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木充满了整个空间,镂空的红木窗,浅红韵的轻纱束起,暗红的桌椅静置,白素瓶中一只木梨雕花靠窗而放,沾露迎风。包括里间木塌上没有多余的雕刻装饰,两头简单的外卷式反衬大气,齐整的木地板铺地镶嵌处细缝滴水不入,各种珍贵陈年老木不具一点腐朽败味,空气中只飘散着说不出的淡淡清香,沁人心脾。榻上被中小人脸色苍白如纸不见一丝血色,眉头紧皱,廋小身影依稀可见,屋内低声的争吵声并没有吵醒她。
四方矮凳上,药老头举手准备拍桌子却又放下,怒目瞪着正看向小舞愁眉不展的中年人说:“哼,你可真是死性不改呀,这样的人你也往我这送!别说炼药,活下去就不错了,带走,老头我可没时间和你们耗费。”
“我也不知她的病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瞥了眼药老头又说到:“我还是把她带回去吧,这种情况,以后也只能在那里待一辈子了,回去至少还能活下去,跟着您恐怕...”
“血脉极阴聚天下之寒,散全身精气这神,不能修炼,无术护身,不,准确的说不是不能修炼,而是不能动用精气。人若是活着就一定有能供热的精气,不管什么修炼都会调动体内精气,可这丫头体内的精气只能基本维持人最正常的活动,那天不过被我试了试就这样。你说的一点不错,活着已经是万幸了,别想其它的什么,什么都没有!”想通了的药老头后怕的同时感到惊奇,那天赶夜路说明小舞还是能够带动灵气的,毕竟自己的速度在那里,不运用灵气是跟不上我的速度,可也是因此消散精气,寒气占体,幸好发现的及时。
惊奇的却是这种状况竟然还能活下来,理论上不说出生之时,就是婴孩成长时期也应夭折,这些时期灵智不全的情况下,成长的速度使得体内精气无时无刻不超出现在这种基本维持的状态,可婴儿天生的灵气使得他们可以活下来,但在小舞这里却不是如此,最初成长的速度绝对可以使她夭折,婴儿的灵气运转还不至于让她活下来。惋惜又带有好奇的看了眼躺在床上尚未苏醒的小舞,到底是什么让她活了下来?
“可您有没有想过,不是您的试探,你和小舞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又会发现什么?恐怕什么都不会知道,您又为什么试探?难道不是因为您看中小舞的炼药天赋想看看到底是否能够修炼,不要太深,基础的聚灵就行,那样就可以让她自己控火而不是借助外力、他人之火。”没有被点出目的的尴尬,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中年人也不慌不忙的道出老头心中所想却没有说出的部分。
确实呀,这丫头身上倒是有不少秘密,音家已经强大如斯了吗?应该还不至于。有趣,这些年老头还没碰到过这样的事,也是时候找些事做做了。“哼,别以为你很了解我。还有,这丫头进学院都困难,更别说可以在校外亲传了,你这样是滥用私权,被执法者知道你院长的地位都不保,到时候可别说做师叔的没提醒你。”
笑了笑点头道:“是,师叔说的有理,我原本也是打算等师叔认可后在向学院上报的,到是没想到师叔这么快就仍不住试探。”看来师叔这关是过了,现在只能靠小舞自己了,希望她不会辜负这么多人的努力。
“炼药认可不难,其它的你还是别指望了,上报学院还是以我个人的校外亲传弟子为名吧。”说到底也还是师兄的徒弟,只是这些也还是可以帮忙的。没有问丫头和他的关系,这小子可从小和自己不对头,他自己不说问出来的也是屁话。
没有回答师叔的话,个人亲传弟子吗?如果只是这样那自己就可以收,何必多此一举,等这么长时间可不仅仅是为了这样。不过小舞的以后还是要她自己决定。
这里到底是哪?奇怪的服饰,不同的房屋格局,各样的神奇生物,又是梦吧,为什么总是这样,陌生却又熟悉的场景。难怪娘亲总说我想些有的没的,娘亲...我不是离开音家了吗?睁开眼,木色的屋顶不是那么高,却也不是伸手就能触碰到的。“这是哪?回来了吗?”声音没有刚睡醒的沙哑,依然如旧,空灵悠远。
虽是低语,还是惊动了药老头。“当然回来了,有老头我在,你还想去哪?”还没见到人声音就传到耳边,“怎样,鬼门关绕了圈感觉如何?这样虚弱当老头我的学生可真是丢人,这事和其他人说了别人也是不信呀,比他们那些学生真是差多了。”一屁股坐在榻前的矮凳上,大概没习惯凳子的高度,差点坐空了,有点狼狈的看了看小舞,发现小舞压根看都没看他一眼,心安的端正身姿整了整衣角。暗叹幸好没被这丫头看见,不然准该嘲笑自己。
清了清嗓子对眼中还没回过神的小舞说:“手伸出来,让老头我再仔细把把脉。”接过小舞仍是有点冰手的手腕,忍不住开口道:“丫头呀,冷吗?”说完又有些后悔,这还用问吗?
“还好。”笑了笑,药老头也会关心别人呢。
怎么以前看到这张过分白皙的脸就没给她瞧瞧,原以为是大户人家的娇小姐的缘故,现在看来分明不是如此,知道她不能修炼时也没有试探的心思,只是一心为难,想让这丫头知难而退,可她倒好,装的好像从没在意过,那些日子从没抱怨过,真是太小还不懂得吗?那小子说的也对,自己只是看中她的天赋才想帮帮她,这孩子却好像没事人一样。
咦?恢复正常了,从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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