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反驳,因为她说的的确如此,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现在她是老板,我是员工。
大石最近找到了一种提高效率的办法,就是除了肩扛,手拿,胳膊夹以外,嘴里还能再咬住一个,最后我和老廖商量,对于大石的这种勤奋,各自将早餐的鸡蛋留给他,算是慰问。还有,大石奇迹般的和那只狗混在了一起,而且混的很好,他给它取了个名字——儿子,大石每次都会为它留一份饭。
可有时就使我们很不爽,大石总会在唤来那只狗后,当着我和老廖的面对着狗说,来,叫他们叔,于是那狗就冲我们叫。我们在没有经过同意的情况下就做了狗的叔,这一直让我很纠结。
晚上老廖问我:“出去转转怎么样?”
我说:“好。”
我们把大石也叫一起,当然还有那只狗,我们三个人一条狗就这么到处走着。我从不知道郊区的夜是这样的宁静,星空是这样的美,大石说他的家乡逼着还美。我们不知不觉间走到一条小河边,河水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银色的光亮,眼睛在黑夜中的缺陷,使耳朵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敏锐,耳朵里充满了河水欢快叮咚的声音,觉得一天下来的劳累,瞬间就消失了,这是久违的感觉。
老廖问我们:“你们有什么梦想。”
大石说:“将来能赚好多好多钱。”
老廖说肤浅。
我说:“那你的梦想呢?”
老廖说:“自己创业,然后挣好多好多钱。”
我说:“挣完钱干什么?”
老廖说:“挣完钱后就买两个游泳池,一个洗脸,一个洗脚,不为别的,就因为有钱。”
大石说:“我没想那么多,我就想让家乡的富起来,然后自己出人头地。”
他们问我的梦想。
我说:“还记的几天前我们坐公交车时怎么过来的吗?那叫一个挤,真有钱了,就买十三亿辆自行车,全中国一人一辆,然后我去坐公交,看谁还跟我抢。”
他们笑了,我也跟着笑了,我们心里都明白,这只是想而已,那只狗也跟着叫起来,远方几栋房子的灯光瞬间亮起,我们才停止。
大石说他只请了一星期的假,也就是说我们只能干一个星期,工资最后结的时候,总共2100,全放老廖那。
离开的时候,我们爬上一个小土坡,最后看一眼这个地方,被漆刷过的围墙像城池般立在那,杂草丛生的场地上,一条石子路从中穿插而去,路的尽头是一所半现代化的房子,一只狗卧在门口旁的草窝里,更远处的地方,一条清澈的跟刚从地底里涌出的山泉般的小河缓缓趟过,流向市中心,我知道,在那里,再也看不到现在这样的它了。
我说走吧,路还远着呢,要迟到了。
我们依旧是做公交车回来的,车上的人挤的很多,有的半醒靠在座椅上打瞌睡,有的望着车外地的建筑,有的干脆拿出手机放歌,让本身冷静的车厢里终于有了一线生机。
那首歌里唱着:
轻轻河畔草
静静等天荒地老
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
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
往往有缘没有份
谁把谁真当真
谁为谁心疼
老廖后来说我不会是看上那老板娘了吧,我说不是,只是喜欢这样的心境,老廖不相信,他说那就是因为何小曼,我说更不是,老廖问为什么,我说我从没喜欢过她。
回去的路很漫长,大石就抓着把手睡着了,老廖把脸凑过来对我说,完了,钱丢了。我说如果钱丢了就把你扔学校的人工湖里去,他说好吧,你赢了,钱在这,放心,说完拍拍口袋。然后他就找了个空椅子坐下了,我则继续看窗外远去的行人,一点点地淹没在这个城市的人海中。
下车之后,老廖给了我和大石一个很大的惊喜,这个惊喜使他的头上着着实实地长了两个包。他翻遍口袋,然后对我们说,完了,钱被偷了!我说别闹,还真想在大冬天的去湖里洗个澡啊,他有些急了,把口袋翻了出来,直到我和大石把老廖里里外外搜了个遍,甚至**,嘴巴里都找了个遍,我们确定了下来,着七天用体力挣来的钱确实是丢了。
老廖说:“怎么办?”
大石说:“要不去报警吧!”
老廖说:“我都不知道是谁偷的,报案能有什么用。”
我说:“一般公交车上都配有摄像头,可以用电脑调出来。”
老廖说:“可是,我心里还是没有底。”
我说:“要么把你丢湖里,要么去报案,你怎么选?”
说完老廖就不见了,他在站牌那看哪一路车通向警察局。
我们到警察局的时候,门口有个人躺在那,只半卷着棉被,被子早已坡旧不堪,也看不到他的脸。他躺着的地方,镏金的大学嵌入银色的不锈钢里,现代化的装饰和工具组合下的建筑里,再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显得苍白无力。在这样的社会里,这些早已是习以为常了。
钢化玻璃的门卫室里,一个年青的警察站在那里。
我走过去对他说:“您好,请问...”
没等我的话说完,他就直接把我一栏,推了出去:“对不起,我们不接受任何采访。”
我拍着关上的门说:“我是来报案的。”
他才探出头来,生气的说:“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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