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此几句那都是好句,道的不过是一个“缘”字,说的也是人间相逢。何为缘,说得好听些,便是一段美好回忆的开始,这其中总会有偶然两字,不经意人与人相遇了,相生爱意,幸福便从无意间开始,都道是,此乃上天所赐,这是缘份;说得难听些,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可总会因为这样哪样,种种不堪的原因,到头来,要么我看不上你,要么你看不上我,时间过去,各自都会仰天叹息:老天会何如此待我,受尽这人世间的苦楚,到最后,却总是不如人意,哎!尽人事,听天命吧,或许缘份未到吧?
缘起也好,遇见也罢!终归都是人自己想出来的,心情好时,便说这是缘份,心情大不好之时,便会说造物弄人。在我看来却是“人定胜天”不过,也只是说说罢了,其实我心虚得很。
书接上文,却说这李家庄,炊烟袅袅,李老爷家的后院厨房,此刻一个小厮正在熬药,不一会前院的丫环来端药,小厮嬉笑着凑了过去问道:好姐姐,你倒说说,谁病了?这几天我老是在熬这种一股怪味的药。
丫环是个十四五岁的姑娘,也不比小厮大多少,嘟着嘴,没好气的说道:关你什么事!去去去,要走的时候,丫环想了想不免多说了几句道:说来也奇怪,这几年我从来没见过老管家得病,这才刚入冬,老管家就病倒了,说是感染了风寒,都床上躺好几天了。老爷又一再吩咐要好生照顾,这不!可把我们给累坏了。
小厮眼睛滴溜溜转,直盯着小丫头,漫不经心的说道:呵呵!就那弯腰驼背的白胡子老头,走路一晃一晃的,我真怕他那天倒下去,就起不来了。说到这,年轻的后生一挺腰板,自信满满的说道,别的咱不说,就咱这副身板,那可是当大事的主,小厮胸脯拍得直响,在哪直吹。
两个后生嬉笑漫骂,不一会便散了,各忙各的。临近天黑,院中有个人在哪默默的劈柴,仿佛外界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干扰到他。小厮出了厨房,瞟了一眼劈柴的人,摆出老大的架势,说道:哪!那个谁!你帮我看着点药,老爷吩咐我出去有重要的事办,记住,要小火,别大了。
劈柴的人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入夜,前院厢房中,庄主李茂才正在看女儿写字。
李老看完女儿写的字,点点头,说道:嗯!不错,有长进,算是得了几分为父的真传了。
一旁的小姐高兴的回道:怎么样!爹爹,女儿总算有一样是成的了吧?
李老哈哈笑道:这个当然!我的宝贝女儿什么都会,会骑马,会舞剑,还会绣长嘴肥鸭子戏水,哈哈!
小姐满脸通红的说道:哪叫鸳鸯戏水,还是黄伯伯逼着我跟王妈学的,只不过绣的有点变样,胖了点。
还有,我的乖女儿饱读诗书,又有才学,你看看,连给丫头取个名字都那么别致,叫什么来着。李老说到这,停了下来,似在思索着是叫什么。
哦!想起来啦!是叫“侍剑”哎!听着让人牙疼,李老在哪取笑着。
父女俩开心的说着话,充满温馨。
话题一转,说到了管家的病,小姐一脸担心的说道:黄伯伯的风寒是不是加重了,这几日都没见他好起来。
李老叹了口气说道:黄管家跟了我这么多年,打小看着你长大,都是一家人,我怎么可能不给他好好的治病,哎!只不过人老了,血脉枯了,总会有那么一天,一时半会,好不起来的。绘荷呀!只要你记得黄伯伯的好就行,明早我就出门一趟,去找几个好点的大夫来,这病才治得好。
小姐一副小大人的样说道:放心吧!爹爹你就安心的出门找大夫,这里的一切交给我打点好了。
嗯!李老很满意的点点头。
已是夜深,天气也不怎么好,乌黑一片,嗖嗖的刮着冷风,后院正中哪棵大树上的叶子也落得差不多了,落了一地,树下,有个人正在舞剑,不过他手上拿的不是剑,而是一根木柴,地上很凌乱,也是一地的木柴,还有一把柴刀,但这并没有对舞剑之人造成多大的影响,只是步法稍微慢了些,只见此人在其中穿梭,腾挪闪转,手中的木柴此时仿佛变成了一把利剑,横挑竖挡,配合着忽前忽后的身法,让人只看得见一团影子在晃动,但也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此人所使的剑法几乎都是以刺为主,剑剑不离人身要害,而且身法也以急退急进为主,完全就没有防守之势。月亮早以过了正中,也不知是什么时辰,练剑之人才停了下来,默默的进了旁边一个小屋子睡下。
就这样过了好几日,这个小小的庄园显得很平静,庄里的农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李庄主带着几个人进城了,老管家又病到了,不过众人的日子倒因此而显得清闲了许多。连一向爱折腾的绘荷小姐也安静了许多,不过她一直都没死心,每天早晨都会去后院看一看她带回来的哪个叫叶孤平的黑小子,此人从来不说话,也不与人交往,叫干什么就干什么,最初来的时候,老爷待为上宾,指望他做个门客,看家护院也是好的。但这个黑小子却说自己只是有身力气,宁愿在后院打杂。再往后,大部份时间都在后院劈柴,日子长了,园中的下人们也见惯不惯,把他当成个怪人,谁也不爱理。但只有绘荷亲眼见到过他出手,以她的感觉,这个人很不简单,所以每天早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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