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男子敲了敲纸扇,对着面具男说:“在下林修,还未指教?”面具男脱下雨蓑,道:“蛮亦邪。”我一听,这人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感觉听到过,而且他的名字也好像也听到过。
蛮亦邪从怀中掏出一袋酒,递给我,我不解,但还是接过来:“道友,这是?”蛮亦邪淡淡道:“请你喝酒。”
我失笑:“请我喝酒,我和朋友应该不认识吧。”
蛮亦邪不紧不慢的道:“你长得特别像一个人,所以请你,你尽管喝。”
我还没来得及惊讶,却发现江湖笑比我反应还要大,只见江湖笑死死盯着蛮亦邪的面具,仿佛要看穿他的面具一样。
我心想,为什么请我喝酒?这酒里该不会有毒吧,仔细一想也不对,哪有人爬这么高的山就为了毒死一个陌生人。
不过最终我还是没有喝,而是收进怀里。陈恩赐年纪大了,儒雅男子就取出一条毛毯铺在木板上,老头就在上面睡去。
木屋地板是架空的,而且是双层的,所以屋内并不潮湿。
待老头睡着,高壮男子取出一包硫磺石灰粉末撒在周围。蛮亦邪把蓑衣挂在一边的墙上,感觉他就如木屋主人一样自得。
蛮亦邪穿的也是黑袍,跟师傅的很像。我低声问他:“刚刚朋友说我像一个人,不知是何人?”蛮亦邪扭了一下面具,把面具下半部分取下只露出一个下巴,意味深长的说:“只是很像而已,你并不是他。”说完喝了一口酒水。
我暗道这面具真是高级,心想回去以后必须得把师傅的借来看看,能要过来就要过来,以后出门也能威风一下。
江湖笑还是时不时盯着蛮亦邪看,看表情似乎有点迷茫。我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对他说:“还不睡觉,明天还上不上山?”江湖笑没有表示,就收拾东西要睡觉,柱子向我们纷纷点头,然后讪讪的从一边取出几个草席。我向柱子也要了一张,柱子就十分小声的问我:“爷,说真的,我明天能不能下山?”
柱子的声音非常小,是那种只能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们的目的已经非常的明显了,我估计柱子是害怕了,害怕我们最后会把他给杀了,灭口。
外面下着大雨,声音很大。其实我并不能肯定陈恩赐会不会灭口,但还是安慰他,示意没有事,大不了明天一早趁陈恩赐没醒就先让柱子下山。
我看柱子表情依然不自在,但没有说出来。
我也明白,柱子也是明白人,而且我们也没有刻意隐藏来意,他担心也是很正常的。我想陈恩赐不会这么丧心病狂,但是如果柱子仍跟着的话,或者陈恩赐真的寻到了宝物,我估计真的十有八九会杀人灭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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