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太阳肆无忌惮地灼烧着大地,毫无同情心地焦烤着世人。撒下万丈光芒宣誓着它不可挑战和冒犯的威严。
“小宸,还在跑步啊。这都多少圈了,林老的要求也太恐怖了”。烈日下坐在树荫下乘凉的老人向一位顶着火球跑步的少年说道。
“师父他都是为了我好。”哪位少年没有停下脚步和老人闲话家常而是照常跑开留下这么句话。
树荫下的老人却并没有生气,只是笑着看他的身影慢慢地远去。
这在烈日下跑步的正是苏宸。此时的他不再是个七八岁的幼童,日复一日的训练很快的将时光打发了过去,一转眼苏宸的就十二岁了。
出于平时的训练和锻炼以及林老想方设法的食补,苏宸此时看上去已经有十五六岁了。一米七几的个子,被晒成浅古铜色的皮肤,清秀却蕴含阳刚之气的面孔,一双眼睛深邃却给人清澈的感觉。一身黑色劲装包裹着深藏力量但并不夸张的肌肉,给人一种如青锋剑般锋芒锐利的张扬感,但这种张扬很有亲和力,既不会让人忽视却也不会给人一种压迫感。
苏宸气喘吁吁地绕着林老的院子跑完了1o圈,准备进行下一项训练,打桩。
他快步的走进院子,抱起一根一人双臂可围大约一米高的木头就往院子后的林子里跑。往返了3o来次终于开始了。苏宸将木头竖放在硬硬的泥土上,双手使劲举起锤子向柱子上砸去。起初,苏宸因为用力太大总挥不到木头上,后来经过四年的训练,他已经能够轻易的控制用力点和用力大小了,从半个时辰两根木头,到如今一个时辰十根木头。
苏宸的进步是看得见的,他每天都坚持不懈的按照林老的要求去训练自己。四年时间不长也不短,苏宸在这不断学习和积累的过程中成长了许多,如果说四年以前的苏宸是一张白纸,那么四年后的今天,他的纸上已经画上了各种美丽的图画,虽然远远谈不上丰富,但是至少已经有了自己的规模。
这些年来苏宸一有闲暇的时光便用来在林老的藏书室阅读各种书籍,他坚信即使没有记忆凭借这些书籍他也能够不逊于任何一个有过去八年记忆的人。
“咚咚咚”时间就在一声一声的打桩声中过去了,夕阳渐渐的西下,苏宸终于完成了今天的任务。他回到院子中,找到了林老,让他来检查自己今天的成果,然后将桩子拔出来,继续对各种矿石的理论知识的学习。
矿石的辨识的确是在炼器中及其关键的一个环节,所以苏宸学得格外用心,更何况还有林老这个研究了一辈子炼器的人倾囊相授,很快,对矿石的辨析就走上了正轨。
这夜,和往常一样的寂静,西林镇里的人都早早的睡进了各自的酣梦。而苏宸和往常一样,捧着卷书靠在床头静静的看着,眉头一会皱起,一会又放松开来,似是看到了什么让人疑惑而又好奇的精彩内容。谁也不曾注意到,窗外的月此刻已经圆满地能够滴出水来,它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缓缓地上升,直到升到最高点,才安生下来。
“嗡~”苏宸的脑海像要炸开了一样,往日那已经沉静下来的金色/图像又狂躁起来,顿时间,苏宸感到天旋地转,头疼欲裂,却又无计可施,只好勉强地静下心来,引导那已经有近小拇指粗细的气流在身体上下游走,希望可以借此缓解脑海中的疼痛。不料如此一来并没有得到丝毫的好转,反而疼痛变本加厉,从脑海中一直蔓延到全身上下。剧烈的疼痛让苏宸整个人抽搐了起来,这些年训练,苏宸忍受的疼痛绝对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但此刻他仍然痛的濒临崩溃。那不是单纯的ròu_tǐ折磨,更是来自灵魂上的。
这四年来他白天训练,夜晚自然运转气流代替睡眠,整个人每天都是精神饱满神清气爽的,可是如今,他感到了深深的困倦,那种感觉很久都没有出现了。唯一一次类似的情况就是当初在荒木林的那一夜。幸而那次自己被林老救了,否则一个幼童昏迷在一切都是未知的林子里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这一次情势甚至比上次更为凶险,就算是在林老的院子里昏迷,自己能够清醒过来吗?苏宸感到深深的无力,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体内的气流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飞速的在身体里流转,一种饱胀的感觉渐渐的出现了。他的皮肤上鼓起了一丝一丝的纹路,发着淡淡的紫色荧光。然后,苏宸的意识渐渐地模糊了,视野淡下来,听觉也没有了。一阵短暂的眩晕后,苏宸晕了过去。
次日,林老院子里那只出奇守时的鸡叫了起来。然而往常毫不犹疑就会溜起来的苏宸这次却木木地躺在床上毫无反应。在院子里打着“绵水拳”的林老也迷惑了起来,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慢?以前的苏宸就算是发了烧也会直接起来训练绝不懈怠拖拉。如此想着,林老走进了苏宸房间,却发现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当即大吃一惊。林老昔年在江湖上打拼的时候为了方便也曾学了些医术,上前一探苏宸脉搏确实大吃一惊,苏宸现在的昏迷和四年前一样。除了人昏迷不醒其他方面什么都是正常的,还好,有了上次的经验林老纵然有些忧心,但也并没有慌乱。
这些年他与苏宸朝夕相处早就已经把苏宸看成了自己的孙子,而现在苏宸昏迷不醒他也是倍感孤凉,只好枯坐在苏宸的床边守着他。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的过着,静坐在苏宸身边的林老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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