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可怕了...
因此还未等别人来寻他,魔云海就自己带着名家人,就匆匆离开了天山,赶往江南的丹桂城去探查此事详情。
却不想是他今日里在此地遇见了尰云等人。
此刻望着身前的尰云,魔云海阴阴地道“小辈...这么说...你是要管此闲事,为了这匹马,要和老夫动手喽...”
“大路不平有人铲,这可是我辈江湖中人之信条哦...”
尰云笑道“嘿嘿嘿...天下人管天下事!”
“再则说来,你又怎知对我而言,此事是闲事呢?”
“因为你要杀掉的那匹名驹的主人,不巧得很...正是在下...”
尰云一伸手,从马鞍上将紧紧绑缚的三尺余长的包裹解下,注视着身前的二人道“在下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有什么本事,有一点在下需要言明...”
“莫逼我拔剑...否则...‘飞鸿剑’出,必要见血方回...”
“飞鸿剑...飞鸿剑...”
魔云海盯视着尰云,望着那张毫无表情可言的面孔,他嘴中轻轻呢喃着这句话语,陷入了沉思之中。
只是他身旁的那名青年见魔云海沉默,便有了几分的焦躁情绪。
‘呲啦...’一声,那青年将身后背负的砍刀抽出,他用刀一点尰云,怒喝道“无知鼠辈...竟敢藐视我家主,这还了得!”
“家主...待我上前将他砍了再说...”
青年身旁的魔云海,好似陷入了深思中,并未听到身旁这青年的话语般,不做任何的答复。
那青年见魔云海不出声,当是默许了自己要求,当即一摧马,‘哗啦啦...’地冲向了尰云。
那青年在催马冲到距离尰云一丈左右时,双足在马镫上奋力一点,那人便飘然而起,而那匹坐下的马匹,依旧是发疯般地冲撞了过去。
尰云抓着包裹的手轻轻一抖,那包裹前端便悄然散开,显出了其内的剑柄。
望着冲撞过来的那匹快马,只见尰云臂膀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便见身前一道寒光乍起,幽幽的冰寒劲气,犹如封冻了数十年的坚冰般冷冽,荡起了一片白花花的霜雾,冲击过去。
前冲的那匹快马,爆出了一声凄惨的嘶鸣之音,在那冰寒的劲气冲击下,‘噗...’地一声爆裂开去。
爆裂开的快马化作了一片猩红的血雨,将正从空中坠落的那名青年,喷染了个通体赤红一片。
而那冰寒劲气爆裂了快马后,余威并未完全散尽,依旧向其后的魔云海冲击过去。
魔云海面色一沉,一把扯下了披于肩头的长锦,双手将内家阴柔劲气灌注,把那长锦望着冲击而来的劲气猛地一抖。
便听得一阵细密地‘噼啪...’声中,那冲击而来的剩余劲气,与魔云海抖开的长锦一接触,旋即便被抖散了。
但是魔云海掌中的长锦,则在那声响中,裂成了片片碎末,四散飞舞...
便此时,坐于马上的尰云,身影一阵摇晃,瞬间便模糊起来。
下一刻那刚刚坠落地面,被爆裂的快马鲜血染的通红的青年人,却定在了那处地面上。
一道青色的身影,只是一闪,便从其身旁消失。
‘噗通...’一声,那青年翻身摔落地面,在其胸腹间,一道极窄的伤口中,正有鲜血涓涓而出。
那闪过的青色身影一收,显出了气定神闲的尰云,站在了魔云海身前...
“你和西飞云前辈...是什么关系...”魔云海盯视着尰云,开口问道。
这一刻他的话语声中,却显出了一丝颤音。
魔云海当然听闻过‘血人王’西飞云的名号。
他居住在西北方的天山,对于当年西北武林被西飞云横扫之事,是有极深的感触的。
他曾经拜访过当年和西飞云交手后幸存的那些精英,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了以西飞云的厉害,并不是他所能对抗的。
此刻在听闻了尰云方才言及的‘飞鸿剑’时,他便想到了西飞云。
但是西飞云不是谣传在江南沿海的丹桂城吗?
怎么会在此地出现呢?
可是在见到了尰云施展的‘寒冰劲气’,以及这刺杀他家人所展现的轻身功法,和一击致命的攻击手段,却和传说中的西飞云一般无二。
从刚才挡下尰云劲气余威来看,这尰云展现出的功力,却未必差过了他!
这尰云的功力,和他大致相仿。
这便证明眼前之人,不可能是西飞云了。
可从尰云展现的武技来看,魔云海坚信眼前之人虽不是西飞云,但却和西飞云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
想到了这层,他当然不敢贸然动手了。
因此他此刻只想用言语和解后,将此事揭过!从此是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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