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草丛里翻云覆雨,仿若这世间除了他俩再无他人。
如此场面,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二十多年的我,也觉得冷汗直流,
约莫两柱香的时间之后,二人同时高声呼喊。之后一切恢复了平静。
趁着他们还未清醒,我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离开之后,我在心里盘算,怎么才能让大家都能看到这样的场景,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可以一举扳倒月梅,让她永无翻身之可能。
我回到房里,碧梅赶紧过来问道:“二小姐怎的这么久才回来?我真担心又出了什么事端。”
我道:“自己家里,能出什么事?”
碧梅看着我问道:“二小姐怎的,脸色如此不好?”
我略微迟疑了一下,说道:“哦,可能是一路坐马车时间比较长颠的。”
“真是辛苦二小姐了。”
“这是那的话?哪里有你辛苦呢?这一路上来回两个时辰你都得走着,那才叫辛苦呢。”
“没事的,我都习惯了,我们做丫鬟的,要是连这点路都走不了,那还能干什么啊?”
碧梅此言一出,我只觉得辛酸,碧梅年龄与我相仿,可是命运却大不相同,我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她却是个丫鬟。
都是如花的年龄,一个可以不愁吃穿,一个却要辛苦干活。这命运总是这样的不公。
这漫长的岁月里,我以后只能对碧梅好一点,再好一点。才能让她活的不必那么辛苦。
我便对她说道:“今天,咱们都累了,你就不用在这了,回去休息吧。”
见碧梅想要说话,我对她说道:“我自己可以的,你放心吧。”
碧梅听我如此说,也就下去了。
话说回来我从来都不知道碧梅的身世,倒不是因为对她有所怀疑,只是我来了这么长时间了,对自己身边朝夕相处的人都不甚了解,这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往后,碧梅还要陪伴我很多的岁月,也许她对我,不,应该是以前的我很是了解,但毕竟“我”不是“我”,所以我需要更加的了解一下之前的事情。
这往后的岁月才会更加好过。不过关于她身世的问题,我不能向姐姐或者阿玛额娘去问询。
因为他们会觉得我探究碧梅的身世,是对碧梅有所怀疑,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决定我自己找人来打听碧梅的事情。
然而这样,可能就需要两样东西,一个是钱,一个是权。钱我是没有的,就算是有数目肯定也不够。
再有一个就是权,这样东西,我一个深闺小姐肯定也是没有的,但是恰逢选秀这个契机,届时到了七月,一进宫,我就有机会接触到这个东西,到那个时候……
不过虽是这样但我却不想成为皇上的妃嫔,参与后宫的争斗,那样太累,我只想舒舒服服的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梳洗的时候我突然记起一件事,下个月二十八是哥哥的生辰。
我微微一笑。心里有了主意。
第二天早饭之后,我和家人聊起了哥哥生辰的事情。我问道:“额娘,哥哥的生辰您打算怎么办啊?”
额娘说:“还要怎么办?就按寻常的规矩办呗。”
我说道:“怎么能按寻常的规矩办呢?哥哥今年是及冠之年,应该好好办才对。是不是应该请三家人聚在一起啊?”
姐姐奇道:“你平日里不是不爱热闹吗?怎的今日到想要聚在一起,这怎么突然转了性了?”
“这也并非转了性,只是一则是为了哥哥,二则,这日子总归是要过下去。不能因为前时的一些事情,影响了以后。”
阿玛说:“你这话说的倒也不错,好,那我就这两天就准备着差人去两家去请。”阿玛想了想又说道:“算了,未免让人说我礼数不周,我还是亲自去吧。”
“哎,可我还真不愿意去见他们,不为别的,就为着他们总想着让我为八爷做事。我就真的不想去。”
听到这,我脸色一凛。姐姐忙说,既是这样那我和荨儿先回去了。
说完给我使了个眼色,便先走了。
我这才明白那天阿灵阿大人将阿玛留在宅中原来是为了这个,别的倒还好说,只是这一件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我害怕阿玛禁不住他们软磨硬泡,也害怕他们没有耐心最后会变成威逼利诱。
只得先和阿玛说了,我思忖一下说道:“阿玛,荨儿有一事一定要对阿玛说。”
“阿玛,我在深闺之中,自然是不懂朝政之事。但是书倒还是读了几本,我知道,以史为鉴,历来君威皇权里最容不下的就是结党营私之事。
凡是结党营私者要么就是被君王处决,要么就是导致国家破亡,总之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做的。
更何况,皇上一代圣君,必然是容不下这种事情的。还望阿玛早下决断。”
“你这番话倒真是九言劝醒迷途仕了,嗯,真的是发人深省啊。只可惜这道理不是人人都懂啊。”
“阿玛,别人懂与不懂都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咱们得懂,不然性命堪忧啊。”
额娘说道:“是啊,荨儿说得对,比起仕途来说,性命更加重要,老爷还是挑个时间和他们说说吧。
不过这拒绝人的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得好好思忖之后再开口。尤其是阿灵阿大人,可万万不能得罪他啊。”
“这也不是易事,他这样和阿玛称兄道弟,不就是为了把阿玛拉拢过来吗?阿玛若是不答应,必然就会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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