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我错了,学校还真是她家,一个星期后,体育场休息区的座椅全部更新。我问她,这是不是真的。她一巴掌扇过来,我说疼,看来是真的。我说你怎么办到的,她说是她爸叫人更换的,我说你爸是谁啊,她说她爸是校长。
老廖说看来你得加紧卖光碟了,否则的话就跟不上人家的步伐了,我说滚蛋,我们卖光碟,卖的是艺术,不比别家,老廖说那你还卖盗版,我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从来没想过要跟上她的步伐。
我们回学校后,经过一致讨论,要惩罚老廖,毕竟钱是他丢的,惩罚的内容就是他要独自卖掉光碟中的一半。后来他还真的卖掉了其中的一半,而且时常要出去进货,我问老廖是怎么搞得,老廖说卖的是毛碟,我说这是犯法的你不知道吗,他说有人买干嘛不卖,而且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既解决了广大男性同胞的心理需求,又为国家的计划生育做出了贡献,而且说不准还能推动我国的纸质事业的发展。我说你确定扯得上国家?他说至少楼下超市的纸算是创收了。还有,他说这比那些靠偷靠抢靠贪挣的钱起码要干净。
于是,我们就默认了老廖的做法。因为我们无法反驳老廖说的话,更直截了当的说,就是我们现在缺钱。
学校的元旦晚会快到了,这就预示着大二上半年就马上要结束,不知觉中两年就这样过去了,焦急,除了焦急还是焦急。而对于我来说,唯一的感觉就是,本年度最冷的时节就要到来了。
何小曼电话里硬要我出来陪她,我问什么事,她说今天她要排练舞蹈。其实我觉得学校的舞蹈本质目的无非就是供几个领导**的对象而已,因为只有在那个时候,一条条白大腿,一张张粉砌的脸颊,才能造出现代化所谓的完美女性。而这样,刚好符合他们的口味。
我们到演艺厅的时候,时间刚刚好,除了排练舞蹈的几个女生外,亲友团也不少。还有慕名而来的一些男生,说是慕名而来,倒不如说是幕脸而来,或是幕腿而来。
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窗子上早已布满了水珠,窗子外面蒙蒙浓浓的一片,能看到远处微弱的绿色,红色阁楼上的招牌依旧很是清晰,听得到远处篮球场上传来的篮球碰撞声,行人间清脆的对话声,一个男的问另一个男的,冻手不?另外一个男的说,冻手!
舞蹈的伴奏曲里传来:
我带爱抒情的远行
所以用鹅毛笔写了封信给你
浅灰的纸里夹了多三色堇
你知道它的花语签上名
我继续一个人远行
何小曼在舞台上起劲的跳着,这是属于她的舞台。
我想起小学时,学校要求每个班搞一个节目,我们班演一个小故事。老师在讲台上问,谁愿意演王子啊,我跟着男生们齐声喊我我我,然后老师问谁愿意演公主啊,我跟着女生喊我我我,可是老师都没选中我。老师又问,谁愿意演大树啊,这次全班安静了下来,唯独我在那喊我我我。于是我终于被选中了,出演大树,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能看到公主,那个我喜欢的女生。
等到演出的那天,我站在台上,看到台下密密麻麻的黑色斑点,有大口往嘴里塞零食的,有扭头和周围人说话的,还有和别人疯的扭在一起的,而离我最近的,是我校的校长和几位校里的主任,我看的无聊,就闭上眼,想不到竟然睡着了。然后等到我们的节目表演完了我还没睡醒,很多领导都以为我入戏太深才这样,竟都站起来鼓掌了。
主持人就上来叫我下去,他一碰我,支撑我睡觉不倒的道具就倒了,然后我就和道具一起倒了,还没等我爬起来,黑压压的一群人就上来把我围住,然后那个校长跟拎小鸡子似的把我一把抓起,一路小跑跑回校长办公室。
后来我就在学校里成了名,别人一见我,看!那个就是校长救的学生。
别人这样说总感觉怪怪的,一次在学校的校板报里看到了我,其实都不能说是看到,主要是它太醒目了,整版都是那次校长英勇救学生的特写,而且还摆在进进出出的校门口,想不看到都不可能。
我看到特写的最后是这样写的,学生被救起后,对着校长不停的说谢谢,其实我当时被拎走的时嘴喊的是:我的鞋!你把我鞋忘那了!
而我也因这次的比赛获了奖,校长亲自发的,最佳演出奖。我本来以为这样就能使我喜欢的那个女生注意到我,可事情的结果就是,他说他不喜欢我当时的装扮,于是我打算再也不参加这样的活动了,而且每次上学时都把脸洗最少三遍,站在镜子前看看哪里的衣角没有弄好,然后再在放学的时候故意制造偶遇。
可是一次放学时,我看到她和另外一个男生走在一起,而这个男生就是上次演王子的那个。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就是经常送零食的事。
何小曼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我的面前,她穿着黑色的花边舞裙,长长的直发垂落下来,衬托出她那雪白的皮肤。我把她的外套给她披上说,天冷,别感冒了。她说去吃饭吧,我饿了,我说好,她就蹦蹦跳跳的去换衣间了,我把头扭过去,继续看窗外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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