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往回说,冷傲然看似是怀了极大的恨,虽说是有了股拼命的狠劲和杀招,但实际上并没有真正的下杀手,他那柔弱的像个娘们一样的内心,令得他关键时候却是下不去手,要么刺偏了,要么落空了。而落行云呢!虽说与人过招无数,经验之丰富老练,但毕竟是顶着老爹的名号在外行走,哪些与他过招的人,只要不坏了自己的名头,多少还是让了一些,不到万不得已,谁又会真正去玩命的与他打。走江湖的人多少还是留了一两手后招保命,一般是不会使出来的,所以两人红着眼的拼命,却没人倒下,也有使之必然。
你绝不是明府的小厮,你到底是谁?落行云冷冷的问话,脸上没了笑容。
我。。冷傲然正要说话,才吐了一个字。老管家却是一声暴喝:下去!你忘了半夜教你剑法的师傅,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我。。。冷傲然愣在哪,还是只说了一个字,后面却不知要说什么了。
下去带绘荷走,越远越好。老管家急急的喝道
“放开我,放开我,你个死黑小子”绘荷挣扎着,花容失色,嘴里直乱骂。就在刚刚不久前,是被老管家冷不防一个突袭,扣了双手,夹在腰间,匆匆忙的往前跑,带到了这里,那个颠簸,那个上下起伏的晃呀!绘荷胃里直翻腾,差点就吐了。这次更直接,冷傲然闯进屋来,二话不说,放倒人扛起就走,他才不管肩上的绘荷气得脸直通红,在哪拼命连挠带打。
小贼!你敢。。落行云嘴上骂着,急红了眼,可惜!只能干看着,因为老管家贴身疾袭,死死的把他给缠住了,没法抽身。
哼!和你老子一样的软骨头,宵小之辈,这样的人怎配得上绘荷丫头。
老管家轻蔑的眼神,狠狠的在痛骂着,紧接着,一件黑色物事脱手而出,直射冷傲然而去。
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山林间有一个人在奔跑,风夹带着雨水打在脸上,如刀割一般,此人却不为所动,咬着冻得发白的嘴唇,手里紧紧捏着一把剑。剑柄无穗,剑身无鞘,长三尺二寸,制式很普通,短剑中稍长的一种,民间一般的小铁匠铺几乎都能打造,不过也就是门面上挂一把,作个样子而以,因为,走江湖的人更喜欢用刀。冷傲然一个人在山林间奔跑,只不过他是在往回跑,就在刚才,他扛着人跑出了那个小村落不久,肩上的绘荷停止了挣扎,却是哭了,随后又笑了,很冷的那种笑。
绘荷的脸上已经分不出是雨水还是泪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厌恶之色不言于表,冷冷的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落行云吗?
冷傲然脚下没停,不为所动。
绘荷眼神迷茫的看着前方,自顾自的说道:那种自信的神情,仿佛这世间只有他一个人,手里握着一切,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这样英俊潇洒的男人,呵呵!你说是不是!
你说是不是!!说呀!贪生怕死的胆小鬼,你这样的人一辈子都没出息,你不配拿这把剑,你只配去劈柴。绘荷说着说着,突然间吼叫起来,她哭了,用手打,用嘴咬,猛力撕扯着傲然那一头乱发,肩上留下她的一排深深牙印,血水直往下淌,染红了肩膀。
她歇斯底里的痛哭着,喊叫着骂道:与其这样活下去,我宁愿去死。
冷傲然停了下来,放下了肩上的绘荷,脸上惨白惨白的,看着眼前的绘荷,他笑了,笑得很坦然,突然间,他伸出手,一帮抓住绘荷瘦小的肩膀,血红的眼睛瞪着她,充满了杀意,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你现在说我没种,你说我不配用这把剑,好!好!好!
冷傲然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转身就往回跑。
绘荷站在树下,呆呆的看着已经跑远了的身影,耳朵里还回响着那句话: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任何事!
等等我!绘荷哭着,大声的喊着,跌跌撞撞的追了下去
山林间奔跑着一个人,个头不高,甚至可以说有点矮,一头乱发,衣服凌乱,要是在人群中,根本就认不出来,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手里紧紧捏着把光秃秃的长剑,手背上青筋一根根暴起。冷傲然在狂风暴雨中奔跑,和这个昏沉沉的天地间一样,他的内心绝望到了极点,压抑着太多太多的狠,随之而来的便是愤怒,一种想要毁掉一切的爆裂之气。
雨有渐缓之势,天也没那么暗了。乌蒙蒙一片之中,落行云也在山林间奔跑,可他每走几步便会很慎重的停下来四处观察,因为老管家在暗中潜伏着,时时刻刻都会取他的性命,不得不小心,因为此人刺杀之技虽然说不上来有多厉害,但可怕的是,他高明至极的轻身之术,在树林间来回的移动,冷不防便是猛然偷袭,防不胜防。这样下来,落行云起步艰难,更别说快速的向前了,再说了,眼下他面临着一个更大的问题“他迷路了”完全就找不着北,还谈什么追人。落行云抱拳对着树林间大声喊道:黄前辈!可还记得西湖之中,船上那一战,想必你寒疾未愈吧!何须这般苦苦纠缠,在下此番而来,不顾生死,且犯了家父大忌,确是真心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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