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倒是洒脱,望着两位小姑娘惊骇欲绝的眼神和睁大的足以塞下一枚鸡蛋的嘴,轻咳了咳,露出了无辜的笑容,“两位,不知你们,看够了没有?”
两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这才像刚发现似得,竟是同一时间羞红了脸,只是慧儿是捂着脸转了过去,小叶却捂着脸,偷偷用手张开一条缝。
饮药公忍不住一个暴栗敲了过去,“小叶啊小叶,这都是谁教你的这些东西?男女授受不亲,谁让你偷看了?一点也不淑女。”
小叶挨了一记暴栗,正吃痛呢,不服气的道,“我没有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的!”天真憨态,一览无余。
江禾披上外套,有些尴尬的问道,“前辈,这下子可算是将毒逼到了一处?明日是不是可以进行下一步的治疗了?”
饮药公闻言,一颗头摇的是晃来晃去,满口否定说,“江小子你这简直太乐观了吧?你身上这毒,已经盘旋了三年之久,老夫今日,只是将你任脉中的毒素逼到了一处,你这身子骨就差点支撑不住,要想进行下一条经脉的排毒,至少要等到三月之后,如此算来,奇经八脉,至少要24月苦功方能逼毒完毕,算算也就是两年光景,正好你可以留在此处,沉淀一番,我看你似乎已经到了一个瓶颈之处,若是过得去,便是阳关大道,任你驰骋,若是过不去,便是······我便不多说了,你自有分寸。”老人说完之后,露出一丝疲倦之色,“小叶啊,师尊今日累了,你扶我回去休息吧。至于你们,随便干什么,只要不拆了这屋子便行。”
小叶早知机的凑上前扶住了饮药公,搀扶着走出门去,只是在门口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坏笑眼神,望了望江禾和慧儿。
两人望着饮药公和小叶出了门,气氛顿时陷入了尴尬,小木屋里陷入了寂静。
“你·····”“你·····”为了打破沉默,两人竟是同时开口。
江禾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你先说吧。”
慧儿脸颊泛起一丝彤红,轻如蚊蚋的说道,“江公子,你,究竟是如何染上这等奇毒的?是什么人这么狠毒,要置你于死地?”
江禾一愣,却是没想到慧儿竟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当即苦笑道,“其实,也不过是遭人暗算罢了。又有什么好说的呢?不过,对方的来头,我也有所了解,正是那日追杀我的隐螭阁!”江禾的眼中透过一丝精芒,“等我功力恢复,定要好好查查他们的来历!绝不会让他们逍遥得逞!”
江禾似是觉着有些失态,歉意一笑,“对了,慧儿姑娘,若是不嫌弃在下,以后称呼我江禾便好,不必叫什么公子的,听着有些别扭。”
慧儿微微欠身,点了点头。“那江兄也不必称呼我姑娘了,叫我慧儿便好。”
江禾也是微微一笑,“恩,慧儿。对了,尚不知道慧儿你贵姓?你又是如何拜入饮药师叔门下的呢?”
慧儿闻言一笑,“小女子姓林,家父是宜州府尹,当年家父在赴任路上,机缘巧合遇到了师尊,当时师尊正受伤昏迷,家父将他带回府上救治。当年慧儿体弱多病,幸能伴师尊左右,这身子骨才慢慢好转过来。”
江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林慧儿······好名字,想不到慧儿姑娘,不,慧儿你也有这样一番经历。”
慧儿抿嘴一笑,“走,我们去找师尊吧。”
两人相视一笑,步出木屋。
正是:一带江山如画,风物向秋潇洒。水浸碧天何处断?霁色冷光相射。蓼屿荻花洲,掩映竹篱茅舍。
云际客帆高挂,烟外酒旗低亚。多少六朝兴废事,尽入渔樵闲话。怅望倚层楼,寒日无言西下。
雪谷那片八卦排布的森林之中,一只雪白的兔子瞪着红红的眼睛,正警觉的一边竖着耳朵,一边享受着身下的香香的青草,要知道,即便是在这极北之地,亦是有不少雪豹黑熊的,虽然不一定看得上自己的小身板,终归是小心无大错,倒也堪称自然界的一大法则。
只是它却不曾看见,身后的某处草丛中,正有两道绿油油的光芒透出,似乎饱含着贪婪与邪恶。正是一只草原上的饿狼,不知怎地,竟流窜到这森林之中了,而那只兔子犹不自知,一阵风吹过,草丛泛起一阵沙沙的声音,那两道光芒一闪,仿佛电光火石般,一只瘦骨嶙峋的饿狼自草丛中飞跃而出,“嗷呜”一声,张着血盆大口,绿油油的眼睛里满是暴戾,狼爪如铁一般有力,眼看着那只兔子就要丧生狼吻。
忽然间,那声怒吼却像被掐住了喉咙的公鸡一般,声到一半就戛然而止,狼身在半空中,似乎无力为继,止不住的向下坠去,“扑通”一声便砸在了地上,而身上竟是不断有冰晶凝结而出,不一会儿,整只狼竟是被冻成了冰块。而那只好运的兔子却像是被吓傻了一般,竟是呆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远处,传来一道声音,“江兄,你看慧儿这招内化冰雪使得如何?可有师尊的三成功力?”正是慧儿的声音,而在她的一旁,江禾却愣在了原地,仿佛这个问题很难以回答一般。殊不知他的内心却是再次想起了那次在芳菲苑,沈沉徽也是以近似的语气,问出了几乎同样的问题,江禾心中一阵苦笑,却不知是喜是悲,只觉着一份久违的怅然,一时间,却是痴了。
慧儿看江禾神色有异,低声探问道,“江兄,你怎么了?”
江禾这才醒悟过来,温声道,“却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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