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交易后,苏沉并没有久留,而是迅速交割指挥权,在把指挥三江军的权力交给唐明周娟佳他们几个后,便离开三江军,赶往清河城。
临走时还不忘找唐明要了一瓶他的血液用来做研究,弄得唐明抱怨不以。
星夜兼程回到清河,此时天尚未亮,清河城一片寂寥。
不过苏沉知道,这寂静怕是维持不了多久了。
没有再做什么,直接回到苏府休息。
第二天一早,苏沉还在梦乡里的时候,就听到码头上一片沉闷钟声响起。
这是代表失败与哀悼的钟声,意味着有巨大的损失出现。
听到这钟声,苏沉的嘴角抿出一丝笑容。
他知道,消息终于传到了。
翻个身,苏沉继续睡。
两个时辰后,銘书来敲门。
“弋阳先生求见。”
“让他在客厅等候。”
片刻后,苏沉出来,客厅中已站了意味年轻儒生,正是安嗣源的那位门客吕弋阳。
见到苏沉,吕弋阳抬手施了一礼:“弋阳见过苏知行。”
“吕先生客气了,不知道先生怎么会突然登门?”苏沉招呼吕弋阳坐下,再让銘书给上了茶后问道。
吕弋阳笑道:“其实我为什么来,苏大人应该是最清楚的。”
苏沉撇着杯中的茶末道:“吕先生这话,我可是有些糊涂了。”
“苏大人不知,那小人就直说了吧。昨天夜里,清河商业联盟的一支船队被劫了。”
“哦?”苏沉面色不动:“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凌源水泽,匪患众多,剿而不灭,常有商船被劫,这种事不该奇怪吧?”
“但是隶属商业联盟的船被劫,这还是头回。”
“那又如何?”苏沉抬头看吕弋阳。
吕弋阳笑道:“也没怎么,就是怕会有许多人觉得这事会和大人有关。小人也不过是奉城主大人的命先来看看,估摸过会儿还会有人上门拜访。”
听到这话,苏沉终于收起玩笑不恭的表情,问:“城主大人怎么说?”
“就如知行大人先前表现的那样,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
“就怕我不承认,他们也会认定是我干的。”
“相信苏知行对此自有办法解决。”吕弋阳道。
“嗯。”苏沉慢条斯理的撇着茶末:“这几天我会经常在公开场合露面,待过些日子,再发生劫案的时候,自然会有本人的不在场证明。”
“这到是个法子。虽然他们未必会信……但谁要他们信呢?面上过得去就行。不过苏大人,你不在,你确信那些人能把事情干好吗?”
“你去回复城主大人,就说我苏沉也还是有几个靠的住的朋友的。”
“好!那在下这就告辞了。”
得了需要的答案,吕弋阳也不再废话,直接告辞。
吕弋阳前脚刚走,后脚劳管家就来拜访了。
当然这次他不是代表连家,而是整个十大贵族。
当初连家和苏沉最先闹起来,但因为后来的和平协议,连家也一直没再找苏沉的麻烦,再加上劳管家是个会做人的,所以现在连家和苏沉的关系反倒还可以。
劫船一事发生后,众多贵族第一时间要找苏沉,找来找去却发现劳管家才是最合适的。
劳管家来到后,接下来的事就进入了标准流程。
先是劳管家代表贵族联盟对苏沉表示“亲切慰问”,接着就是就有关凌源水匪一事提出自己的看法,苏沉则很配合的对商船遭劫一事表示“震惊”,并对凌源水患表示深恶痛绝,认为凌源水患是个大问题,需要大家齐心协力共同解决。最后双方就水匪肆虐一事达成共同看法,一致认为日后应当加强合作戮力灭除,劳管家这才告辞离去,苏沉亲送出门,表明这是一场成功会谈。
当然,一走出苏府大门,劳管家的脸就垮了下来,这就是后话了。
送走了劳管家,源都署的人又来了。
却是邢杀北要见他。
到了源都署,就见邢杀北高坐主位,面色阴沉。
看到苏沉,直接道:“苏知行这几日到是逍遥啊。”
邢杀北是素来跋扈惯了的,也没兴趣旁敲侧击,上来就是大帽子扣上,显然已是认定苏沉就是劫船主谋了。
可惜苏沉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儿,都不看他,只是道:“你要见我,就是为了向我问安的?”
这话说得就气人了,邢杀北一口老血险些没喷出来。
瞪着苏沉道:“苏沉,你……”
苏沉抬手:“屁话少说,我每天有很多事要做。今天已经有好几拨人来找过我,所以你想说什么我知道。在这里我直接回答你,商队被劫的事跟我无关,话我就撂在这儿,信不信是你的事。”
说着苏沉抬腿向外走去。
“苏沉!”邢杀北一拍桌案:“你真以为你做了这等事,就可以逍遥法外吗?”
苏沉回头看了邢杀北一眼:“逍遥法外?说得好,这些年来贵族联盟勾结水匪,垄断水道,独霸财源,却拒不纳税,更勾结黑帮,祸害乡里,真以为自己可以逍遥法外吗?”
邢杀北怒视苏沉,苏沉亦不客气的反瞪,这一刻,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出火花。
片刻,邢杀北才干笑出声:“好,好小子,你有种!我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总会比你长。”苏沉应了一声,转身走出源都署。
远远望着他,邢杀北突然喊了一声:“苏沉,血衣卫和勇士勋章保不了你一辈子,把
喜欢原血神座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