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到她黯然的样子,我却还要装作没看到一样,有无数次想冲出去,无数次想拉她进来,最终还是握紧拳头忍了下来。〖∈八〖∈八〖∈读〖∈书,.2∞3.↓o
其他人没看到她,我妈要回家了,对着我叮嘱我背上的伤,我赶紧岔开了她的话,我怕林莫晚听到。
后来我妈他们回去,病房里只剩我跟周雅婕还在,林莫晚进来了,怯生生地,委屈的目光一直看向我,虽然我没抬头,但能感觉到,她在看着我。
可我不敢抬头看她,我怕我只要看她一眼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强迫自己对她冷漠,伤害她的同时也在伤害我自己,但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她。
她固执地把花伸向我,周雅婕过来接,被她躲过了,她只是无声的固执地手伸向我。我知道,我对她这样漠不关心,视而不见的样子,让她感到委屈伤心了。
所以她才用这么无声又执拗的方式向我表达她的不满。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疼,最终还是不忍,我伸手接过了那把花,放在了我爸病床边的柜子上。
然后起身开口说,送她回去。
我说完,不再看她,径直往前走,从医院往外走的路上,我走在前面,她一个人默默跟在我身后,没有像以前那样,挽着我的胳膊,或者牵着我的手,两个人并肩而行。
一直到了车上,她才委屈地开口问我,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她这句话刚出口,眼泪就落下来了,接着大颗大颗地都打在我的手上,割在我心上,我要怎么跟她说?直接说分手吗?我做不到,可是,那要怎么办?
我看着她,沉默着,心里想了千万种可能,但却找不到一个两全的办法。
我这样的态度,在她看来,更加恼火,一圈一圈砸在我身上,看着她哭红的眼眶,委屈得不像样子,我再也忍不住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可是在我怀里,她哭得更凶。以前听人说,女人是水做的,那时候我觉得这谁说的狗屁话,林莫晚就不是,她就是泥捏的,就没见过她怎么哭过。可是,现在才发现,原来她这个女汉子,也是水做的,哭起来让我的心一抽一抽的。
我搂着她,却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能任由她哭泣,她像是气不过一样,哭着哭着一把我推开从我怀里退了出去。
毫无防备的,我满是伤痕的后背抵在椅背上,疼得我倒吸了口凉气。
林莫晚察觉到了,有些紧张得问我怎么回事,女人的联想能力让她胡思乱想,以为我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病了所以对她的的态度才那么恶劣。哎!真是狗血剧看多了。
我哄骗她说没事,说我是饿的,赶紧回家让她做吃的给我。她半信半疑地也没再说什么。
可是我没想到,一进家门她就二话不说地把我往门边一推,开始解我纽扣,那模样,活像一个女流氓,要不是我知道她是因为担心我,要脱我衣服看个究竟,我还真以为她是有多迫不及待一样。
我只能跟她周旋着,打哈哈,连哄带骗地好不容易她去厨房煮了面条给我吃。其实我一点胃口都没有,背上的伤一直都没处理,现在伤口跟里面的衣服已经粘在了一起,稍微一动就疼得厉害,哪还有心情吃饭。
可是为了让她放心,我还是装作很饿,吃得很香的样子把那碗面吃完了。我洗完碗她又要拉着我去卧室,还记着这茬呢……
最后没办法,只能把她灌醉了,抱着她去卧室,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我坐在床边就那么盯着她,怎么也看不够,越看心里越难受。
一直盯着她的睡颜,坐了两个小时,我才起身离开,身上的伤得找个地方处理一下。
顾炎则帮我上药,我的背上已经血肉模糊,衣服完全脱不下来,只能用剪刀剪开,他帮我上药,我疼得直冒冷汗,但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个上面,心里想的,是以后该怎么办?
陈致远默不作声地给我上药包扎,顾炎则跟在一边骂我,“你以为自己是张飞啊,人家能不打麻药刮骨疗毒,你行吗?逞什么能不去医院,也不怕给你弄死了!”
我没理他,指间夹着一根烟,一口一口地吸着,缓解疼痛。
倒是陈致远冷冷地打断了他,“是关羽。”
顾炎则愣了一下,半天才哭笑不得地骂了一声,“这不是重点!”气得不再说话。
房间里一时安静得只剩下陈致远包扎的声音,等到包扎结束,我身上的冷汗冒了一层又一层,陈致远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摇头,怎么办?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从来没有这样煎熬过。
他没再多问,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陶桃有时间,让她多跟林莫晚联系,多陪陪她。”
他点头,“如果她还肯听我说话,一定带到。”
听他这话,是他们两人出问题了?不过,我也没空理会这些,自己的事情都够我头疼的了……
担心林莫晚看到的身上的伤,我跟她说最近一段时间要出差,可是没想到,就在我约周雅婕出来谈判,试图说服她放弃联姻这个想法的时候,竟然会被林莫晚看到。
我不知道,这里面巧合的成分多一点,还是人为的因素更大一些。不过,一切已经都不重要了,在林莫晚推开门看到我跟周雅婕姿态暧昧的样子的时候,我就做了一个很久都下定不了的决定了。
所以,当陶桃激动得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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