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晚上和克让一起吃饭。说好了!
下班的时候在办公室多多待了一会。
如今的女人多幸福呀。都不用早早回家给丈夫烧菜。
之前,我去了路尚梅的办公室。今天她穿了一件深绿色的长西服。这个女人皮肤白,身材好,穿什么都漂亮。一头修剪得很好的短发。干练美丽。根本看不出有六十岁了。如今的岁月养人,和过去不一样。她活得很精彩。
在这个楼里作为副厅长的女人总是将那些窝囊的男处长骂得满楼道乱跑。最初我是不大喜欢她,因为和她不是直接的上下级关系,犯不着和她有瓜葛。可是如今她是我的直接上司了,不和她搞好关系,我的日子会不好过。当然我也到了懂事的年纪了。因此和她搞好关系其实不难。我干嘛要和自己和她和工作过不去。年轻时候我不懂事情,难道到了这把年纪还不懂事。再说我和路尚梅其实已经到了可以走到一起的人。我们有共同的事业。因此我知道我们会成为互相欣赏和共同之处的人。我看她的眼光和她看我的眼光都发生了变化。
我跟对面的黄处长说我在北京遇见了一个香港的投资商,在中东已经三十年了。可以为我们用。黄处长嗤之以鼻。我受了打击。我和安乐说。安乐让我去找路尚梅。他和她有很深的芥蒂。路尚梅不喜欢安乐。她觉得他窝囊。更何况他曾经暗地里告过她黑状。因此女人是要排斥他的,会逐步地将他赶出这个圈子。可是尚梅也是再有两年的时间了。他们在耗,看谁耗得过谁。我和安乐属于一种很暧昧的关系。
去北京前安乐不在,我去和路尚梅说了。女人立刻知道我逐渐的向她靠拢。因此很温暖地问我出差费的事情。我知道会计掌握着安乐的决定。因此不指望中心给我给我报销。更何况我其实是自己去的,又不是单位委派的。让单位出钱也不合适。因此也没有怨言。但是路尚梅的话却令我心窝里温暖。我从此看女人的眼光就不一样了。
终于我找了机会去她的办公室和她说了我在中东新结识的关系。可以在我们将来走向中东的时候提供帮助。路尚梅没有反对,口头上接受了。我很心安。
和克让一起吃晚饭,羊肉小揪面,吃下去晚上好消化。之后克让带我带水果摊上给我卖玫瑰香葡萄。晚上我有些撒娇地说自己更年期出汗的事情。克让立刻找药给我。还给我端来一杯安化黑茶,嘱咐我喝掉它。他扬言要关心我的身体。督促我按时吃药。我最不喜欢的吃药这样的事情。
克让就出门了,高。
克让站在客厅看篮球的时候,我内心有些烦他,一瞬间感到的是一个无能的男人。这样一个窝囊的男人竟然做了我的老公。我后悔年轻时候的愚蠢。可是克让出去一个小时以后我就开始思念他,希望男人早一些回来。到底家里有了他和没有他是感觉不一样的。
给在北京的女儿挂个电话。年轻人在健身。丫头一个人过得潇洒。也不知道她的那个一半在哪里晃荡。偶尔会为她挂心。我和牛克让的女儿。一对小眼睛绝对是克让的遗传。我唯一感到可信的是她。很骄傲唯一在年轻时候做的一件对的事情是生了她。妈妈为难的时候最起码有她。
丫头团购了螃蟹。在北京的时候嚷着要和妈妈一起吃。可是我没有功夫陪她。督促她找个男朋友陪她吃。丫头向我翻白眼。她跟她的师兄走得近。我担心她会做傻事。可是年轻人的私密,做父母的管不了。
田编辑的短信终于来了。我所有的负面情绪一瞬间就没有了,对克让的心情也好起来了。
他的事情终于有个水落石出的结局了。所有过去几年报社胡乱发出去的钱都要彻底清算,退赔,由他带领全体员工退赔。
我是在九月快要结束的时候去北京的,那一次我例外地住了很长时间。
我冥灵子其实是个顽固不化的女人。小时候跟着一个乡下的老祖母长大,我有些像她。老祖母每天的生活习惯是早上起来要烧一炷香给菩萨。然后早茶、早饭,一天的工作是刺绣,织布。我病的时候她总是会用一些巫术之类的做法替我送送。拿一碗装满水的碗放在门前,手里拿一双筷子,然后拿筷子尽然就可以站立在水里不到。至于的病好没好就忘了。
祖母我已经以后很多年不再梦到了。连死去的外公都梦不到了。他比祖母最起码玩去十五年趋势晚去世三十多年。
人事都在变,所有的人都会离开,所有的人都会死去。因此想到那一天,所有的人都该拿出许多的热情活着。
自从和丈夫牛克让结婚以后就一直几乎从来没有和他分开过。其实我想也不对。于是我趁着知道他有婚外生子的机会,让自己的心可以离开他一些。虽然知道男人在我身边好煎熬,干嘛还要强迫人家留着?其实有时候我会在夜半的时候满怀怜悯地看男人。我也可怜他。尤其是自己已经有了恋人以后,这样的感觉会更加强烈一些。
我们这些生活中的平凡男女,和人家大明星不一样。我们都是普通人,没有那么多经济上的自由可以随意更改自己的生活。要知道更改一些那真是千难万难的。可是我也不能看着牛克让在我身边受委屈不是。还有他的女人,他的孩子。什么时候该是还男人给女人的时候了,我想。
我和女儿在北京,住在女儿租来的只有十多平方米在屋子里。屋子除了一张大大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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