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栗子忽然想到,“炎天也是你们一伙的?”那药肯定是下在酒里的,那酒是炎天给她喝的。
祭司理所当然的说道,“我荒火教的教主,自然是要维护本教利益,又怎会跟你们这群异教徒狼狈为奸。”
如果教主是小六,那他跟炎天应该是共过患难的难兄难弟,按理说炎天不应该祸害教主才对。更何况,完全看不出炎天跟祭司关系有多好的样子,如今祭司在荒火教一手遮天,但凡炎天长点心就肯定要干掉祭司上位的,怎么可能会去跟祭司同谋,祭司在说谎。祭司一定想不到她会这么机智,秋栗子决定装成傻白甜,然后瞅准时机逃走。
“祭司,我饿了,能给点吃的吗?”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跑。
祭司显然没料到秋栗子这么没心没肺,“你最好是祈祷柳木生能来,否则,老夫对女人一向没多少耐心。”
秋栗子想起来祭司院子那个神秘的屋子,如此耐人寻味。
也不知道祭司是不是去安排如何设计教主去了,反正是两天都没照面了,秋栗子这两天好吃好喝的,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阶下囚,闲着无聊就继续练练教主给的落花心经,别问她为何出去过端午还怀揣秘籍,毕竟是背过四书五经的高材生,几句口诀而已,还难不倒她的。
秋栗子已经打探清楚了,自己被关的地方应该是个郊区的别院,她本来还想从送饭的小姑娘口中套出点什么有用的情报,然而小姑娘竟然听不懂汉话,真是……此刻就显示出了学习一门方言的必要性。
不过,也不着急,教主肯定会来救她的,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秋栗子一直坚信这一点,只希望机智如教主能别掉入祭司的圈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日柳木生跟秋栗子分开后,就被暗卫保护起来,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看来这群人本身就不是冲着他来的,目的就是劫持栗子。
“查的怎么样了?”
右护法说,“咱们这么大海捞针的找,一时半会怕是很难找到,属下已经派人去追踪荒火教的祭司,一旦有什么消息,会立即禀报教主。”
“去告诉他们,要一根汗毛都不少得给我找回来,找不回来,就都别回来了。”柳木生面沉入水,竟是无端生出来几分杀气,“炎天那边有消息了吗?”
“那边也在派人找,也还没有消息。”
柳木生手里摩挲着秋栗子送给他的荷包,他已经后悔了,其实不应该把她卷入到这件事当中的,只是水玉认主,他没有别的法子,更何况,他其实没有料到她对自己而言会这么重要。
右护法见教主这个模样,有些担心,“教主身上的毒,没有再发作吧?”
“没事。”
右护法是个通透人,这哪是没事儿呀,再找不回来那个小姑奶奶,这位怕是就会制造点什么官方不允许描写的暴力血腥场面了,真是,谁能料到那么个傻妞还真成了教主的心头好了,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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