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依旧是一望无际的湖水,陆家山庄的轮廓依旧清晰可见。
不过今年的二月份却不见雪花的踪迹,虽然是依旧是二月份,今年整月都是阳光明媚,大地到处散发着春天的气息。
一阵箫声,断断续续的传入东辰的耳边,只听那箫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似是在诉说不尽的苦闷和相思。
东辰寻那箫音而去。
一座古亭,望江而建,古亭之中有一白衣女子,隔江而望,面朝问天洞方向,看不清容貌。
只见那女子暗吟诵。
梦无凭、情堪以何,折尽多少fēng_liú?茫茫人海谁知晓,旧人今寄何地?
喜相聚,恨别离,红尘更有痴儿女。
云海万里,奈天南地北,形单影孤,多情于谁说?
望天阙,巫山依旧云断,浓雾深锁沧海。千秋自古多少事,皆随湖水东流。
独惆怅,暗相思,夜夜无梦胜有梦。
千般思绪,惟寄予归人,豪歌狂舞,来驻古亭渡。
晶莹的泪珠如珍珠般,滴滴滑落。
“羽落。是你吗?”东辰询问。
那女子听见有人呼叫猛然回头,此女正是陆家山庄的陆羽落。此次见面羽落倒是消廋了许多,不像第一次见面那般的出尘脱俗。
“凌大哥,真的是你吗?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羽落哭了,喜极而泣,像小孩一般的哭了,珍珠般的泪滴已经化成了两条泪泉。
“你一直在这等我?”东辰发现羽落依旧穿着初次见面的那件衣服,白衣上布满了灰尘。
“嗯,五百七十六天。”
“你怎么这么傻?”
“不管多长时间,我都会等你回来,无论是十年,还是一百年,甚至一千年。”
“这样值得吗?”
“一切都是羽落心甘情愿,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
“哎。”东辰叹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说,他能说什么呢,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又会有什么结果?况且东辰心里早已有了颖儿。
“凌大哥不必为难,羽落别无所求,只希望能够在你身边守候你,就足够了。”羽落似乎一眼就看懂了东辰的心思。
一艘船的影子由远及近,向古亭方向划了过来。
“大师姐”。小船上一女子向陆羽落招手。
“晓梅师妹,你历练回来了?”
“嗯,这次我们收获可多了,可惜你错过了这次历练的机会。”那女子一脸惋惜。
刚才没有细看,东辰这才发现两年时间过去了,羽落的修为竟然依旧停留在武师一重天境界。
小船已经落到了古亭的渡口之上。
一行走下了三男两女。东辰并不认识。
“凌公子从问天洞回来了?”晓梅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的,晓梅姑娘也认识在下?”
“凌公子以一把木剑斩断问天剑的事情早已轰动整个陆家山庄了。不过大家都以为你你出了什么意外?没想到你既然回来了。”只见一黄衣男子开口说道。
“咦?似乎凌公子依旧没有修为,那就是说没有获得老祖的传承了?”一白衣男子惊奇道。
“那也不奇怪呀?毕竟老祖已经死了五千多年了,也不知道他留下的传承还能不能传承?谁又能保证中途不出什么意外呢?毕竟时间太久了。”另一红衣女子为东辰解释道。
“哎,可惜,想不到我们陆家山庄世世代代守候的承诺,到头来竟然是一场空。”最后是一黑衣男子发话。
“我看大家也累了,我们还是先回庄里吧。”陆羽落明显不想再听下去了。
自始至终,东辰都没有说话,似乎这一切与自己无关。
不一会,小船已经停在了陆家庄的宽大渡口上。
“凌大哥,你回来了?想死小凡了,你不回来,我这茶不思、饭不想的,你看我都廋成什么样子?”小凡故意盯着羽落提高了嗓门。此刻就是傻子也能明白小凡你的意思,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这小鬼头,就知道欺负我。看我告诉爹爹去。”羽落一脸害羞。
“谁要告小凡的状呀?”陆天涯已经领着四大长老到了渡口。
“咦?没有修为?没有获得传承?”陆天雷奇怪道。
“为什么没有获得传承?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意外?”陆天风质问道。
“不可能啊,怎么会没有获得传承?”陆天云也不敢相信。
“回来就好,人回来了才是最重要的,大家都少说两句”。回庄为凌公子接风洗尘。”陆天涯带头众人向陆家山庄走去。
陆天雨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看者眼前的一切。
陆云龙眼中则闪过一丝冷笑。
曲尽人散,人去楼空。宴席过后,夜已沉睡。
陆家山庄密室内。
室内,只有东辰和陆天涯两人。
“凌公子,可否给老朽讲讲这中间的曲折?”他明显也不相信东辰没有获得传承,只是白天众人在场不方便直接询问。
东辰便把问天谷的经历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原来,先祖果然死了。”
“既然你学会了‘屏蔽功法’,那你获得先祖的传承这件事就先不要张扬,对你以后或许会有些好处。”
“是,晚辈一切听从前辈安排。”
“晚辈有一物需要呈给前辈。”说者东辰从太古玄戒中取出那枚“紫金玄木令牌”递给了陆天涯。
“什么?紫金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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