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正天稍一感应,就恍然而问:“爷爷,您想试试我的能力?让我猜猜您现在在想什么?”
爷爷立刻欣然地眨眨眼。
钟正天笑了,很欢悦、很开怀、也很兴奋地笑了。
虽然,他做出这个对爷爷坦白秘密的决定,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能与爷爷毫无阻隔地沟通,为了让爷爷相信自己,他不得不剖出一切。
但是,不管是遥感、还是空间之眼、或者是脑波感应,都不是一个正常人的能力,以前曾看过的一些野史小说里也曾描述过,有些愚昧的村民在发现自己的儿女拥有与众不同的超凡能力后,第一个反应是扼杀、或者是躲避!
所以,钟正天心里,不管是否愿意承认,他对于爷爷能否接受自己的超常能力,始终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安!
而现在,这份隐藏在内心深处,一直不愿意被他自己所承认的不安,终于在爷爷如此迅速地接受中,彻底消散!
当然,钟正天最开心的还是爷爷根本没有犹豫多久,无需要他解释太多就选择了全身心地相信他,十分理解地接受了他的不得已的高考作弊,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试他的能力!
他马上凝神感应。
只是,待看清了爷爷眉心处钻出来的那段文字后,钟正俊脸一红,很忸怩地埋怨:“爷爷,您真是的,我哪有那么大胆?我和青妍最多只是牵牵手,亲亲嘴,其他什么也没有干!”
爷爷的目光大亮,虽然脸上的肌肉依然有些僵硬,但一双老眼中已毫不掩饰地透出很痛快、很舒畅的笑意,显然是对孙子确实读懂了自己的心思而非常兴奋和欣慰!
这也是自中风入院以来,钟正天第一次见到爷爷如此高兴,一扫以往的诸般无助和十分沮丧,老脸也多了几分生气。
钟正天虽然极不好意思地陪笑,心里却全是溢满了亲情的满足。
紧接着,钟正天又看到爷爷的眉心钻出一段文字:“这两年来,为了高考的事,你一直很懂事的压制着这份感情,爷爷心里也清楚。青妍是个好姑娘,她若是能当我钟家的媳妇,爷爷绝对没有意见!”
“……”这一刻,从天而降的巨大喜悦,差点要把没有丝毫思想准备的钟正天给砸晕了、砸傻了!
这可是自他懂事以来,头一回听做为自己唯一的亲人和家长的爷爷,如此清楚地表明对他的感情世界的态度!
而且,是完全的支持、赞同、许可!
这一刻,钟正天喜得只知道嘿嘿地憨笑,老半天,才傻傻地挤出一句话:“谢谢,爷爷,您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爷爷!您放心,以后,我和青妍一定会好好孝敬您的!”
爷爷显然相当感动:“傻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甜言蜜语了!”
只是很快,爷爷又缓缓地眨眼:“天儿,这次还是爷爷没用,忍了这么多年,居然在这个时候没有忍住,多贪了几杯,以致于患上这么个病,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及时地告诉你,还好我们钟家自有老天保佑,能赐下这份特殊的能力给你,让我们得已沟通,爷爷我也就不想再藏着揶着了!”
仍在暗乐的钟正天顿时一怔:“爷爷,您有什么事要我处理吗?”
爷爷连忙肯定地眨眼。
“那您就说吧!我一定想办法完成!”钟正天底气十足!
他现在手里有点小钱了,办什么事情自然都好商量。
爷爷欣然地再次眨眼,然后,钟正天就按照他那眉心处跳出来的指示,一步一步地操作起来。
首先,是遥感某物。
一秒后,他迅速回答:“爷爷,我看到您说的那本《财务会计制度》了!”
再几秒:“嗯,里面是有一张纸条,用透明胶带紧紧地贴好的,嗯,我看到那个电话了,是京城的?于长春?爷爷,这个于长春是谁?”
刚问出这一句,钟正天就意外地发现,爷爷那苍老的脸上迅速透出些微的伤感和黯然,本来很激动的目光也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悲伤,眉心处那道水纹更是突然变成一道波动幅度非常大的波纹,却没再转成半个汉字。
这让钟正天本来挺欢快的心情突然沉寂下来:“爷爷怎么了?”
只是这十几年来,他已经学会了隐忍和自我克制,便默默地坐在爷爷身边,一言不发。
这种略微伤感的气氛持续了差不多一分钟,爷爷才从往昔的回忆中清醒过来,再看着向他时,那双略显忧伤的老眼已迅速恢复了平和,波纹也再度化成一个个黑色大字:“天儿,好好记住这个京城的号码和人名,等你确定考上大学,你就找机会去见一见他。”
略微停顿了一秒,又冒出一行字:“他是如今这世上,唯一一个最清楚你父母现状的人!”
“……”
如同平静的心湖被突兀地投进一块大石,激起四溅的水花,钟正天也被这骤然而来的消息惊得正挺直而坐的上身猛地一颤,瞠目结舌。
爷爷的意思却还没有完:“在你父母失踪后的第二年,这个人就到家里来过,简单地问了下家里的情况,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说,但之后的一个礼拜,厂里的领导就找我谈话,把我从财务科的一个普通科员升职为副科长,而且在这十几年里,不管任何的人事变迁,他们都没有动我。所以,我相信,他的身份很不寻常。”
钟正天心中一动,恍然大悟——原来,芳姨那天所说的“京城的那一位”,就是指这个于长春啊!
他再继续认真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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