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岸看了一会,拧眉道:“这好像是六十多年前,前朝聖比国皇室,只是,这组军队早已覆亡,现在根本就无从得见,你是从哪里看来的?”
“?”花姑喃喃道,“难不成这批人是聖比国的人?”
尹岸反应过来,“你是说,今夜袭击我们的人身上都有这个纹身?”
花姑点点头,“聖比国先前就让出了保管天傅医书的权利,本是这七国里面最与世无争的一个,没想到,竟然……”
尹岸摇头提出质疑,“这个也说不好,听说这批禁军当年是萧笙公主的配属,早在六十年前就在隆北战场全军覆没,但有传言也说,这批人是直接害死公主的罪魁祸首,以至于后来,他们的后代才被当朝的皇帝,也就是萧笙公主的哥哥聖博弈斩尽杀绝,更宣称这批人罪有应得,所以连他们的军旗跟纹身都被禁了。”
“斩尽杀绝,他们当年到底犯了什么事?”
尹岸摇摇头,叹道:“六十多年前的事谁说的准呢,而且公主的死一直都是个迷,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定论,只是听说聖博弈很疼爱这个妹妹,有一阵子变的残暴至极,处死了很多与这件事有关的人,所以这个纹身别说出现皇宫里面,就是在聖比国内也是人人敬而远之的催命符,根本没人敢拿着它到处招摇。”
花姑听到这,抚着额头长叹道:“真是,越来越来乱,越来越让人想不通了。”
“这些人到底什么目的,为什么会突然跑到百花坊来伤我们的人?”鲍伟拧眉问。
“看这翻找的痕迹,应该是来找我的。”花姑脸色凝重的说。
“找你,这些人为什么要找你?”
花姑头疼的摇了摇头。
尹岸看着司马翼从里屋走出来,急问:“他们伤势怎么样?”
“都是小伤,不碍事。”司马翼放下药罐,面无表情的脸上尽是倦色。
花姑看了他一眼,强颜欢笑的说:“尹大哥,麻烦你尽快通知项伯过来,其他人就把这里打扫一下吧。”
“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累到了。”
花姑摇摇头,脸色苍白的说:“我很好,只是有些困了。”说完,径直往楼上走去。
络西辰背着手站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冷风刮的衣袍猎猎作响,他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低沉道:“查到了吗?”
“的确是他们的人。”邱自成恭敬的回道。
“怎么,就如此耐不住性子?”
“那边说,我们速度太慢了,再这样等下去,他们就只好自己行动了。”
“你告诉他们,如果胆敢在我之前对她下手,我就让他的人有去无回。”
“可是,我们跟他……”
“他如果想撕毁我们之间的协议,随他们的便。”
“可是公子,我们这么多年为了它,付出的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还要一直等下去,既然她身上有,直接取来便是。”
“你以为拿到灵珠就万事大吉了吗?这么多年,我错过的,等过的事情还少吗,邱叔,小不忍则乱大谋,我要得到的是比他期许的更好的东西。”
邱自成不解道:“可是,我们离那个期限已经不远了,如果不抓紧时间,不用他们催,我们连最后一丝机会都没有了。”
“……我自有分寸,不到万不得已,不许动她一根毫毛。”
邱自成拧眉纠结半响,终是低下了头,“好,我会派人与他们联系。”
络西辰默了默,看着头顶的明月,有些伤感的问:“邱叔,我们出来多少年了?”
邱自成想了一会,回道:“已经十二年了。”
“十二年了。”络西辰喃喃着重复,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为了那个目标,我们忍辱负重12年,他只不过等了五年,就已经按耐不住了。”
“公子,为什么不回去呢?凭我们现在的实力根本不用再把李琛那老贼放在眼里。”
“我从来没怕过李琛,我怕的是面对他,一个苟延残喘的皇帝陛下。”
邱自成脸有痛色,“陛下赶你出来必定有他的苦衷。”
“如果没有能力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又何必坐上那个位置,我,对那个位置没兴趣,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会拿到比他皇位更好的东西,让他们,让这个天下都臣服在我的脚下。”
邱自成满是心酸的望着他,遥想着跟在络西辰身边已经二十多年,对方是如何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这一步,为之付出的心血,受过的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络樱公主的信?”
“跟以前一样,烧了吧。”
“公子,这十二年来,公主她每年都会给你写一封信,即便陛下对你不好,可公主并没有错啊。”
络西辰陷入长久的沉默,他心里唯一还有所牵挂的便是这个妹妹,他从蔓络国出来的时候,她还只是个五六岁的孩子,连她的长相,他都快想不起来了,他茫然的看着远方,悠悠的长叹一声。
“等这件事完了之后,你附信一封,让络樱出来与我见一面。”
“是。”
“对了,黑鹰的下落有消息了吗?”
邱自成拧眉道:“十三堡的人已经派人收集关于黑鹰的一切线索,除了知道他们背后皇家的背景,并没有其他的线索。”
“你不是跟他们打过交道吗?”
“黑鹰的人身上没有特殊的标识,他们的领头叫赵明,是个很精明的人,跟我说话的时候小心谨慎,也客客气气的,只是绝口否认这件事,说他们只是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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