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染家就在火车站附近,陈染从巷子里出来后,不一会儿又拐进了另一个巷子,在巷子里的那些东突出来西突出来的违章建筑中间小心翼翼的穿行了几分钟后终于来到了一条看起来似乎较为齐整的小胡同,这条小胡同大概百来米长,胡同的尽头是一一栋高大的建筑,那是龙城唯一的一座教堂,不过两米宽的胡同两边是排列整齐的一栋栋十分古旧的小洋房,陈染的家就在小胡同最后面的一栋小洋房,紧靠着教堂的后墙,陈染家的这栋洋房是陈染那没什么印象的老爹老妈留下的唯一遗产,当年陈染父母出事,他的那些写作亲戚,读作豺狼的七大姑八大姨可是废了好大劲想要将这栋房子据为己有,还好最早还有老一辈健在才没让那些豺狼得逞,等老一辈的人去世,陈染天煞孤星的名号也已经叫了开来,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也没勇气来试下自己命够不够硬能不能抗住,所以这栋小洋房总算是保住了,也让陈染不至于无家可归。
这些小洋房是一百多年前来华传教的某个传教士建起来的,按说这种百年建筑应该算是文物之类的东西,但是在那个特殊时期连孔庙什么的都被人当成破四旧要坚决拆除的何况这些外国和尚建立起的小洋房,在特殊时期这些小洋房是整个生产队的仓库,因为没人敢住,怕被当成享乐阶级,也还好因为是生产队的仓库,为了防火防盗,不让公家财产受损失,这些小洋房一直被维护得很好,到了八十年代,生产队开始分发劳动工具,拆伙各干各的,当时陈染的老爹老妈还有其它一批人因为少分了几亩地为了补偿他们就被发了这么栋房子,当时大家还觉得少几亩地换这么座破房子陈染爹妈他们亏大了,结果现在看来那是赚翻了啊。
这些小洋房是很标准的西式建筑,屋前都带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小花园,陈染的这个花园里种了些番茄啊,葱姜蒜啊,番薯,大白菜之类的作物,没办法,独自一个人生活能省点是点,陈染打开小花园那咯吱咯吱作响的小铁门,第一时间就看到种在碎石小道两旁的那些蔬菜,他发现这些蔬菜都绿油油的,叶子上还有一滴滴圆滚滚的水珠,陈染会心一笑,看来某些人果然还是嘴硬心软啊。
陈染心情愉快的打开小洋房的门,把行李往过道里一扔,把鞋子一拖,光着脚丫就登登登的踩着已经被磨得光滑水亮的木质楼梯上了二楼,二楼有三个房间,陈染的房间在过道的尽头,陈染这家伙一边跑,一边脱衣服,嘴里还喊着“comeonbaby我亲爱的床,大爷来了。”
跑到尽头已经tuō_guāng衣服只穿一条红色小内内的陈染,一脚踹开了门,然后就往自己那舒适的大床扑去。
然后,只听到,“啊。”的一声尖叫,接着是感觉脖子发出可怕的“咔擦。”声,然后,然后陈染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一位少女气呼呼的从陈染家的小洋房里走了出来,临走前还狠狠的踹了一下陈染家的铁门,然后抱着自己的脚跳呀跳的消失在了胡同里。
陈染在做梦,梦见自己被人砍了头,然后那些人还不放过自己,不断的用冰冷的锤子砸着自己的胸口,然后又感觉似乎被人拖着从悬崖上扔了下来,然后陈染就被吓醒了,陈染从冰冷的木地板上爬了起来,一爬起来,他就赶紧用手摸了摸脑袋,“还好,还在。”陈染呼了一口气,一道刺眼的光芒从窗户外照了进来,闪得陈染一阵发晕,“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感觉脖子那么疼,陈染望着那高高挂着的太阳有些发懵,陈染感觉似乎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但是似乎自己失忆了。陈染晃了晃脑袋,摸着自己空荡荡的肚皮,暂时不去想那令人头疼的问题,他下楼在厨房里翻了半天,终于找到几包方便面,又从小花园里摘了个大番茄,不一会儿一锅香气四溢的西红柿煮泡面就出锅了,陈染只花了几分钟就把泡面吃下肚里去了。
然后陈染呆呆的坐在二楼的小阳台上开始发呆,“干点啥呢?”摸着胸口那绑得紧紧的塑料袋,陈染开始思索自己的人生,好吧,他只苦惯了,突然有了笔二十万的巨款,有些暴发户的感觉罢了。
先去结束自己的处男之身?陈染流着口水想着,“猥亵,太猥亵了,堕落,太堕落了。”陈染擦了擦自己嘴边的口水,想着教堂旁边的酒吧前的那些露着大腿的漂亮姑娘狠狠的批评了下自己,自己怎么能这么堕落呢,然后陈染望着教堂的后墙划了个十字,感觉自己一瞬间已经得到了升华,成为了圣人。“我怎么能这么圣洁呢。”陈染似乎感觉耳边回荡着气势磅礴的圣歌,似乎看到了一个个张着纯白翅膀的天使在自己的身边偏偏起舞,嗯,那些天使都前凸后翘,露着漂亮的雪白大腿。
想着美白大腿的陈染,觉得自己得去用艺术的眼光批判下岛国艺术家,所以他马上起身走到了电脑前。
“哦,no。”当那发出咯吱咯吱声音的电脑终于打开的时候,陈染突然发出了掺叫,望着空空如也的《美学批判与人性研究》文件夹的时候,陈染发出了哀嚎声。
陈染想起了昨晚的莫名其妙失忆事件,莫非有小偷?等等,有专门偷爱情动作片的小偷吗?陈染望着除了电脑和大床还有一个衣架外空空如也的房间,陈染实在想不出有啥小偷会进这个耗子来了也要留着眼泪离开的房子。
流着泪的陈染习惯性的往自己的口袋里掏去,想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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