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跟老年痴呆一样,一动不动像个白痴!”
同学乙:“你一天能讲到十句话不?”
亲友丙:“还是去看下心理医生吧!”
……
对于这一切,醉梦总是默而不语,他始终坚信自己并不是白痴,并不是“哑巴”,更不是神经病……
“我只不过是想找到心中的一个答案而已!”醉梦在心中如是说道。
在周围人的眼中,醉梦仿佛就如一个“不存在”之人,常常躲在一个“最不起眼”的位置,双眼无神地发呆……性格孤僻,独来独往,不爱交流,老实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一天能否讲到十句话……
“你怎么不说话的?”大多数与醉梦有过长时间接触之人都会发现这一奇怪现象。
“……”醉梦总是以他独有的沉默应对之。
于是面对醉梦,所有人也跟着一起沉默了……
高三那年,很多不想读书的学生都想回家“自学”,但老师大体不会通过。
“笑话,都去自学,谁还来上课,还要老师干嘛!”
“我要死了!”上课之时,醉梦很突兀的对同桌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醉梦病了,几天几夜没睡觉,满嘴血腥之味,心跳紊乱,一咳嗽便涌出血水来……
然而醉梦并没有就此死去,在班主任的看护下来到了医院,经诊断为肺部感染。
醉梦病好后,老实说他真的很感激,但最终还是在一个晚上,将一封《七页绝命书》交给了班主任。
“倘若不能回家‘自学’的话,可能就真的就死掉了……”很极端的一句话。
其实在醉梦心里还藏着一句更为极端的话:“如果我的生命不能由我来掌控,那么就由我来将其毁灭吧!”
就这样,第二天一大早,醉梦就带上了自己的行李,离开了学校……
高考一结束,醉梦便开始了漫长的异地打工之旅……
“这里,这里啊……你是猪么,怎么这么笨,怎么教都教不会……快点啊……”某公司一女领导怒火攻心,对醉生破口大骂道:“哎^呀!笨死了!笨死了!算了,这个人我不要了,你给我换个人吧……”
那一刻醉梦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头猪,反应出奇的慢,理解能力超差,最终只能黯然地离开了这个岗位,离开了这个公司……
期间醉梦接到一个电话,据说是考上了某某航空大学,然而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再后来,醉梦这个人终被人们所遗忘……
“你是醉梦?还认识我么?蒋a!”
直到几十年后的某天,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子偶见醉梦,来到醉梦面前问道。
“……”醉梦依旧沉默不语,疑惑地看着对方,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你完了的!”这是蒋a对醉梦最终的结论,说完这句话之后也不再理会醉生,只是饶有兴致地与几个同伴有说有笑地在旁闲聊起来。
“诺,看那个……”
在这几十年的时光中,长时间的独处使他反应愈加迟钝,记忆力不断下降,过目就忘,思维几近破裂,情感障碍,幻觉妄想,抑郁而又偏执极端……
这时候的醉梦已经开始接受自己只是一个傻子的事实了,醉梦依旧只是沉默着,默默地离开了……
“哦!原来他是蒋a……”
几天之后醉梦终于反应过来,恍然大悟地说道。
蒋a就如一根导火线,回光返照般将醉梦往事的记忆彻底点燃……
《我的“自白书”》——陈然
任脚下响着沉重的铁镣,任你把皮鞭举得高高,
我不需要什么“自白”,哪怕胸口对着带血的刺刀!
人,不能低下高贵的头,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
毒刑拷打算得了什么?死亡也无法叫我开口!
对着死亡我放声大笑,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
这就是我——
一个共产党员的“自白”,高唱凯歌埋葬蒋家王朝。
《我的“自白书”》,在醉梦小学课本上曾有这么一首诗,因为蒋a的存在,每到朗诵到最后一句“高唱凯歌埋在蒋家王朝。”时都显得格外卖力……
蒋a是醉梦的小学同学,成绩极差的那么一个人,家里似乎很有钱。
升学考试进入考场后,醉梦便被老师安排调位,和蒋a坐在一起,试卷发下后,醉梦写上了写在桌上的小b名字。
试卷写到一半之时便被蒋a扯去抄袭,很不幸,在快交卷改回醉生名字时被监考老师发现。
原因无它,因为醉梦是个转学生,监考老师是他原校的班主任……
醉梦来到办公室拿成绩报告单时,有同学在旁边说,看见过醉梦试卷,96分!
老师也只是随便填了个分数,现在想来大抵是被取消了成绩,应付家长来着。
偏偏那时的醉生还跟父母较真,说自己考了96分,白纸黑字放在那里,父母自然不信,说醉梦撒谎,只不过是为了95分以上那五毛钱的奖励……
往事继续在醉生脑海之中浮现,飞逝……
醉梦有一个快乐的童年,爱说爱笑,无忧无虑,天真无邪,他是那么的听话乖巧,惹人喜爱……
那时的他以为自己是一个天之骄子,仿佛所有的人都围着他团团转,这是在他读书几年内所形成的错觉,成绩犹如金字塔尖般的存在,整个人都飘飘然,分外快乐……
然而老天却跟醉梦开了一个玩笑,一个天大的玩笑!
醉梦的存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悲剧,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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