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穆德音,明年就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二个本命年了,现在住在锡城某个较为偏僻的乡下公寓房子里。很幸运,那房子不需要我自己买,是父亲多处家产里一个比较差的房子:上下两层才150平米不到,一楼是客厅,洗手间,厨房和一个较大的阳台,二楼是两个向南房间与一个隔出来的洗手间。
装修时,设计师原本要求装简洁明亮的现代风格,却被我改成了中式复古的民.国风格。打算一个人用的酸枝红木桌椅现在也多了小伙伴一起分享;米色小珠帘隔开的客厅,里面是深棕色的软布沙发,正对着液晶电视;阳台上一个小茶室,一架古琴静静地宣示着主人的喜好;两层楼面的楼梯没有扶手,简单的木质板组成的台阶,站在上面便可以看到两间不一样的雕花大床房。
我妈妈,但只是父亲给的,也不说什么。她自己住在市中心的房子里,和现在的丈夫一起。而他们的“儿子”西西就跟着我住在的公寓里,现在改名叫穆西。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大约是是幼儿园结束,小学开始记事起,一个人睡,便总会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总会有“人”大半夜转动我的房门,却总是没有开过,只是一直转来转去地惊扰我。等到我去开灯,声音便停止了;又或者是晚上睡觉时常会看到正上方的天花板有三角形的眼睛,有时两个,有时三个,有时四个,盯着我看。
儿时的我害怕极了,不清楚那是什么,和妈妈说,她觉得是为了和她睡,我编出来骗人的;和同学说,也没有人信。又因为声音天生有些缺陷,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他们眼中的另类女生。直到后来某天,才发现这个世界真是神奇又多次元的。
长大后,在苏州遇到一个道士和我说,我应该就是中国民间那种可以通灵的人,倘若专门去修行,培养,很可能成为那种可以预知未来的奇人。听上去也许像是鬼神之说,但直到遇到了许梦蝶以后,才真正改变了自己的生活。
那是在国学课上,我和我老师在一起准备课程,恰恰巧,来了一对母女一样的俩人。我不禁多看了两眼那女生,因为国学课程里女孩子几乎没有,就我一个,大多数是年过半百或者是不惑之年的中年女子。
有女孩子在真心觉得是稀有动物了。
那女生长得眉清目秀,皮肤白皙,额头饱满,凤眼迷人,说是樱桃小嘴一点也不为过。笑起来一个浅浅的梨涡挂在嘴边,瀑布一样的长发留到腰间。
以前总是听惯别人夸自己是古典的女孩,像书画里走出来的女子,见到了梦蝶才觉得惊为天人。就像张幼仪,曾经评价过林徽因一样:“思想更复杂,长相更漂亮。”她就是这样一个美丽又有思想的女孩子。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同类往往会吸引同类。很自然地,我们俩渐渐认识,聊天,熟悉起来。
后来才知道,我类似,就连生日也才差几天,都是天蝎座,o型血。相互热络之后,她和我说她不是本地的,跟着阿姨来这儿工作,是幼儿园教师,目前住在阿姨家中。
想到自己屋子里空着的房间,心想着与其空着,不如和她一起住,也安全有照应罢了。询问后,她也是欣然答应。就这样,我们俩就住到了一起,开启了生活的一段新旅程。
约好暑期都有空闲时搬过来,却没有想到,她在之前就要过来了。那天晚上打了电话给我,问什么时候能接她一下。正巧我在上课,就让她在路口等待会,一会就到。
二十分钟后,我出现在路口,见到马路对面的她,身材高挑,长发飘飘,一身黑色长衣在暮色灯光的笼罩下气质凌然,身边是一个大大的灰色行李箱。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像极了绝世而独立的北方佳人。
虽然都是长发及腰,但我自己的头发带着天生的自然卷,从头皮到下面,慢慢地微卷起来,看上去多而蓬松。但她的却是柔软的直发,服帖地垂在肩两边,看了真让人羡慕。
我穿过马路,来到她身旁。还未等我开口,她的声音便缓缓传了过来:“你从那儿走来时,简直就像极了仙女下凡,近看一瞅,是真丝的长裙,配上你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她这么一说,我自己倒也不好意思,一时语塞,甜甜地回了句:“你也是。”
也是并不熟悉的俩人,却不知是什么样的魔力把我们拉拢到了一起,给生活拉开了新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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