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三教九流之中:上至帝王,文臣,官吏,下至医卜,僧侣,士,农,工,商。而弹琵琶卖艺的歌女,都不在其列,年轻时,容貌秀丽,可称色艺双绝,以此为靠,倒也度过了一段纸醉金迷,衣食无优的生活,然而这是最不可靠的,一旦岁月消逝,容颜老去,迫于无奈,嫁作商人妇,大多时侯,独守空床,吐不尽的孤愁哀思,无处可言,借弹琵琶来诉说哀愁,然,音由心生,每一根弦的拨动,都有着自己的怨和苦,欲扬而抑,哎叹自己一生的不幸。话题叉开,在那遥远的异域西方,也有一个行当是女人靠出卖ròu_tǐ做为生计的,她们用羊拉着车,四处流浪,哪里有人便在哪支下帐篷,开始做生意,来光顾的男人,不是打铁的便是养马的,都是社会最低层卖苦力的,给的也不一定是钱,或许是一个面包,一把生锈的小刀,总之,不管什么,给就行。最倒霉的便是碰上当地的混混,玩完提起裤子就开打,抢了东西就走人。当然,我说的这些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在想她们干嘛要用羊拉车,为何不用马,用牛拉车也会好得多。答案,我也不知道!或许是用不起,没有。但在我看来,羊拉车可能代表着一种不可改变的身份,并没有那么容易换。
好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弹者心有所结,琴音凄苦,悲谅,换作是我在场听的话,最多觉得哀愁而以。
听者心有所感,写下此诗,为何?自己与琵琶歌女比起来,地位,身份都要高了许多,就算被贬,却也是上流之人。
前者是哀叹自己的不幸,以及生活的凄苦。后者!空有抱负,却平生不得志。
为何,因为“不和时宜”
为何我要说这么一堆废话,因为我也不合时宜。
洛河之上漂着一艘渡船,船舱中坐了五六个人,天气也还算好,太阳当空,但风吹过后,还是有点冷,这几个人便扎堆都坐在了舱的正中,起码!风吹不到,也因为这样,船舱尾部坐着一个女子就显得格外显眼,此女子怀抱琵琶,脸上蒙着一块纱巾,风一吹,白衣飘飘,更显出尘脱俗之感,这一船的人都在忍不住偷偷的看,但没人说话。有钱人更愿意去坐大船,这样下来,坐在这艘渡船中的便是些贩夫走卒,长工商贾一类的普通人而以。只有一个人例外,便是那个年轻的货郎,船头捆着的那堆东西便是他的,此时他眼睛发着亮光,正盯着白衣女子看,似乎是想看穿面纱之下,是一张什么样的面容。
姑娘,水路还很长,不如弹奏一曲如何,也好让时间过得快些。货郎说完话,便从怀中掏出一吊栓好的大钱,放到舱正中。
货郎脸庞白净,看起来很清秀,眼神中却带着坏坏的笑。
呵!这个小货郎好阔气,一出手便是半吊钱,他卖几天的货怕也卖不了一吊钱。一堆人中有人说道。
就是,旁边也有人搭话道。
无独有偶,有了开头,后面便也有人跟上,你扔一个,他拿出三个,不大会工夫,钱的数目足足有了两吊,还多出了一个。
一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人,身上确实无钱可拿,便从袖中拿出了一块布,把这些钱包好,扶着旁人肩膀,送到了女子脚下。
看来众人在这船中真是无聊到了极点,很热切的想听一段琵琶,或是只为一睹芳颜,寻个乐子,再不然,一帮大老爷们怕是个个都有些龌龊的想法冲着白衣女子而去。
“我不想弹”白衣女子回答的很干脆。
船中一阵沉默,全都用眼睛扫着船尾的女子。
呵呵!姑娘这又是何必,坐在这里的人,都是替人卖命,帮人跑腿,讨生活的,谁也不比谁高多少,只是在打发时间罢了。小货郎说着这些话,眼睛不时在她身上瞅来瞅去。
这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同是什么的沦落人,又何必计较这些。小货郎天南地北跑惯了,也不知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不沾边的词句,在那摇头晃脑瞎哼哼,却还哼不全。
舱中另外几个人被货郎逗得哈哈大笑,似乎找到了比听琵琶更大的乐趣。
只有一个人从头到尾没有出声,也没有给钱,静静坐在那里,到了这时他才开口朗朗念道:本是沦落人,何必曾相识。
“对,就是这句”货郎说道,回过头来看着说话之人一番打量,恍然大悟般,用手指着说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个先生对不?
说话之人呵呵笑了,没有回答,看向船头说道:小哥,快去看看你的货吧,刚才风浪有些大,怕是全湿了。回头到了洛阳,卖不出去,你这一个月可真就得喝西北风了啦!
一句话戳中了要害,急得货郎直叫船老大,跌跌撞撞往船头走去。
既然大家都是同坐一条船的人,谁也不比谁高多少,又何苦去为难别人,诸位!我可还说得对否,这位姑娘不愿意弹,那就算了。被货郎叫作先生的这个人此番话说出,船中便也没有了人说话。
多谢先生一番好意,小女子现在改变了主意,愿意弹上一曲,不过却是为先生而弹。白衣女子说道
呵呵,在下无钱可付。先生笑着说道
白衣女子没有说什么,正身姿,拂手中琵琶,四周除了流水之声,一片寂静。就在这寂静之中,只见她伸出修长的右手,指甲长而尖,下一刻,五指齐轮,促急的铮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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