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泉似乎很烦躁,一会坐下一会又站起来,眼神发呆。
“李哥不舒服?”曹钰关切地问。
“他是不舒服,想抽烟了吧?”文静乐了。
“抽吧,李哥,都说警官抽烟思路才敏捷,正好帮我想想。”
李明泉走近窗边,点燃了一支烟,才安定下来。
“文老师,我问过我姐当天晚上的情形。姐说姐夫下午5点多时打回家一个电话,说是在市里开完会了,晚上要陪客商吃饭。到晚上8点左右,又打回一个电话,说遇到麻烦了,晚上可能要喝醉,一直都在喝酒,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说是回去想吃抄手。以后再没来过电话。
我找到那家餐馆的大堂经理和在包间服务的服务员,据他们说,那一桌几乎所有人都喝醉了,喝的是二种酒,红酒和白酒。
服务员还说,请的客人很霸气,喝到快醉时,甚至还说到喝一杯就投资多少钱的醉话。我问她刘新是怎么喝的,她说记得刘新开始只是一口一口喝,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一杯一杯的喝了。
问到秦主任刘新怎么会一杯一杯喝时,他说客商不让别人代酒,非要让他自己喝。
大堂经理说,这一行人走时都是东倒西歪的。
别的也就问不出来什么了。”
文静有些失望,显然曹钰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至少你姐夫当晚是想回家的,也就是说不可能表达不想回家的意愿?”文静说。“想回家吃抄手,可见是身不由己的被带到了雨林宾馆。”
“这也正常,喝得东倒西歪的,什么事都由身边人了。”李明泉说。
“什么事都由身边人了?你的意思说是有人安排其后的事?”文静惊醒似的说。
李明泉也一惊。
“对呀,文姐,假如有人特意安排其后的事呢?”
“来假设一下,刘新喝醉以后,有人特意安排刘新住进雨林宾馆,特意住进404房间。特意让最后的结果顺理成章的发生?”文静问。
“这种特意还要往前推几步。特意安排陪同嗜酒如命的客商,特意安排在那家特定的菜馆,然后才是其后的特意。”李明泉说。
“问题是这仅仅是假设,没有证据证明这种特意性。”文静又凝神思索起来。
李明泉背过身去,头探出了窗外,接着双手也探了出去。文静也站起身来,走到李明泉身后问:“在干什么?”
李明泉头也没回的说:“文姐你看,这窗外机的位置挺方便,站在窗里就能双手够着四颗固定螺丝,安装省事了。”
文静猛地拍了一下李明泉的背:“你刚说什么?”
李明泉返身抓住了文静的手:“太棒了,安装省事,卸掉也省事。”
“对呀,不过不是卸掉,只需松开就行了,松开到一触即脱落就行了。”文静回过头上,看见曹钰面色泛起了红晕。
“假设这样就完整了。假如有人特意事先松开空调外机固定架的固定螺丝,后面的事情就好特意了。”
“文老师的意思是有人推我姐夫到窗外的?”
“不会,你姐夫身上没有任何外力作用的痕迹,而且至多推到窗前,若要推下窗,你姐夫必定会挣扎,怎么都会在身上留下痕迹的。”李明泉说。“可能是有人吓唬你姐夫,你姐夫慌不择路,自己翻出了窗外。”
“会遇到什么样的恐吓?”
“这个简单,”文静说。“只需要看特意安排这一事件的人想给外界看到什么样的假象。”
“文老师也怀疑我姐夫招妓?”曹钰颇有些懊恼。
“这么想,特意安排到你姐夫进入房间后,后面几步还需要一个保证,那就是你姐夫一直顺从,否则就有可能安排不下去。即使安排一个妓女进来陪宿,你姐夫的顺从是或然性的,就是说他可能顺从,也可能拒绝,万一拒绝,后面的事情都无从安排。”
“对呀,必须想办法要让你姐夫继续听从别人的安排,而且不会拒绝的。”李明泉说到这,盯着曹钰看了一会,蹙着眉头说:“文姐,会不会是这样,有人特意安排刘新住进来后,又安排一个女性,一个刘新熟悉或认识的女性进来照顾刘新?”
“有意思。一个让刘新难以拒绝的女性,仅仅是照顾一下醉酒的刘新,当然不会拒绝。”文静面现喜色。
“然后呢?文姐,你不方便说我来说吧。然后帮助刘新脱掉外衣外裤,帮助刘新躺下,这样刘新也不会拒绝的。”
“随后等待一个时机,等待一个突发而至的信息,逼迫或者劝说刘新暂时到窗外躲躲。这个信息来得突然,来得难以拒绝,来得让刘新无暇辨别,快捷地翻出窗外?”文静跟着问。
曹钰又开始抽泣,嘴里轻声说:“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现在关键是要找到有人特意松动固定螺丝的证据,否则其他证据无从寻找,至多也是推测。”文静盯着李明泉说。
李明泉快步向门外走去。
“文老师,李哥怎么了?”
“我猜他是查入住登记去了。”
果然时间不长李明泉就回来了,神情兴奋地说:“文姐,你猜出事前一天谁住进404房间?”
“不会是秦主任吧?”
“那倒不是,身份证的信息是一个叫王铃的女性,合川县人,我打电话到合川请熟人帮查了,证实王铃就是秦主任的姨妹,宾馆的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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