语三人均为能发现,这隔窗之外,竟然有人窃听我三人话语...”
“那贼子离去时,极为张狂,竟高声挑衅我三人。”
“我当即和祝捷大哥追击出去,结果却未见那贼人丝毫影迹。”
“第二日晚,其又再次搅闹码头。”
“现在想来,他就是要拆散我三人。”
“当他奸谋得逞,让祝语兄弟落单后,再暗伏于‘卧虎坡’中,伺机伏杀了祝语!这西飞云定是如此而为...”
江南七杰与漠北三雄的二人里,除了莫北风露出不置可否的神情,未在说什么外,其余诸位,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肯定...
祝捷与黯月公子始终未表露自己看法,只是默默听着众人言语。
而最后众人的意见,终是统一一处。
那便是这贼子,只能是西飞云...
这西飞云此刻,已经无形中成为了众矢之的了...
而此刻的祝捷,便在众人议论言语中,只和黯月公子低语了数句后,就带着五十余名兵甲勇士,在众位兄弟的注目中离去了...
而他要去之地,正是二弟祝语人生的终点‘卧虎坡’...
这日夜晚
丹桂城南的‘醉春园’内
那幢精致淡雅的小阁楼中
南翰离正悠闲地侧卧卧榻之上,拥着羽衣,闲听着佳人款款温存话语。
这几日和东赤阳分手后,他就一直隐居在此。
日日和羽衣相偎,夜夜尽是温存欢快时刻。
刀光剑影的血腥江湖,在羽衣绝美的容颜和柔骨的娇躯中,尽被驱散一空。
南翰离自己都不晓得,他是何时起,开始贪念这红尘美色的。
但是有一点却能肯定,那就是自从羽衣在他眼中出现的那刻,他的简单人生
从此他南翰离的世界中便充满了无限遐思...
他的责任,在不经意间就又多出了一个
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可亏负了心爱之人...
“启禀老爷和主子,外面忽然闯来了一个老公公...”
便在二人卿卿我我之际,小丫头幺儿一推轻闭的门扉,走入了阁楼。
幺儿向卧榻之上的南翰离与羽衣福了一福,轻声道“他说是老爷的旧相好,如今有急事要见老爷面谈呢...”
“庞爷对这位老公公也极为恭敬,命幺儿速来通禀...”
南翰离微微一愣,暗道“这阳翁今日也怪,平日里喊他来此坐坐,都喊不来得,都是传声与我,约在他处见面呀!”
“嘿嘿!今日到怪了,反倒是亲临这‘醉春园’中...”
“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焦急了啊?”
“翰离...你今夜可要离去啊?”羽衣一听幺儿所言,当即拥住了南翰离,轻声嗔道“这么晚了,翰离能否留下呀?羽衣舍不得翰离离去!”
“哈哈哈...羽衣啊!我与你夜夜欢聚,均是千金难换!我怎舍得与你别离呢!”
“等我和他聊上片刻,便将他打发离去即可了...”
“只是么...”
南翰离哈哈一笑,面显一丝神秘地附耳轻言道“只是此老言语粗豪!说出的话实在是不中听啊!”
“你暂且躲躲,莫让他见到羽衣!”
“呵呵...等我将他打发离去后,自会陪你欢度良宵...”
羽衣被南翰离这一说,不觉得玉容上飞出了两朵红霞。
羽衣不再多言,轻起身,婀娜着身姿,款款移到了里间,反手将门扉紧闭。
见此,南翰离方才对幺儿说道“请他进来吧...”
“啊呸...你个放赖打诨的离老头,又在背后胡言老夫的不是吗...”
“不用请了...老夫自己上来了...”
南翰离话音未落,东赤阳苍老的声音,已经传入了阁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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