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笑了:“小姨二十二岁也还要上学哦。”
尹柏霖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那妈妈为什么二十二岁就不上学了?”
安若注视着他天真的大眼睛,几乎是无奈地笑了:“为了你呀,我的小心肝。”
接到了安曦,尹柏霖就不再留恋妈妈的怀抱了,从机场回到家里一直在跟小姨玩耍,安曦十分会哄孩子开心,还会在安若训斥他时出面救他,在柏霖眼里,小姨就是个大英雄!
回到家里开饭前,他们先跟苏雨生打了视频电话,看着视频里两个女儿和孙子,苏雨生微讶:“柏霖爸爸不在吗?”
安若:“他去南美洲出差了,过两天才回来呢。”
“噢……小尹平时经常出去吗?”
“这段时间那边的公司出了点问题,平时没那么忙的。”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安曦:“爸爸,我12月9号开始放假,10号就回家。”
尹柏霖:“外公!我也去看你!我好想你呀!”
“诶!乖!”苏雨生老泪纵横。
晚上他们摆了些水果点心到花园里赏月,家里只有安若和安曦,还有一只雪白的萨摩耶抱抱。尹静娴随尹飒回巴西探亲了,自从尹飒成为尹氏当家,她每年都要回去待上一段时间。
尹柏霖站在两位大人面前,小小的身板站得挺直,认真地给她们俩表演诗朗诵:“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他表演完了,安若鼓掌,然后说:“妈妈再教你一首诗好不好啊?”
“好!”
她念了苏轼《水调歌头》的最后两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柏霖的记忆力比同龄小朋友要出色许多,尹飒之前教他乘法口诀,他不到两个月就背了下来。这首中国初一学生才要求学的长诗,他跟着安若念了三遍,便能自己咿咿呀呀地读了个大概,安若再稍微纠正发音,他已完全背了下来。
安若举着手机对准他:“来,宝贝儿,我们给爸爸表演一下!看看我们柏霖有多厉害!”
尹柏霖挺胸抬头,小衬衫快要包不住他圆滚滚的肚子了,他大声洪亮,一字不差地背完了那首诗,安若把视频给尹飒发了过去,他过了许久才回复:“我儿砸真棒!”
此时安若已哄柏霖入睡,整个卧室空荡荡的,她满心委屈,在电话里对他说:“可我不喜欢这首诗。”
他柔声细语:“为什么?”
“千里共婵娟,我不想和你隔着那么远看月亮。”
她听到他轻轻一笑:“那好宝贝,你下来开门,我陪你一起看月亮。”
“别闹了,柏霖睡了。”
“宝贝,快下来。”他的声音笃定有力,却又像是开玩笑。
安若难以置信地跑下了楼,打开门,她的丈夫捧着一大束红玫瑰站在门外,高大俊朗,英气十足,唇瓣微动,温柔至极的声音铺开:“老婆,中秋节快乐。”
她扑腾到他怀里一阵捶打,小脸堆满委屈:“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他温唇落下,双手也开始不规矩了:“因为想一进门,就撕烂你的衣服。”
大门被他关上,他将她用力摁在墙上,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后,她胸前大片的肌肤触到了冰冷的空气。安若试图制止他:“安曦在……”
尹飒没让她把话说完,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唇,火热的舌头撬开她的齿关,握住她双腿一提,她挂到他腰间,他蠢蠢欲动,气势磅礴。
一路撕扯,她一路吟哦,回到卧房床上时,她已是冰肌玉骨,一.丝.不.挂。
柏霖熟睡在一旁的小床上,安若一直紧张地往他那边瞥,身上的男人却是不管不顾,粗鲁而蛮横,没有半分收敛动静的意思。
他走之前她来例假,加上去里约一个星期,足足半个多月没有温存,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尹飒把安若折腾到夜半,在浴室冲洗出来,才终于想到去看一眼自己的儿子。
银色的月光下,小男孩儿蜷缩在小小的床上,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小嘴微噘,呼吸均匀,睡得香甜,完全没有被这场惊天动地的动静所打扰。
尹飒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倾身,轻轻地在他胖嘟嘟的小脸上吻了吻。
回到床上,搂过妻子,开口第一句话便问:“我们什么时候跟柏霖分房睡?”
安若瞪了他一眼:“柏霖才三岁。”
“他应该早点成为一个独立的男子汉。”
“我看,你是嫌他太碍事。”
她说完,他认怂地笑了,学着柏霖那样撒娇地往她怀里钻:“真希望柏霖快点长大。”
安若:“他长大了,我也就老了。”
“怕什么,”他搂紧她,“我陪你一起老。”
安若笑了。然后窝在他怀里,度过了他们千千万万个安宁夜晚中最普通不过的一晚。
早上安若被闹钟惊醒,她该起床帮柏霖换衣服洗漱,送他上学了。她才准备掀开被子,却被一只大手用力一揽,她重新落回他胸膛上,他手上扣得很紧,闭着眼说:“老婆,别走。”
“飒,柏霖该去学校了。”为人父母,他们不再像从前那样为所欲为,自由自在。
他不动,安若继续挣了挣,他突然不耐烦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热唇还没压下来便听到有人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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