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便是马云騄,这小妮子看到刘协立马来气了,提着枪便杀来,刘协不敢有失,且战且退。马云騄占了上风岂肯罢休,硬生生是将刘协打进了一个破败的宅院,一旁的蔡琰见此情景连喊妹妹快住手。马云騄哪里肯听,一条银枪耍的是虎虎生风,刘协手中没有兵器,终于被逼入一个角落,眼见对方枪刺过来,汇聚精神,一个转身,躲过这枪,反手一打,将长枪震飞。马云騄还待反抗,刘协拦腰横抱,扼住咽喉。如此近距离的对视,让马云騄想要挣扎却浑身使不上劲儿,刘协道:“马小姐,我劫你实属无奈,可我的玉玺也让你盗了去,也算扯平了不是?”
却不想马云騄倒打一耙道:“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我哪里偷过你家东西,你自己掉了东西,我只是捡起来而已。亏你还是天子,竟然穷途末路,学强盗行径。”
“蛮不讲理。”刘协怒道,待马云騄还要挣扎却箍得更紧。“失去皇位,我不过凡人。”只见得马云騄双颊泛红,呼吸局促,胸前更是心跳如小鼓,刘协不知她是动情了,还因被抱得太紧所致,便微微松了手。
细细看来,这马云騄发箍上鹅毛白中带微蓝,缀以青玉,蓬起的刘海中分两半,英姿不俗。容颜也继承了马腾“雄异”的混血儿特质,更显美艳,颈上围着紫色战袍,整体的俏丽飒爽自不必言。
蔡琰这时候才追到他们,却见他们抱在一块,马云騄一看,连忙害羞焦急地说:“姐姐你别误会,我和他没什么的!”
刘协见状,连忙松开了手,心有余悸地说:“马小姐,我已经放过你了,休要再打。”说罢将长枪拾起还了她。
“想不到这小子半年不到竟然武功精进不少,居然可以空手与我搏斗。”马云騄心中暗道,而且好像蔡琰和他很熟,因此大家顾虑这层,便去了蔡府。
蔡府上下也有些慌了,相约找到小姐,到了饭点再集合于府中。眼见蔡琰平安无事归来,便开始准备菜肴,刘协本就饿得要死,大快朵颐好不快活。蔡琰嗔怪道“伯和好不斯文,有贵客在此呢。”马云騄看着这野人一般的样子,心里萌生亲切之感,刘协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吐血——“她那么泼辣,动不动就动刀动枪,是姐姐的贵客,却也不需要装什么斯文。”
马云騄想要反驳却无法反驳,只好用从小到大的招:“我回去就禀告我父亲,让他找你算账。”
蔡琰的嗔怪明显就是把刘协当自家人看待,听了这话,赶忙道:“云騄,姐姐正要交代你,切莫声张伯和的行踪。眼下时局纷乱,如果暴露了他的行踪不定还有什么差池,到时候兵戈相见,华阴还有段将军的人马,你父亲又不在这,恐怕对你们也不好。”
马云騄便点头称是。
刘协眼中不禁一亮,一来蔡琰的劝说完全是出于对对方的考虑,收获成效;二来获知在长安和洛阳之间还有个段将军。【段煨,字忠明,武威姑臧人,与贾诩同乡】
刘协问道:“姐姐,你是怎么认识马小姐的?”
“伯和你有所不知,我当时正巧遇到李傕郭汜抢劫,后来知道我身份之后,将我归置在洛阳,便不再理会。我便把在洛阳的宅院小小修葺一下,靠着家父生前好友的资助才勉强能度日,然而李郭时常抢劫,大家日子都不好过。我甚至想出去卖艺为生,但家父生前最重声名,不敢行此不孝之举。后来马小姐家来到洛阳,将那群欺压良民的兵匪捉拿问罪,我俩也互闻其名,一见如故。马家时有周济,不然,依着当今世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怎能轻易生存。”
刘协不禁感激地对马云騄道:“马小姐咱俩也算不打不相识了,以前我行事唐突,莫要介怀。琰儿姐姐承蒙你照顾多时,某以酒致谢!”
马云騄不失揶揄道:“想不到你还挺疼琰儿姐姐的。早上我没看到你脸,听姐姐说有个弟弟来了,我便想试探一下。相约去了高处,看你找不到姐姐是何等焦急!哼哼,看不出你还挺重情。”
刘协懵了,抬头望向蔡琰,脸上写满“可有这事”的表情。
蔡琰嗔怪道:“傻云騄,你怎么啥都说呀?!伯和切莫恼怒,姐姐也是许久未见,一时兴起开个玩笑,并不是存心戏弄你。”
“哈哈,姐姐哪里话,这些时日姐姐受累了。协也只是唯恐有失,且不说那么多,喝酒喝酒。”刘协才会不为这种小事生气,毕竟蔡琰和他久别重逢,难免有试探之心。
当晚不由与她俩把酒言欢,声声道:“马小姐听说你们都好酒量,来,再喝几杯!”“琰儿姐姐我们久别重逢,再喝几杯!”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跟谁碰着酒杯,酒劲一上,不省人事了,只记得大家都酒酣耳燥自己抱着马云騄在耳边说一些自己见闻中有趣的事,她也带着醉意吃吃地笑。
恍惚中,刘协觉得她扶着自己进了房中,一时倍感温暖,便对着她脸颊亲了一下,剩下的事就全不记得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了,刘协才起身。一出门便碰到蔡琰,便道声:“琰儿姐姐早。”
“起来啦,昨晚喝那么多,还记得发生过什么不?”蔡琰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刘协脸一红,道:“我倒忘了,只记得和你们喝了好多酒,你们酒量怎么那么好?”完全不敢提昨晚亲了马云騄的事。
“哦,原来如此。倒不是我们酒量好,只是你酒量太差了,下次别再喝那么多了,昨儿刚夸你长大了,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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