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道剑指洞穿了杜子明的坚硬手掌,一股殷红的血水如一道喷泉射了出来。
“哎哟!谁他妈的偷袭本公子?”杜子明左手握着趟血的右手,不断地环顾一楼大厅,最后目光落到了东辰三人的身上。
“是你偷袭本公子?”杜子明一个纵身飘到了东辰的桌前,冷冷地问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东辰喝了一口灵酒后,轻描淡写地笑道。
“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杜子明冷笑道。
“不就是七族十三少吗?”东辰玩味地笑道。
“那你还敢插手本公子的事情?”
杜子明不厌其烦地问道,但他绝不是一个不厌其烦的人。
之所以没有出手,因为坐在东辰身边的姜海天,一位修为是武灵四重天大成、身上爆发着无比深邃气息的人,这杜子明却只是武灵二重天雏形境界。
“七族十三少吗?不过是一个笑话!”东辰笑笑道。
“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好、好样的!你是什么人?竟敢不把我们七族十三少放在眼里?”杜子明反而冷静了下来,眼中露出了一丝冷笑。
“凌东辰!”东辰不温不火地答道。
“一剑杀神?就是那个问鼎题名剑塔,战败布衣寒剑九天,甚至造下了赤金郡惊天惨案的凌东辰?”杜子明脸色凝重了几分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有如何?”东辰无所谓地回答道。
“只不过是一个武宗七重天的蝼蚁,你所谓的不败神话,其实本就是一个讽刺的笑话。”杜子明讥讽道。
“但依旧屠你如屠狗。”东辰风轻云淡地回答道。
“你可敢上那生死擂台?”杜子明冷笑问道。
“怕了你不成,明天黄。”东辰冷哼道。
东辰岂会不知道生死擂台,一般都是有着不共戴天之深仇大恨者,碍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才会选择这种方式解决。
生死擂台、除非有一方身死,不然不死不休,任何人、任何宗门都不能干涉这种生死之战,这是北辰大陆的规矩。
东辰又岂会不知道这杜子明的不厌其烦和良苦用心,无非是担心姜海天插手此事,才摆下了生死擂台,也无非是想让整个七族十三少都与自己为敌,才厚颜无耻地把他与七族十三少捆绑在一起。要么不做、要么就把事情做大,东辰心里暗香。
“希望你不要令本少爷失望!”杜子明眼中流露着冷酷的微笑,也不搭理柳若剑兄妹,然后一个纵身飘出了大厅。
“七族十三少你们都听好了,倘若有人敢打赤云门几人的主意,那便先在那生死擂台之上杀了我凌东辰。否则、莫怪我一剑杀神心狠手辣!在座的诸位可莫要怪我没有提醒大家。”一道苍劲的声响传遍了整个大厅,东辰一个纵身飘出了客栈。
“不过是一个武宗七重天的蝼蚁,竟然如此口出狂言!”有武者不忿道。
“你小声点,这一剑杀神可是个绝世凶徒,小心他一剑屠了你。”另一武者小心翼翼地答道。
“谁说不是么呢,那布衣寒剑九天,是何等绝世无敌的角色,还不是败在了他的手上。”
“这一剑杀神不简单!”
......
众人窃窃私语,顿时,一条一剑杀神挑战七族十三少的消息,被众人传播的沸沸扬扬。
长风战舰依旧快如闪电地朝着天水相接的天边逝去。黄昏的地平线上、一轮残阳、飘渺地穿梭在轻纱般地暮云之间。
整个落雁江面铺上了一道波光粼粼的金沙、影影绰绰、飘渺空灵,宛若一条金色的湖泊,流淌在了无穷无尽的苍穹之上。
秋末的黄昏来得总是很快,也走得很急,只是几个转眼的工夫,那一抹残阳便消失在厚厚的暮云之下,整个大地陷入了深深的黑暗。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紫衣女子穿过船舱、走道甲板之上、看着东辰孤寂的背影冰冷地问道。
“仙子不不必在意,凌某只是看不惯那杜子明的仗势欺人罢了!”东辰淡淡地回答道。
“你可知道那生死雷塔?”
“知道一些!”
“那你可知道七族十三少,他们可都不是等闲之辈。”
“自然知道!”
“那你为何还要替赤云门出头?”
“难道你要让我像你大哥一样,任那七族十三少的欺凌而忍气吞声?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真是妄为云门四宗。我凌东辰不是那样的人?”东辰冷笑道。
“这不能怪他,若不是他魂魄上潜伏的多年道伤,他又怎会受那种奇耻大辱。我知道、他很痛苦、也很自责。只恨我无能、没有办法帮他分担。”柳若晨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你也别难过了,我想那七族十三少,暂时肯定也不会找你们麻烦了,至于你哥哥身上的道上,也许我有办法,等明天的生死擂台过后,我会替他治疗。”东辰看着柳若晨真诚地说道。
“那就先谢过你了,那杜子明很强,你要当心!”柳若晨依旧语气冰冷,但东辰依旧从她冰冷的语气中,感觉到丝丝的感激和担忧。
“呵呵,你忘记西北四寒了?照样是武灵一境界的高手,我杀之如屠狗,那杜子明依旧会有一般的结果。”东辰微笑道,原来这赤云门圣女柳若晨,正是当日黄花原洞箫的紫衣女子。
“哎!那杜子明岂非是西北四寒等人所能比的,恐怕十个西北四寒加起来,也并非是那杜子明的敌手。”
天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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