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月缓缓坐起身来,长时间的沉睡似乎并没有给她的身体带来太大的负担。环顾四周,又看了看身侧的墨羽,绯月竟然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发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明白眼前与自己相伴而眠的究竟是何人,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醒过来,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反而这个陌生的少年身上散发着一阵阵熟悉的气息。
“我怎么了?娘为了保护我把我送到雪魄岛,然后?然后我就睡着了?我怎么会在这里醒来?难道这里就是雪魄岛?那我又睡了多久呢?”绯月心中的迷茫还在无限的放大,眼前都是自己无法理解的事情。
“那这个男的是谁?怎么也在这里?他又不是雪魄,而且为什么我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丝熟悉呢?”绯月越想越疑惑,隐隐感觉似乎忘记了很多东西,或是脑子里多了什么东西,可是一切又是那么的无从想起。
她想把自己旁边的少年叫醒问个明白,可任她怎么推搡呼唤,那少年也不曾清醒,所幸呼吸和心跳还平稳,否则她都要以为他已经死了。
雪越下越大,大地的轮廓渐渐被掩盖,绯月的呼喊之声也渐渐被雪花落下的簌簌之声所替代,周围的一切都进入了雪的世界……
这初冬的第一场雪也把校园变成了银装素裹的乐园,原本就生机勃勃的课间又被注入了无限活力,所有人都在广场上嬉闹,即便是z市最好的第一高中也少不了这童真的欢愉。
而每年这个时候最活跃的五个人却不在场。
作为不太名副其实的**青年,韩达炮,墨羽,唐绍年,张二火,孙杰拉他们五个人在往年自然都是这雪地里的“英雄好汉”,可今年却没有在广场上看到他们的身影。
墨羽已经几个月没有消息了,实在让剩下的四个人提不起兴致。
墨羽失踪后一个星期后孙杰拉才来到学校,那时正值深秋,过敏症状缓解,孙杰拉才得以回归学校,可是一来就听到了墨羽失踪的消息,刚刚回归大部队的好心情也消散了。
四个人天天闷闷不乐,作为他们班主任的“老巫婆”都开始感慨他们的反常,以前一直以为他们都没心没肺呢,看来还算有点兄弟义气。
唉!也不知道墨羽这孩子去哪了,好端端的搞什么失踪啊,还有绯月,两个人这是给我闹私奔呢?以后可得好好管管早恋的问题了。眼看还有一个学期就要毕业了,两个人也不给我省点心。不明觉厉的班主任如是想着。
墨羽和绯月怎么也料不到他俩不在学校却会遭到自己班里所有情侣的记恨,真是冤枉至极啊。
韩达炮四个人没有出去打雪仗,这课间时间只好都用在闲聊上了,当然这话题也就离不开失踪的墨羽。
“难道真被我说中了,绯月就是割肾团伙的诱饵?我就说我是神算吧!”唐绍年用右胳膊支在坐着的韩达炮的肩膀上,神神叨叨的说着。
“去去去,你都是把人给算进去,谁还敢找你算?你说墨羽和绯月招你惹你了,你非要这么咒人家。”韩达炮边抖着肩膀不让他撑边说道。
“切,缓解一下气氛嘛,都不下楼玩了,还不让在楼上找点乐子。对了,二火,你假期有什么打算?”唐绍年松开韩达炮,拉过来椅子来坐下了,正巧这时张二火和孙杰拉也过来了。
“我?肯定不是学习就对了呗。估计还得被我爸逼着在书房里看书,不过也蛮不错的。”张二火无奈,又故作深沉地说着,“你也知道我们家都是书虫,多少代遗传下来的老毛病了。”
“哎,哎,别问我了,一提起这个来都是泪啊,本来是想着放假把空间穿梭仪带回去让家里人看看的,结果……结果……”韩达炮见唐绍年又把头扭向自己,直接这么说道,虽然最后一句没说清楚,但意思恐怕所有人都明白了,韩达炮的空间穿梭仪现在是活不见实物,死不见碎片。
唐绍年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韩达炮对这个问题还是很敏感的,于是看向了孙杰拉,问道:“阿拉,你呢?”
“这次来之前听我长辈们说要在今天过年的时候带我进行传承,好像是我们神族自古传下来的习俗,每个人到了十八岁成年的时候都要进行传承,能觉醒什么就看自己的资质了,这也是未来家族如何培养的选择关键。当然,哥发达了,肯定不会忘了你们的……”阿拉自顾自的说着,都没发现三个人早就走开了。
“每次就会说这些有一搭没一搭的,是不是真的有神族都不知道,班主任来了都没发现,还弄什么传承……”三个人边回自己座位边鄙视着还陶醉在自己世界里的孙杰拉。
已经是上课的时间了,喧闹的校园重归平静。
“砰!”的一声巨响在这静逸之中显的格外突兀,随后就是玻璃从高空落地后的清脆碰撞声。
几个巡逻的保安正巧从下面经过,抬头看看,那爆裂的窗户正好位于五楼校长室,本该惊起救援的众保安们却撇撇嘴角,又低头唠起了大嗑。
“那老家伙又来了?这还有完没完啊?”一个因为个子矮而被学生笑称为根号二的保安刻薄地抱怨着。
“哎!你小声点儿吧,我听人说好像是咱们学校那个失踪了的学生墨羽的爷爷。谁孙子失踪了不着急啊,要不然挺大岁数的人了,也不至于老来闹事。”根号二旁边的保安赶忙劝阻,“而且校长都没有办法,你还敢抱怨什么啊,小心让他听见了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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