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斐然哥,她的人生突然好像又亮了起来。
她舔着唇,忽然甜蜜的一笑,那张被何斐然吻过的唇仿佛还残留着他淡淡的余温。
金正弦正焦急的来回踱着步,看见叶暖竟在傻笑,莫名其妙,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她还能笑得出来。
再看她正咬着自己的唇,想着她肯定是想起了那晚和何斐然激-情缠绵的情景,他不由有些恼怒,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脑袋,“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情犯花痴,还是你就这么的饥渴难耐,都死到临头了还思春!”
叶暖吃痛的看着他,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那,不过,我也相信斐然哥一定会来救我的!”叶暖满目期盼,心中的恐惧立减。
“切!”金正弦鄙视她。
夜阑人静,繁星幽然。
安康医院的重症病房在万籁静寂中却突然发生了紧急情况,令值班的医生们惶恐不已。
医生们迅速赶到病房,奋力的抢救着病危的病人。
除颤仪,胸腔按压等等一系列的抢救动作仿佛对病人起不了任何作用,旁边仪器室的图表指示也都渐渐趋向成直线。
病房门外的紧张朝里看了眼,阴沉的目光清楚看到仪器室那道红色的平线时,嘴角情不自禁的微微一扬。
“怎么样了?”刚赶到医院的罗沅沅看见他嘴角浮现的笑意,心骤然一冷,“你对他做了什么?”
金正奇面色一僵,扭头瞪了她一眼,她立即放柔了态度,拉着金正奇的手,温柔的说道:“我只是担心你,你隐忍了这么多年,万一被人发现,我们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金正弦淡笑着,净透的镜片下目光诡谲,他轻轻拍了拍罗沅沅的手,声音浑实:“放心吧,他永远都不会再醒来了,从此以后,风弦就只会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罗沅沅望着金正奇满脸的喜悦,也替他开心,只是当她望见病房内那张清逸俊朗的脸时,眉头轻皱,眸光微暗。
时间又一分一秒的过去,此时的叶暖早已不知道自己在这硬邦邦的木板上究竟待了多久,她只觉得浑身已经僵硬了。
“咕......”
这已经是叶暖的肚子第九次发出了抗议。
“好饿啊!”她自言嘀咕着,扫视了眼这愈加阴冷的房间,动了动已经无力的手脚,又是徒劳。
这金正弦又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愤愤不平,她被绑着这硬梆梆的木板上受罪,他却可以来去自如。
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他一会回来能给她带点外面的消息。
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难道斐然哥还没有找到这地方吗?金正弦不是跟她说过,警局已经锁定了这个地方吗?为什么还不进行救捕呢?
在这漫长等待的时间里,又一直身在这压抑封闭的空间里,空气中浓烈的药水味无时无刻不刺激着她的嗅觉,甚至稍微一转头就可以看见展示柜上那头恐怖鲜活的头颅,心中的惊悚不自觉的又再次涌上心头。
“叶暖......”
熟悉的声音又重新燃起了叶暖的希望,只是看到金正弦的时候,怔了怔,惊吓道:“你......是不是你哥哥在医院对你动手了!”
金正弦点点头,神色悲怆绝望。
“那怎么办,我......”叶暖也束手无策。
她被束住双手双脚,根本无法输血给他。
可是,她仿似不愿意放弃,虽然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了,她还是使尽浑身解数博了博。
“叶暖,别费力气了。”他的声音低沉,打算放弃。
叶暖看着他:“你打算放弃了吗?”
金正弦不说话,满脸的绝望。
他原来那么恨他,恨他抢了他的妈妈,恨爸爸抢了原本属于他的公司,更令他想不到的是他的身世,他们竟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原来,他不是爸爸的儿子,他的本姓姓凌,叫凌烨。
当年风弦是金建辉和金正奇的亲生爸爸凌天华一起创立的,后来,凌天华病危,丢下了他们母子。金建辉顾念兄弟情份,一直帮助他们母子,在后来,二人相互生情,金正奇的妈妈正式改嫁金建辉后便生下了金正弦。
金正弦的出生,彻底改变了金正奇的命运,金建辉将风弦的继承权交给了金正弦,这让金正奇心有不甘。
明明当年是爸爸和金建辉一起创立的风弦,为什么爸爸金建辉独揽风弦?甚至还将风弦的继承权交给金正弦?明明他比金正弦有实力,却要将所有的能力冠于金正弦?他明明也是风弦的一份子,明明也是风弦的半个继承人,为什么到最后他却只能做他的陪衬和扶手?
“喂......自大狂......”叶暖唤着他,拉回了他的思绪。
“我已经决定了,我打算离开了!”金正弦的话让叶暖惊讶。
要是她没有被绑住手脚,她真想把他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变质。
“你认真的?”
“嗯!”金正弦的神色诚恳,“谢谢你叶暖,谢谢你两次不顾身体安危的救我,不过,我欠你的我都已经还清了,我帮你追到了何斐然,还帮你找到了凶手,所以,我们之间已经一笔勾销!”
他决定要走,不只是因为他对哥哥的愧疚,想把一切还给他,还有叶暖身体的负荷根本就不足以在给他输300cc的血,否则,她可能会失血过多衰竭而死。
最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最疼他爱他的父亲!
如果他死了,他的哥哥金正奇应该就会放过父亲了吧?
“你......”叶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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