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石面露不悦。
我说:“这是咋了,还没开始就丧失士气,这样此战必败啊。”
大石说:“你知道昨晚你们给我介绍的那几个吗?”
我说:“恩,不错,美女啊,各种类型的都有。”
大石说:“屁,妈的都是男的。”
我吓一跳,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说:“不会吧。”
大石说:“就那啥幽梦若兰的,你知道谁不?”
我说:“谁啊?”
大石说:“咱系的主任!”
我说:“好吧,不是还有其它的嘛。”
大石说:“冬日需要你来温暖我是咱哥壁寝室的,前些日子追一女的,在人家宿舍楼下大嚎,给人家一盆洗脚水泼下来吓得当场跑了,鞋子都跑掉了都没来得及穿。”
我擦了擦汗说:“不是还有哥哥来疼我吗?这个总该没问题了吧。”
大石说:“滚蛋吧,这个就是一抠脚大汉,妈的还以为我是个女的,还约我出去吃饭洗脚呢。”
我彻底无望,我说:“那岂不是功亏一篑。”
大石说:“那倒不必。”
我说:“还有转折的希望?”
大石说:“我后来加了一个“我是爷么”的,一聊才发现是个女的,还是咱同级的。”
我长舒一口气,说:“意外之喜,看,就说不会那么残酷的,后来怎么着?”
大石摸了摸脸,说:“你知道咱学校有个叫啥耀光文学社的不?”
我说:“知道啊,学校记录簿上有,那上面是简写的,比如啥范美乐团就简称范团,自行车爱好俱乐部就简称自爱部,那这个耀光文学社的简称就有点奇葩了,叫耀社。”
大石连忙说:“对对对,那女孩就是那耀社里面的。”
我说:“这文学社里面的不好搞,一个个都自恃有多高的才能,见面都称别人为作家,都以为自己将来就是大陆的鲁迅矛盾琼瑶海子,台湾的胡适梁实秋余秋雨,见不得别人的文章,喜欢指点被人怎么怎么样,以为自己在某某杂志上发表过一首小诗就以为很了不起。而且那首诗发表在某一版的角落里也说不准。”
大石看着我一口气说完,不禁拍着手直呼:“厉害。”
我这才觉得我没必要说这么多,而且这也和主题毫无关系,长吸一口气说:“反正我的意思就是这文学社里的妹子不好搞。”
大石掏出手机说:“不过这妹子长得的确挺好,你看。”
我一瞅,发现,嘿呦,还真是个美女,这不禁让我对文学又有了新的看法,我说:“你们聊得咋样。”
大石说:“那女的写了首现代诗要我看,你知道的,我一向没那个爱好细胞。”
我说:那我瞅瞅。”
那首诗的题目是:寒冬里的草儿
谁狠心把你抛在下
又是谁将怜悯画
赐予甘露和那希望的月牙
你又为何这般坚韧不拔?
在冬日里发芽
这一切的一切
是在等着一个童话?
等待着来年的一个关于春天的童话
一个有希望的童话
大石说:“感觉怎么样?”
我说:“还行。”
大石摇摇头说:“不行。”
我一下惊住了,想我都不好意思说不行的,大石就直接给说出来了。我说:“真的?”
大石说:“当然不行了,人家都写了,我好歹回点啥啊。”
我才想明白大石的意思原来是不好意思,我说:“那你也给人家回一首啊。”
大石说:“不行,不行,我不会写。”
我说:“你看要不我写?”
大石揉了揉头发说:“就等你这句话了。”
我想了想,这样回的那姑娘,题目是:雪中的玫瑰
大石看了看题目说:“你这样不是乱搞嘛”,我说:“你看,你这就不懂了,像他们这种以为自己能献身文学的,眼光和别人不一样,越是不正常的东西他们越觉得是一种艺术,一种奇异的美。”
大石说:“那正常的呢?”
我说:“你们都觉得正常了,那还有什么噱头供他们讲的。”
大石说:“也是。”
我继续写着:
哪里一朵好美的花儿?
怕是过客无心的挥洒
飞落这白色的雪榻
又是谁安排无意的配搭?
要使你们如此的融洽
大地无声的回答
而它说出话
却不在惧怕你那尖刺的绒芽
来刺穿它仅有的牵挂
我说:“好的,差不多了。”
大石看了看说:“行,就它了。“
我说:“你看啊,我这是有寓意的,玫瑰花掉在雪地里,本来就是某个男的和女的告白未遂,那女的将玫瑰仍在雪地里,很普通的一件事。但是这里就换了一下视野,写玫瑰花和雪地,这样就浪漫许多了。”
大石说:“感觉有点告白的意思。”
我说:“你这不就是找女朋友嘛,如果人家答应,皆大欢喜,不行也算是交流文学。”
大石说:“那行,我发了啊。”
我突然又觉得最后一句写的不妙,应该更加明显一点,不行直接把“它”改“他”,这样就告诉那女孩大石是不怕被她拒绝的,但是一想又感觉不好,“刺穿他”未免显得太暴力,多少有些血腥,万一吓到人家姑娘就不好了,所以觉得还是保持原样最好。
那女孩想不到大石居然能接出一首诗,敢情
喜欢大学我的二零一四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